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他含笑的眼睛,似乎又看到了时光的深处。
“英台既非女儿身,耳上何故有环痕?”
“兄台何故起疑心,耳上环痕有原因,村里酬身多庙会,年年由我办观音。”
那时他也是忽然便接上了话,他说:“从此我不敢看观音。”
帝旭看着眼前的女孩,仿佛时间都静了下来,眼前的一切又只有她。
那头碧紫已经反应了过来,她刚刚思索了下,便笑了起来,感激的行了个礼:“正是,正是呢,多谢旭王殿下解开了奴婢的谜。”
帝旭还是看着缇兰:“无事。”
缇兰感受着他的目光,到底想不通他为何一直盯着自己,等听到白蓝的问好时,才反应了过来。
“缇兰见过旭王殿下。”
帝旭嘴角勾了下,他昂首:“作夜可还算适应?”
他活落便走到了她的另一边,白蓝连忙退后了一些,随后视线里便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白蓝看着那手。
唯实没有一下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的时候,手的主人已经将她怀里的兔子拿了过去抱在了怀里。
帝旭一手臂抱着兔子,一手臂给它顺着毛。
缇兰见他这样便知道他许是又要开始,果然他不过摸了几下便又看向了缇兰:“小乖倒是适应的很。”
缇兰想了下他的话,没有想出什么,帝旭应并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只轻轻点了点头算作符合。
“这一路上颠沛的,再养只小乖会不会麻烦的紧?”
缇兰闻言,对上了他的眸子,他站在晨光与阴影的交汇处,明明暗暗的:“没有,它很乖。”
只无论都喊不出小乖这个名字,倒不是因为什么,只是缇兰像是给自己划了条鸿沟。
鸿沟这头的她,是怎样都不愿去触碰鸿沟那头的她。
马车此时已经行驶了过来,帝旭转了个身子,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晨曦之下,嘴角上挂着比光还炽热的笑。
缇兰连忙撇开了视线,她想,许是晨光有些刺眼。
马车压在地上发出轱辘轱辘的声音,缇兰静静地瞧着,想着还有几步,她便可以短暂的离开身旁的人了。
这想法刚落下,马车也停了下来,缇兰一手拎起了裙摆,另一只手刚想要拎便忽然被握住了手。
这熟悉的触感让她一下便扭头看向了身旁刻意忽略的人,不知何时他已经把兔子交还给了白蓝。
“殿,”话刚起了个头,便被帝旭打断了。
“路途甚远,只公主这马车我瞧着顺眼,不若一起?”
缇兰绷紧了脸,不知该如何做答,只隔着皂纱旁人也看不大清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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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