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极的王一博冲上去抢,被两个壮汉一左一右逮住,使巧劲放倒一个,立即又上来一个,总之一个人哪挣脱的开那么多壮汉,终究被牢牢抓住。
娇娇抓着怀表质问秦德富:“这有什么特别的?”
秦德富道:“娇娇,这是阿战的怀表,他把怀表给了谁,就说明,谁就是他的人了,我动不得的!”
听了这话,王一博平静了些。
娇娇恨道:“哼!又是他!”
“谁叫他是督军捧在手心里的呢?这活祖宗咱惹不起。”
秦德富从娇娇手里拿过怀表想要还给王一博,可刚拿到手就变了脸色:“诶~这不对啊!”
娇娇和王一博都抬起了头等着下文。
秦德富突然大笑:“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阿战就见你一面就这么护着你呢,这怀表,是假的,哈哈哈哈哈!”
娇娇拿过来仔细看看,除了指针不会走动,她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王一博不淡定了,两下挣脱束缚,夺过怀表查看了一番,捏到了手心里。
秦德富道:“阿战送出去的怀表少说也有十几块了,人家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西洋玩意儿,你这算什么,一块破石头,哈哈哈哈哈。”
娇娇欣喜道:“那是不是说,我们不用怕了,可以直接把他带走?”
“只要娇娇你喜欢!”
王一博手里捏着怀表,低着头并不说话,直到有人抓住了他,他才反应过来,一脚过去踢翻一个。
又是一顿厮打!
此时来了一队军官,为首的高呼:“什么人敢在这里斗殴!”
众人一看,来的是督军的副官徐烈,秦德富道:“没事,处理一些小事情,徐副官,怎么这么闲,出来逛街啊?”
徐烈道:“秦副官,你看我这样子,是来逛街的吗?”
秦副官看一队官兵肃穆整齐,这怕是来巡逻的,立即道:“哦,你忙你的,我也忙我的。”
徐烈看了一眼王一博和秦德富的手下:“秦副官,督军昨天刚回的金城,你就在街头闹事?”
“闹什么事呀误会了,我是在招工,大家都散了吧,啊,招工招工,李大勇,招工!”
王一博嘴角一片淤青,双目无神走在街头。
“阿战送出去的怀表少说也有十几块了!”
“阿战送出去的怀表少说也有十几块了!”
“阿战送出去的怀表少说也有十几块了!”
“人家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西洋玩意儿!”
“你这算什么?破石头!”
“阿战送出去的怀表少说也有十几块了!”
王一博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重复着这几句话,手里抓着链子,假怀表垂在链子上晃啊晃,他的心也跟着晃。
不一会儿,终于晃到了清潭巷的尽头,他自己的小窝棚里。
繁星倒在床上,看到一脸淤青的王一博,立马站起来:“一博哥哥,你跟人打架了吗?”
“没事,我自己撞的。”
王一博没什么精气神,倒到了自己的床上,手里的怀表随意丢在床头。
繁星觉得奇怪,拿起怀表看了看:“这石头好漂亮啊,从哪里得到的?以前没见过。”
王一博一惊,伸手夺了回来:“谁让你拿的!”
繁星吓了一跳:“又怎么了,跟早上的衣服一样宝贝啊?”
王一博拿着怀表愣了愣,是啊,有什么好宝贝的?又递回去给繁星:“没什么,你拿着玩儿吧。”
繁星:“????”
这家伙怎么了?消失了三四天,回来一直怪怪的。虽然奇怪,但看得出来王一博心情非常不好,繁星也没敢多问。
金城码头。
休息几天,调整了心绪,王一博回到了码头,正扛着一袋货物,被一个老先生挡住了去路。
老先生面露心疼,道:“一博,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为什么不回学堂?”
春禾学堂是一家私人学堂,专教穷人家的孩子读书,因此学费收的便宜,学堂也比较穷困。
王一博读过书,有学问,但一直做一些跟学问无关的粗活,偶然一次在路边教一个小孩写字被春禾学堂的先生发现。
先生一看这个年轻人,面相好,爱孩子,最主要的是,他一看就穷啊,不用给很多钱。
在先生的劝说下,王一博答应了去学堂教写字。换上了一身白净的长衫,整理了头发,比平时码头上的样子要亮眼多了。
也正因为如此,亮眼的王一博被娇娇看到,一下子让秦德富掳了去,成了二人的掌中玩物。
所以,老先生你说,为什么不回学堂了呢?
王一博道:“我读的书不多,不能耽误孩子。”
这一听就是借口,老先生岂会听不出来?他帮着王一博放下肩上的货物:“一博,你这么年轻,总要为未来考虑,难道一直在这做苦力吗?春禾学堂虽然现在比较困难,但都是一群有梦想的年轻人在努力,怎么说也比你搬货要有前途,跟我回去吧!”
王一博擦擦汗:“汪老先生,搬货码头又脏又乱,您还是走吧。”
“这……”汪老先生不放弃,追着王一博继续劝。此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汪老先生,我刚才看着像你,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你!”
二人闻声转头一看,阳光白衣少年,正是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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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