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贺峻霖来小酒馆工作已经快一周了,而严浩翔之前说的,下班之后会留一定时间教他调酒,这句话仿佛是他信口拈来的胡话,从他上班到现在,从未教过他任何调酒方面的东西,就好像这句话不是他本人说出来的似的。
每天悠哉悠哉的游戏人间,仗着自己优越的长相,穿梭于小酒馆里的个个客人之间,甚至“繁忙”到无法兼顾自己的本职工作,连酒也不调了,专心致志地泡在美人群里,放手让人接手了调酒的工作,坐在二楼的隔间里和络绎不绝上前来搭讪的人调笑着。
本以为来小酒馆可以找到那个找了十多年的人,却没想到在这耽搁了这么久,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只有一个每天在他面前晃悠放荡又滥情的人。
贺峻霖又无语又有些鄙视的看了一眼楼上那个春风得意的人,狠狠的拍下了一张单子,吓得身边的调酒师手一抖,差点就出了错。
“哟!新来的小美人脾气这么大呢?”欢快又清朗带着几分熟悉感声音从贺峻霖的侧边传了过来。
是他!
贺峻霖猛的回头看清了声音的正主——也是一张年轻俊逸出众的脸,少了几分严浩翔身上的那种慵懒的野性和凌厉感,多了几分少年的灵动带着几分可爱,让人莫名的生出一股亲近之感。
宋亚轩自来熟的凑了上去,就好像多年未见的好友那样一点也不生疏的凑到了贺峻霖身边,仔仔细细的看清了他的工作胸牌,“贺,峻,霖?”
好听入耳的声音逐字逐句的念出了贺峻霖的名字,念到剩下那七个字的时候,声音却忍不住的染上了笑意,念到最后甚至忍不住放肆的笑了出来,“店长专属小学徒?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严浩翔那煞笔玩意儿哪来的恶趣味?哈哈哈!”。
贺峻霖带着两分尴尬有些担心的看着面前那个笑的捶桌子的人,害怕他笑得过于放肆一个气喘不上来就交代在这里了。
“笑够了?”严浩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二楼走了下来,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贺峻霖旁边,倚在吧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笑得人仰马翻的宋亚轩。
“够了够了,笑得轩儿哥肚子都疼了。”
宋亚轩捂着肚子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看着严浩翔假正经的说道,“翔哥找我什么事儿?
严浩翔扯了扯嘴角,笑着走了上去,亲切的揽过了宋亚轩的肩,“出去一趟,奔波劳顿的,累了吧?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怪累的,来,咱们兄弟俩上三楼慢慢谈。”
这笑里藏刀咬牙切齿的话听得宋亚轩寒毛顿起,他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两声,不动声色的后退,“不累,咱俩是什么关系,什么时候用得着这么生疏了?为我们翔哥做事,那是我的本分,怎么可能累呢?”
严浩翔收起了脸上的假笑,盯着宋亚轩面无表情的说,“走不走?”
宋亚轩屈服了,一脸认命的跟在了严浩翔的屁股后面上了楼。
上到了三楼,穿过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到尽头,推开那扇层层掩盖之下厚重的大门,一间装修着低调却奢华的房间就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严浩翔低头输入了六位数的密码,门推开,两人才刚走进屋,宋亚轩转身想把门关上,高级定制的手工皮鞋就毫不留情的踹在了他的屁股上,“宋少爷终于浪够了,想回来了?!”
宋亚轩虽然从眼角看到了严浩翔的动作,勉强避开了这一脚八成的力量,但也还是挨了一遭,他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分外委屈,“我又怎么了嘛,翔哥!又是哪儿惹您不高兴了?”
严浩翔睨了他一眼,往前走了两步,单手撑住沙发沿轻巧的翻了过去,整个人窝在大厅的沙发上,双手抱胸看着宋亚轩笑的一脸无害,“您觉得我又怎么了呢?”
想到了自己这一阵子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各种闯祸,宋亚轩看着严浩翔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一脸乖巧和谄媚的凑了上去,“也没什么嘛~对吧,翔哥~”
他殷勤的伸手帮严浩翔捶背捏肩,“不就稍微有一点点点点点点的没注意,有些玩过了嘛~”
严浩翔抬腿又是一脚,一脸嫌弃的把人踹开,“滚蛋!给老子好好说话!”
他从沙发上翻身坐了起来,双臂张开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伸手捏了捏眉心,似乎是有些累,“少给我耍嘴皮子,懒得和你掰扯。说说吧,林家那老头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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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