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这个招式练会了!”
“好小子,我检查一遍。”周子舒跟着成岭出去。
看着成岭练功,周子舒皱眉,这和把流云九宫步走成狗熊跳舞有何区别?
又拿出严师的架势,开始指导这孩子。
到了黄昏,周子舒还在看着成岭练功,“阿絮,你教成岭半天了,歇一歇吧。让成岭休息会儿,明天再练。”
成岭看向周子舒,“师父?”
“好,那便明日再练。”
一听这话,成岭高兴的快蹦起来了“耶!谢谢师父!谢谢师叔!”然后蹦蹦的跑走了。
周子舒一笑,看向温客行“走啦!”
周子舒咳嗽了几声,温客行立刻担忧的将两指按上他的腕细细诊。
“老温,你不必……”
“对阿絮的身子,谨慎是必要的。”
周子舒挑眉收回手腕,低头整了整衣袖,“行啦,一天天的。”
温客行一笑,逮住机会抱人了。
周子舒无语:“撒开。”
温客行展示缠功,“你让我抱会儿,阿絮的蝴蝶骨真好看。”手指放在背上,描摹着这对蝴蝶骨的轮廓。
“阿絮,咱和成岭像不像一家三口。”
周子舒噗嗤笑了,“你是挺像慈母的,去,给成岭缝缝衣服吧。”
“周子舒,你就会欺负我。”
“温大善人你搞清楚,现在是你赖在我身上不起来。”
“你就让我抱抱嘛。”温客行又往周子舒怀里紧了紧。“我是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
周子舒拍拍眼前人的背,“是挺好的。”
“师父!师叔!”外面成岭嚷嚷着。
“老温,起来。”
“师父师叔!”
成岭急匆匆的跑进屋,气都喘不匀了。
“怎么了成岭?”
“师父师叔,我刚才去想出门玩,结果看见山庄门外有个人,看起来伤的好重,流血了都。”
三人连忙去了庄外。
看地上那人的装束,应该是个猎人,肩膀胳膊身上很多地方都有伤,流了不少血,但还有脉搏。
“成岭来搭把手,把他弄进屋里。”
温客行替那人清理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师父,这伤口好像是猛兽抓的呀,这个人是遇到野兽了吗?”
周子舒与温客行相视,一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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