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张哲瀚大叫一声,“龚俊!你跟我玩真的啊?”
龚俊不置可否,抽过腰带,手下用力。
张哲瀚马上使出另外一招,开始哭哭啼啼的求饶,“龚少侠,龚少谷主……”这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人几乎招架不住。
身上的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动作越发利落。
“龚俊!”张哲瀚急了,“你给我解开!”
龚俊,“不解。”说完,打了一个死结。
床上,张哲瀚光着上半身,整个人被缠的跟个粽子似的,扑腾起来又像一条案板上的鱼。
张哲瀚哪里肯被这样对待,锲而不舍的继续商量,“你给我解开,我保证老老实实的,绝对不动弹。”
龚俊从他身上翻下来,低声道,“我怕我动弹。”
“啊?”张哲瀚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龚俊躺在他身边,深情款款的对上他满是疑惑的双眼,“绑着你是为了你好,以后你就明白了。”
张哲瀚猛的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我不明白啊!我不要明白啊!你给我解开!这样我睡不着的!”
龚俊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身侧躺下,毫不理会枕边人的央求和骂骂咧咧。
没过多久,屋子里响起了某人均匀的呼吸声。
龚俊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低声笑道,“刚才是谁说自己会睡不着的。”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用眼神细细描摹着眼前的人,“我看,睡不着的应该是我才对。”
怀里的人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眉头皱的紧紧的,龚俊连忙用被子裹紧他,又帮他把长发抚到背后,收回手的那一瞬间,极轻且快的从他的脸颊上扫了过去。
只这一下,那触到皮肤的骨节几乎要被烫伤。
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龚俊狠狠的拧了下眉头,凝眸望着怀里人的睡颜,长叹了一口气,“要是你一辈子都不懂,我该怎么办。”
晦暗的夜里,他第一次肆无忌惮的,用与以往不同的情绪抱住了心上的人。
——我是直男的分割线——
次日一早,九州门忠实的狗腿子刘寻按时到张哲瀚门前报道。
他轻轻的扣了扣房门,轻轻的,生怕吹散了什么似的说,“门主,我最敬爱的门主,您醒了吗?”
不同以往的,张哲瀚这次没有很快就回应他。
刘寻眉头一皱:不对啊,门主一直有早起的习惯,这个时辰他该起床了才对呀。
“门主呀,我调皮的门主,别跟我开玩笑了,起床啦。”刘寻趴在门缝上,撅着嘴努力把自己的声音通过门缝传进去。
这次,屋里终于有了反应。
先是传来了床榻吱吱嘎嘎的声音,紧接着,有人回了句,“别喊了,让他再睡会。”
“诶,好嘞。”刘寻刚想例行完公事就走,一个转身的功夫,忽然回过神来,大为震惊。
什么玩意儿?!
他刚才怎么听到了龚俊那低沉的声音?!
还有,他那句‘让他再睡会’是什么意思?!
刘寻的瞳孔晃个不停,僵在门口反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转身对着房门吞了口唾沫,问了句。
“那个……请问,您的意思是,让我们门主再睡一会,还是让他再睡一回您啊?”
这里面的意思差的可太大了,龚俊,你有义务为我门解答。
屋子里马上有了回应。
“刘寻!你他娘的在说什么屁话!”
今天又是小刘想给自己预定墓碑的一天呢。
喂你好,请问你是卖墓碑的吗?
我想给自己定一块墓碑,名字就刻点灯人吧,死因啊,死于话多。
哎呀,什么话多死不了,那就死于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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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