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脸色越来越黑,周边的空气也越来越冷,好似被冻结起来了。
“胆子不小啊!”
不带温度的话语从帝王的嘴里吐露,周遭的空气又降了一个度。
若是说刚才的李方海还存在一丝侥辛,皇上会因为自己的父亲网开一面。
现在,随着帝王一字一字的言辞,李方海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崩溃了。
“皇上恕罪!微臣是矢口乱言,不作数的!皇上是天子,微臣只是一介平民,怎么有胆子干涉皇上的决定?!”
此刻的李方海早已没了刚才对着景昭耀武扬威的样子,他就像是一条哈巴狗,极力地想要讨高高在上的帝王的欢心,以求帝王能够饶了他这条狗命。
然而,若只有目无法纪、欺强凌弱的罪行,皇甫承或许还会秉公办理,按照大渊律法,该关大牢的关大牢,该罚奉的罚奉,甚至直接斩首。
可是李方海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了景昭。
皇甫承看着面色惨白、嘴角带血,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的景昭,心中的怒气就止不住地往上涌。
当然,皇甫承身为帝王,还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帝王,他要做的事立刻就会做,要报的仇也是当即就要报的!
对着面前的罪魁祸首,皇甫承掌心凝聚起内力,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掌便挥了过去。
李方海虽然平日里招摇过市,百姓们都不敢惹他。可他所倚仗的,不过是他父亲的官位,还有他养的几个打手。
而他自己,是一点武功也没有的,相反,因为整日里沉迷于酒色,身体早就掏空了。
皇甫承的这一掌,注入了他此刻滔天的愤怒,可是毫不留情面的。
身娇体弱的李公子自然是受不住这一掌的。
这不,李公子被打的飞到了角落里的桌椅上,在一堆桌椅的残尸里昏迷不醒。若不是已经撞到了墙上,怕是都要飞出酒馆了。
皇甫宁离的很近,也被带来的掌风波及到了。
他踉跄地后退了一步,手却还稳稳地搂住怀里的景昭。
皇甫承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瞬间眉头又皱得死紧。
皇甫宁刚刚稳住身形,抬眼便看到刚刚还离他几步远的皇甫承,此刻已经站到了他面前。
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皇甫承已经伸手将昏迷的景昭拉到了自己怀中。
怀中的温度消失,皇甫宁甚是有些贪恋,指尖似乎还留存着那人腰腹的温暖。
不管皇甫宁此刻是什么神情,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后,皇甫承就一直盯着那张惨白的小脸。
明明之前在皇宫时还笑魇如花,生机勃勃的,怎么几个时辰不见,就一点儿生气都没有了!
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抬起,指腹落在了怀中人的脸上,要不是还能感觉到温度,皇甫承都要以为这人已经死了。
松了口气后,皇甫承将手放了下来,背在身后。
此刻,他只觉得那一掌太便宜了李方海。
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教训他!
“叶枫!带景世子回宫!”
叶枫背起景昭出了酒馆,阿大和吴卫紧跟其后。
“宁王,朕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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