姜图进了山,采了一些蒲公英和蕨菜,猴头菇没碰到,姜图有点失望,本想着今天熬个汤喝喝来着。
转身要走的时候,姜图被前面的野菜给定住了,姜图赶紧的把野菜拔出来确认一下。
“真是野葱。”姜图赶紧咬了一口叶子,葱特有的味道沾满口腔,姜图嘿嘿的笑了。
野蒜叶子的外形和味道都很像葱叶,所以有些地方的人们就称它为野葱。但是,野蒜叶子的味道其实是很复杂的,它兼有大蒜叶、葱叶和洋葱叶的味道,而且其地下鳞茎又很像独头蒜,所以有些地方的人们更喜欢称它为野蒜。
但姜图是习惯叫它野葱。
运气好碰到了野葱。
嘴巴快要淡出个鸟了,看到了野葱,姜图开心的呲着小白牙。
把周围的野葱全都拔了下来,扒了扒皮,把带泥土的摘掉,掐着葱白和葱叶吃了起来。
野葱葱白小,叶子长,味道比较浓郁。
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姜图口舌生津。
淡淡是这个味道,姜图的味蕾就得到了无比的满足。
野葱拌蒲公英,野葱拌蕨菜,生吃野葱……
姜图已经想到了n种吃饭。
光想着怎么吃,姜图一没留神,衣服被树枝勾住了,回头,一看勾住衣服的是树莓的树枝。
树莓的树枝有刺,正好将姜图的衣服勾住了。
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T血儿,这会儿又增添了几个窟窿。
不过采了树莓,也算是弥补姜图的损失。
原始的野生树莓又小又酸,姜图吃了两个,不想吃了,不过姜图也没舍得扔,原始部落没什么零嘴,姜图打算回去晒干,当个零嘴解解馋也好。
出来的时候没拿篮子,姜图现场又编了一个篮子,带着野葱野菜和一包树莓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刚走出树林,姜图的脑门子被鸟拉了一泼屎。
“靠。”
姜图郁闷的用树叶子把头上的鸟屎擦干净,气愤的抬头,自己的脑袋正上方有个鸟窝。因为距离不高,姜图都能看见鸟窝里还有鸟蛋。
目测十来个。
刚才拉了姜图一头鸟屎的鸟已经不在窝里,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这个‘惊喜’的发现姜图乐了。
回程的篮子里又多了一些鸟蛋。
做事留一线,姜图也没全拿,留了四个鸟蛋,自己拿了十个。
“来个蛋花野菜汤,在放点野葱,应该挺好吃的。”
滋溜一下口水,姜图饿了。
一边走姜图一边想:山里头肯定还有其他好东西,吃完饭进去看看,多搜刮一些吃的。
还没走进部落,姜图听到了喧闹的声音,以为是男人回来,姜图挎着篮子小跑了回去。
到了部落,姜图发现喧闹的是孩子们。
部落空旷的地儿现在被孩子们占领,他们跑着跳着,摔跤打闹,玩的不亦乐乎。
有眼尖的,发现了姜图。
一声尖锐的“偶塞兹”所有的孩子集体停顿,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随后全都跪了下来,对着姜图统一磕头。
皮肉撞击地面的声音,闷又响,姜图惊吓之余又慌乱的叫孩子们起来。
小孩也听话,叫起来便都起来。
胆子大的盯着姜图看,胆子小的低头斜眼偷看着。
姜图揉了一把受惊的脸,暗自嘀咕。
这帮原始人什么毛病,喜欢见人就下跪?
这是小孩群里跑出一个小男孩。“偶塞兹,你拿的是什么?”
小男孩是咔,姜图认识。“我采了一些野菜。”
想起树莓,姜图拿了出来。“你吃吗?树莓,酸酸的。”
这个果子咔认识,“不好吃。”
咔不喜欢这个味道。
姜图笑了,知道小孩子对酸的不感冒。
不过姜图还是问着其他小孩儿。“你们要吗?”
小孩们稀稀落落的说着不。
姜图收回了树莓,“你们玩吧。”
说着往男人的‘坟包’走去。
距离‘坟包’五十多米的距离,姜图看到了在各自‘坟包’坐着或站着的老人。
姜图和善的对他们笑了笑,谁知道,这些人看到姜图又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跪下磕头。
姜图呆愣了一秒。
干什么?
又下跪?
难道我也要跪一下再跟他们说话?
作为被人人平等的教育熏陶了二十多年的新青年,姜图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入这个乡,随这个俗了。
随即,姜图撒腿就跑,跑回男人的‘坟包’。
“这原始人什么礼节传统,见人就跪?”
“封建,迷信,陋习。”
嘟囔着姜图放下了篮子。
一转身姜图吓得妈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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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