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抑刚开始还没发现大将军暗搓搓吸他的行为,直到他和大将军对练了一个小时,浑身冒汗,信息素也悄悄开始露头。
然后他就发现大将军在他休息的时候,站在旁边大大地吸了口气。
秦抑:??????
秦抑:!
虽然你长的好看,但是Alpha猛闻Omega信息素气味的行为也算耍流氓了啊喂!
“你干嘛啊??!”
秦抑没有表情的脸有点破功,几乎是瞬间就跳开了去,眼神中透漏出来点点惊悚。
丁盛棠了然。啊,Om?ega天性脆弱敏感,他不能离人家那么近的。
大将军贴心又自然地退开三米,眼神安抚,行为守矩。
秦抑嘴角微微一抽,突然感觉大将军这行为举止,换上件汉服就是妥妥的温润公子爷,啊不对,这又妖又艳的狐狸眼,合该做个狐狸精!
瞧着丁盛棠面色如常,甚至自若地给场地机器人下达给他送水送零食送毛巾的指令。
秦抑突然觉得应该是自己大惊小怪了。
可能人家只是累了,所以喘口气,并没有什么吸他的想法,他反应过度反而显得有什么似的,平惹尴尬。
秦抑这么想着就说服自己了,立马恢复自己高冷而面无表情的装13风格,喝水擦汗补充能量,还抽空回忆了下训练内容上的有趣的点。
丁盛棠微微冒热气的耳朵尖在看到秦抑安稳下来后,也渐渐平复了热度,坐在一旁掩饰着揉了下自己有点僵硬的脸蛋。
唔,太明显了,不能那么明显地吸,会被发现的。
可是真的好好吸,太好闻了。
直到傍晚二人才结束训练,洗过澡换了衣服,由大将军护送秦抑返回玫瑰庄园。
“秦抑,你是不是学过点格斗技巧?”
他身手利索拳拳到肉,打起架来专挑死穴硬刚,完全是一种不管不顾拿命拼的架势。
“啊,一点点。”
总不能说他是穿书的,以前打过黑拳吧。
“你的爆发力很强,力量也到位,但只攻不防还是有点缺陷的。”
丁盛棠仔细回味秦抑的出招方式,猜测可能被圈养的时候小Omega也试图逃跑很多次,机缘巧合的,坏人也没那么多,兴许就被好心人教过两招。
但无可厚非,他肉搏的实力出乎他的意料,强硬灵敏,对敌人的弱点有很快的判断力。
秦抑听了这话忍不住开始笑,他很少笑,这样笑起来顿时尽数散了面上的冷意,桀骜的眉眼全是又野又狂的快活肆意。
大将军看到面前的Omega闲闲地睇着他,声音沙哑饱含磁性。
“不用防,你帮我防着,老子只管攻。”
本来是特别正常的意思,说出来之后反而有点奇怪。
秦抑回了回味,被祖国小黄花熏陶的大脑冷不丁蹦出来一片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巴拉巴拉,你攻我受的马赛克。
虽然这里没有这个说法,但想到了这个还是不可抑制地令秦抑有点炸毛。
偏偏也不能解释,明明大将军理解地就很正常!他如果胡乱没有条理地解释反而像是欲盖弥彰。
秦抑果断按下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绷着脸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丁盛棠偏还思忖着点了点头。反正秦抑进入自己的亲兵队后都是和他一起作战,哪怕是遇到什么危险,保护Omega也是他身为大将军该做的。
唔,就这么一个好闻的Omega,比长老们往年匹配的臭烘烘的好太多了,他一定会好好护着的。
想到匹配...
“秦抑,长老会虽然不会现在强制要求你约会,但是大概会给你发送匹配同意书,按照程序走的话,下个月就会强制要求约会了。”
秦抑浓密的眉毛扬了扬,嗤笑一声。
“大将军不会真以为我进不去护卫队吧?不用提醒我好好训练,这不是有你教着呢吗。”
他看着大将军在大厅地板上的影子,两个人并排走,影子也就缠在一起,看起来还有点亲密的意思。
秦抑按下奇奇怪怪的念头,凉凉的凤眸透出兴味的狡黠。
“况且,都这么熟了,实在不行开个后门呗。”
躲在暗处的红毛紫毛呆呆地对视一眼,瞳孔地震。
他们听到了什么??熟?什么熟,怎么熟?后门?
他们来的晚,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话题,怎么一上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一句话!
妈耶,难不成大将军常年拒绝匹配不是因为忙于战事,而是因为...大将军喜欢双A?
红毛眼神复杂,死皱着眉头冥思苦想,Alpha和Alpha,呲——难不成也能那什么?他突然赶脚自己屁股有点痛痛。
红毛紫毛二人再次对视,默契地转开眼,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灰溜溜地离开训练场。
本来是想道个歉抱大腿来着,可是他们突然出现会不会被大将军猜到他们偷听到了什么,被灭口怎么办?小命要紧。
话说...如果真的是双A...大将军在上在下啊...
边跑边忍不住乱想的红毛表情虚幻,眼神飘渺,差点一头和紫毛撞在一起,贾浩甩了甩头,捂住紫毛将要痛呼的嘴,急匆匆溜着小路往家跑。
大将军眨了眨狐狸眼,没想到平常面上高冷不羁的小Omega能说出让他走后门的话,虽然也不是不可以放放水...
“我觉得你很容易就可以通过测试。”
“那是,我可是秦抑啊。”
秦抑斜了大将军一眼,语气慢慢腾腾,颇有点意味深长的样子。
他可是秦抑啊,曾经天塌下来都能给妹妹顶起来的秦抑,曾经打黑拳死里逃生都能爬出来的恶鬼啊。
虽然现在是一具Omega的身体,顶多养的娇贵了点,他曾经不还是众星捧月的大少爷,走到哪儿都是最打眼的爷。
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可是看的够够的,哪儿来的杂种都想踩一脚,何必忍耐,踩回去,踩的稀碎。
“喂,大将军,训练场的人怎么那么怕你啊。”
秦抑戴着兜帽,自一片暮色中垂眼看来,晰白的脸颊投出一片阴影,惯常带风沾雪的眼睛被夕阳打上金光。
丁盛棠鸦睫颤动,抬眼瞧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他啊了一声,歪着头思索了下。
“大概是因为我以前打擂台打伤了不少人吧。”
确实不少呢,一窝蜂都想把他踩在脚下,不过是拥有了一个爱好,就被威胁着抛弃,搞得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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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