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木和孟新在楼下边聊天边喝酒,韩木渐渐的喝的有点多,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但好在还记得家的位置。
孟新酒量还算好,扶着韩木从吧台起身,问出了韩木的住址,出门拦了个出租车打算送韩木回家。但孟新不放心韩木这个醉鬼自己回去,索性陪他一起坐上了车。
司机可能是怕这两个醉鬼吐在自己车上,这一路上把车开的飞快,晕车加醉酒,韩木觉得自己已经神智不清了。
就连下车都是孟新把他扶下来的,孟新一松开手,韩木就要往地下倒,无奈,孟新只得把韩木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搂着韩木的腰进了电梯。但这人喝醉了也不老实,又是要亲亲又是要抱抱。
清醒的时候孟新可以和他开玩笑说亲一个或者是抱一下,但如今韩木喝醉了,真要是亲了岂不是占他便宜,孟新自然不能趁人之危。他既要扶着韩木防止他摔倒,又要用一只手挡住韩木的脸,这一路可是把孟新折腾坏了,好在韩木家楼层不高。
终于出了电梯,孟新让韩木靠墙站着,腾出手去韩木的衣服兜里掏钥匙,韩木站不住,顺势就把头靠放在了他的肩上。
杨舟听见门口有声音,猜想着韩木也该回来了,打开门就看到了这幅景象:韩木和一人在门口搂搂抱抱,那人的手还放在韩木的腰上。杨舟觉得自己要是出来的再晚一些,这俩人可能就着这个姿势就亲上了。
看到韩木家门被一个只裹着条浴巾的男人从里面打开了,孟新疑惑了。
“木木也没说家里还有人啊,你是他亲戚?”
“看着也不像啊,这眼神怎么好像要吃了我。”孟新打量着男人,没注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杨舟把孟新的手挪开,接过韩木,把人完完全全的搂在了自己怀里,这才回头看向孟新,“我是他男朋友,你又是谁?”
眼神如果能化为实质,孟新觉得自己已经被射成筛子了。
“木木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也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行吧,那你好好照顾他,明天酒醒了让他给我打个电话。”孟新说完摆摆手就走了。
进了电梯还觉得刚才那人的眼神很可怕,总觉得自己像被某种大型猫科动物盯上了一样。
杨舟扶着韩木进了屋,刚一关上门,就把韩木推到了门上。杨舟生气了,但显然面前这个醉鬼看不出来。
韩木的头磕到了门上,不疼,但也足够韩木清醒几秒。看清面前的人,韩木伸出两只手摸上了杨舟的脸,边摸还边嘟囔,“你长得好像我前男友,你不是走了吗?不管了,快让我亲一口。”
“前男友?那谁像你现男友?刚才那人吗?”杨舟觉得自己快失去理智了,如果早知道自己放手会让他出去找别人,倒不如把他锁起来,让他一辈子只能看向自己。
和醉鬼是没有道理可讲的,韩木也根本反应不过来杨舟在说什么。韩木的手摸完了杨舟的脸,又开始摸他的头发,仿佛在找什么东西,“你不是我的猫吗?你的耳朵呢?怎么没有呢?”
韩木的一句醉话又把杨舟的理智从崩溃的线上拉了回来,他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杨舟,“难得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木木,你真的想看我的猫耳朵吗?”
这句话韩木倒是听懂了,“想,还要看猫尾巴。”
杨舟像变魔术一样,头上长出了两只猫耳朵,尾椎骨的位置也长出了尾巴,从浴巾下沿伸出来,用尾巴尖勾着韩木的小腿不停地摩挲着。
韩木很快就起了反应。杨舟也不好受,耳朵和尾椎部分都很敏感,在韩木的抚摸下,杨舟的浴巾下面早就支起了帐篷,杵到了韩木的小腹上。
但杨舟还不忘奚落韩木,“木木,都说喝多了的人是不能起立的,你不会是装醉吧?你还分得清我是谁吗?”
韩木不理他,却踮起脚轻轻吻了吻杨舟的唇,杨舟还残存的一点愤怒瞬间瓦解,欲、火却扑面而来。就连韩木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小腹上抵着的东西好像更硬了。
韩木仅剩的一丝理智提醒了他什么叫害怕,韩木亲完人就想撤开,但他被杨舟禁锢在了两手之间,无处可逃。更何况,撩完人就想跑?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杨舟用一只手捏住韩木的下颌,促使韩木抬起头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杨舟的吻不像韩木那样小心翼翼,如狂风暴雨般急切,仿佛要把韩木拆吃入腹。
韩木可能是长时间没有接过吻,已经不记得该怎么呼吸了,呻、吟声不断的从他口中吐露出来。等杨舟终于放开他,韩木嘴边滴落着银丝,急切的呼吸着空气。
杨舟的浴巾早在亲吻中被韩木扯掉了,他抱起韩木往卧室走去,韩木的衣服散落了一地,等到了卧室,两人已经坦诚相见了。
杨舟把人推倒在床上,覆身上去。
卧室里的声响持续了一晚,天快亮了才终于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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