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温客行早早的就起来教张成岭练剑去了。
“师叔,这个招式我不太会,能在教我一遍吗?”
“好,成岭你看着”
温客行手持周子舒的白衣剑灵巧的在手里舞着剑花,一旁的张成岭认真的看着学习着。
屋子里还在睡梦中的周子舒被温客行的剑声所吵醒,就想着下榻去看看。
但当他的脚刚一落地就gem没有骨头似的直奔地面而去,身体也伴随着腿的惯性向前倒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周子舒看这不听自己使唤,跪在地上的双腿,先是一愣然后怒火重天,想张口喊温客行又觉得嗓子哑的可怜到他了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喊了出来。
“温!客!行!你个鳖孙!你给我滚进来!”
喊完后周子舒因刚才的嗓子哑加上喊温客行进屋后,嗓子更是受不了,使劲咳了咳,这不咳还好一咳到是硬生生的咳出血来了。
屋外的温客行听到屋内周子舒喊他便快速跑进了屋,可好巧不巧的是,这一幕,正好被赶来的温客行看见了。
“阿絮,来快起来没事吧?”
“温客行你还知道关心算你还有良心。”
温客行上前扶着周子舒躺下。
“师傅,你没事吧?”
“来阿絮,喝点水。”
温客行趁着说话的空隙间给周子舒到了一杯水。
“师傅,师叔教我的剑法属实是有些难了。”
“老温你教他剑法了?”
“嗯阿絮,怎么了吗?”
“没什么,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好好补一觉。困死老子了。”
“好,阿絮,我和成岭就先出去了。你且安心睡,我们不走远。有事就唤我嗯。”
“嗯嗯,知道了,老温,怎么这么啰嗦跟上了岁数的老大妈似的。”
周子舒喝过水后感觉嗓子好了越多,就以自己要再睡一觉的理由把叔徒二人打发出去了。
叔徒二人出了房间后关上了门。
“成岭还有哪个招式不会的,我再教教你。”
“哦,师叔……”
张成岭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敲门声传进耳朵里。
咚咚咚……咚咚……咚……
“成岭,你去开门。”
“嗯,好师叔。”
咯吱……咯……吱……
“成岭,你师傅呢怎么是你开的门啊?”七爷。
“哦,我师傅在休息。”
“七爷,大巫来了来来快请进。成岭还不快去沏茶。”
“哦,好我这就去师叔。”
去沏茶的路上正想着要不要告诉师傅七爷大巫来了的这件事周子舒那便就已经醒了。
周子舒一身起床气边揉着眼睛便走进正厅终于看见了温客行。
“老温,叫你咋没回声呢?在正厅待着干啥?”
“呦,子舒你可算起来了在不起来我可就要去叫醒你了。”
周子舒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就连身上的起床气也消散了不少,脑子也在一瞬间清醒了很多。
当他看到眼前七爷大巫时心想到“幸好是穿着整齐了才出的屋子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
此时沏茶回来的张成岭手机端着托盘正好进了厅堂的门“师傅你醒了。”
“嗯,成岭沏茶去”
“嗯,师叔让我去的。”
“成岭茶放在那就行出去练剑去吧。”
成岭听见这话乖乖的出去练剑了。
“还没问你们两个呢,怎么有空来我这四季山庄了?”
“怎么来你这玩儿上一玩儿都不愿意了?这么不欢迎。”
“欢迎,怎能不欢迎。”
“以后怕是要多多叨扰贵山庄了。”
“哪里的话,当然欢迎。”
“你们打算住多久?南疆那边不能没有你们。”
“哦,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们呆上一阵就回去,这些年一直在南疆中原这面的都秀丽风景都以不太清了。”
“是啊,江山易改。”
“子舒,你和温兄已经修成六合心法了?”
“是,已经修成了。”
“那温兄的白发也是因为六合心法而导致的?”
周子舒只是轻嗯了一声在无他话。
“子舒,你用什么法子救的温兄?”
周子舒轻描淡写的回了句“阴阳册。”说话时的周子舒就好像没事人一样把一旁的巫溪气急了。
此时的巫溪也知道那个时候别无他法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但还是忍不住的唠叨了起来。
“子舒,你知道那样做的风险有多大吗?”
“我知道,巫溪,但我当时别无他法。既然这样何不走走看?”
一旁的温客行看着这样的周子舒心疼的把人楼进自己的怀中安抚。
屋外练剑的张成岭看着日上三竿的天又低头看着自己已经饿瘪的肚子硬着头皮进了厅堂。
“师傅师叔,就算是你们是想叙叙旧也不能这么饿着其他人吧?”
这时屋子里的所有人才反应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周子舒把手放在一旁温客行的肩膀上“这不是忘了吗,老温,这次我下厨你在一旁做我的帮手怎么样?”
“阿絮,你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
“老温,今天巫溪北渊都来了就让我下一回厨吧?”
“行,阿絮。”
然而温客行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厨房即将面临多大的损伤和风险。
“阿絮,你先去生火我来炒菜。”
周子舒听着温客行的话乖乖的去生火。
看着黑洞洞的灶口周子舒把一旁的树枝掰断放进灶洞里,等灶洞里已经再也塞不下一根枝条时周子舒才将其点燃。
点燃的干枝没有想象中的顺利而是开始向外冒着黑烟。
一旁的温客行看着周子舒身边黑烟弥漫吓坏了忙上前去将周子舒拉到一边,上前去把灶洞里的干枝拿出来了一部分黑烟这才停止往外冒。
等温客行处理完灶洞向一旁看去,只见周子舒低着头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阿絮,下次可不能再这样点过了。”
“知道了,老温。”
周子舒抬头看向温客行时噗嗤一声笑了。
“老温,你的脸……哈哈哈”
“阿絮,你也是都被刚才的黑烟熏成小花猫了。”
“老温,看水。”
“阿絮,来我给你擦擦。”
温客行手里拿着一条湿手巾温柔的周子舒擦着脸上的灰。
周子舒则是玩儿着水时不时的把手放进盆里潦起些水花缩起手来在猛的展开把水弹出去。
当然温客行就是受害者被周子舒弹过来的水弄湿了半张脸。
“阿絮,别闹我给你擦干净你就去外面等着就好了,怎么能上你干着活呢对吧。”
“嗯好吧,那我就去外面等着了。”
“嗯,去吧我的好阿絮。”
周子舒走出厨房就看到七爷大巫在那吃着点心。
“子舒你也过来吃,温兄买的一点点可好吃了一起一起。”
“嗯,师傅师叔也太会买好吃的了,这点心不腻还好吃,师傅你也快来尝尝。”
“子舒啊,温兄的手艺可是一绝的,你就让他做吧咱们啊等着吃就好了何必跟着忙前忙后的呢。”
周子舒回头看了眼厨房里还在忙或活着午饭的温客行又看了看面前桌子上的点心想着吃点儿点心也挺好的让温客行自己忙活着去吧。
走到桌子前拿起盘中的点心放在嘴里小咬一口,好点甜而不腻正正好好。
周子舒把手里的点心吞下肚看着景北渊。
七爷感觉到到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就回过头来正好对上了周子舒的那双杏眼。
“子舒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北渊我问你,我做饭难吃吗?”
七爷被周子舒这个问题噎住。
“子舒啊,你问这干吗?”
“哦,没事我就是问问。”
周子舒觉得这样又有些丢了面子因为说好了这顿饭他做虽然他没有做饭经验但是可以学啊。
“我宣布,从明天开始我要好好学厨艺,让你们大饱口福一次。”
七爷大巫听的这他直接被嘴里还未咽下去的点心所噎住。
厨房是不隔音的温客行手里的调味酱差一点放多。
很显然所有人都为周子舒的这句话而感到害怕,当然最害怕的是温客行。因为他即将被当成一个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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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