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底是给谁脱敏。”奇萌手指间夹了一根香烟,这可是稀罕的光景。
“都过去了。”
“过去就好,过去就好了。”
噗通!
在奇萌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身边的南农纵身一跃,跳入了院子中间地泳池中,虽然是热带国家,可能是昨天刚下过雨的原因,池子里的水还有点凉。
奇萌蹲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一圈又一圈。
“呀!你就不怕我生病?也不劝劝我!”水里的南农朝着岸上看戏的奇萌喊道。
“壮的像头牛一样。”
“你可以滚了。”
“我要是你就不在这里游泳了,找个浇花的地儿,把自己的脑子冲一冲吧。”
“滚。”
奇萌晃晃悠悠走向客厅。
“他怎么样。”
“挺好的。”
“真的,他要是有事的话,这会儿已经在回曼谷的路上了。”奇萌淡淡的回答着joss的问题。
“Joss。”
“你的机会来了。”
噗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二人身后,他一边整理着行李,一边儿头也不抬的对Joss开口。
“哥要回曼谷吗?”
“嗯,我们教授在催了。”
“可是,现在已经天黑了!”奇萌好看的眉头皱作一团。
“没事,有人来接。”
噗噗走的的决绝,就连在泳池里打转儿的南农都没有打招呼就跑出去了。
Pluem匆匆小跑出了大门,打了通电话,脚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不少。
“来怎么不提前讲。”
“……怎么,哥怕我去找他。”
“OHM..”
车内的氛围一度降到冰点,Pluem把脑袋轻轻靠在车窗上,静静地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与各色各样的行人。
“他怎么样。”陈炳林点了根烟。
“你指的什么方面。”Pluem接的顺畅。
“……各个方面,特别是……身体。”陈炳林这句话讲的拐弯抹角。
Pluem正在转戒指的手指猛的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陈炳林,你到底为什么突然离开,一走就是三年,刚回来又突然结婚。”
陈炳林没有想到Pluem会突然间和他聊起来这件事,说实话,他们从小就是世交,是发小,没有任何需要隐瞒的事,就算做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他们不用故意去解释说明,对方也是可以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
但是,唯独这件事,很奇怪,陈炳林不亲自解释,Pluem就不懂,不止Pluem一人不懂,大家都不懂,另一个当事人更不懂,可偏偏只有Pluem自己问出了口。
意料之中车子里的气氛更加沉闷,Pluem不知道陈炳林开的有多快,只是到达曼谷的时候,还够两个人吃一顿夜宵的时间,陈炳林把他送到了家门口,Pluem没有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刚一回头。
“Nanon做完那种事,如果没有给他仔细清理的话,他很容易就会发烧,Non就是这种体质。”
Pluem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荒唐之事,等把陈炳林从车里拉出来揍了一拳,他才把那股劲儿缓过去。
“操!”
“陈炳林,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
“我就说你弟弟从小就在欺负我弟弟,你还不信,现在你信了吧。”关钟鹏端了杯红酒,优雅的靠在郑明心房间外的阳台上,看着底下打架的二人。
“我下去看看。”郑明心打算去当场观摩。
“回来。”
“关钟鹏!我去劝架!”
“把睡裤换上,这条裤子太短了。”关钟鹏神色严肃的把柜子里那条铺满星星月亮的长睡裤扔进郑明心怀里。
“热!”
“不,你不热。”
“别逼我扇你,关钟鹏。”
“我听说奔驰G63昨天刚到曼谷。”
“条件。”
“以后不管在哪儿只能穿长裤,尤其是有其他男人在场,除了伯父,包括楼下那个。”
“明天我家楼下,我要看见它。”
“成交。”
陈炳林刚挨了一拳,不过他没有打算追究,掉过头就打算离开,Pluem看他这样一时间更来气了。
“成,别说我做兄弟没告诉过你,你知道现在和南农在一起的男生是谁吗?”
陈炳林突然间停下了打算打开车门把手的手。
“Way——arSangngern。”
“什么?!”这一声是郑明心发出来的疑问。
“清迈的那位?”
“没错,陈炳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一次不一定鹿死谁手,Joss是真心的,南农这次也在努力,陈炳林我警告你,你别到时候他们结婚了,给你发请柬的时候,你再犯贱。”Pluem情绪实在激动。
“……只要他不受委屈。”
Pluem听到这句话更加生气了,怒火中烧怕自己说出更多事情,用尽所有的理智和教养压制着自己情绪,“好。”便转身走进了别墅。
今夜曼谷的月亮特别圆,星星也在旁边闪闪发光,微风拂过带着植物与花朵的气息,就连客厅电视节目里播放的歌曲都是自己喜欢乐队。
“噗噗。”
郑明心走进来的时候还带着微微的洋槐花的香味。
“哥对不起,不应该在哥哥们面前那样没礼貌的。”
“知道错了?”
“哥。”
郑明心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Pluem……你知道吗。”郑明心温柔的的声音顺着月色缓缓流淌。
“不是每个人都会幸运的可以与心爱的人在一起,虽然没有在一起,可是那也不代表我不爱他。”
“哥……”
“但是,你和奇萌不一样,当然了,每个人情况都不一样,我们能做的只有在恋爱的时候,真诚,温柔,用心的去对待对方,就算到了不得不离别的那天,也不会因为遗憾而后悔。”
“少爷。”
“情况怎么样。”
“那边提出能让出十个百分点,要求就是尽快和安妮小姐诞下孩子。”
陈炳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少爷,按照现在情况分析,十个百分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出去的,现在不接的话,就是损失。”
“让我再想一想,你给P‘off打通电话。”
“哥,怎么办。”
“二十个百分点,另外此后,每年增加1个点,否则没得商量。”
关钟鹏这边儿直接收了线。
陈炳林摸了摸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汗珠,他暂时松了一口气。
“一会儿是您的行程表。”
晚20.30分,音心别墅,与安妮共进晚餐。
“把这里的狗仔安排成最好的,要拍的仔细一点,同时就放出风声,陈炳林与安妮共住爱巢。”陈炳林轻轻的揉着太阳穴吩咐道。
“好的,少爷。”
“现在几点了。”
“17点37分。”
“送我去医院吧,我去看一看父亲。”
“好的。”
陈炳林从小就是在这间医院里和噗噗玩大的,他在这里比在他爸的办公楼里都熟悉。
“父亲。”
木制的圆形桌子上的加湿器不断在喷出白色的雾气,旁边还有一束红色玫瑰,看起来特别鲜艳。
“二哥来过了?”
“没有,是王慧侦来的,他太忙了。”
“奥,我就说这就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陈炳林看了一眼病房桌子上那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你又瘦了。”父亲缓缓打量着自己的小儿子,还没有等陈炳林开口。
“上次你从清迈回来,昏迷了三天这种事我不想再追究,也不想再看到了。”
陈炳林的父亲看起来是很有威严的那种,不是,父亲一直都是威严的,在他小一些的时候,他从来不记得有人敢反驳自己的父亲,父亲脾气不太好,着急了或者我们兄弟做错事会挨打,但是,陈炳林从来没有挨过一次打。
后来上了高中,大概是这个阶段,他开始第一次听到有人敢与父亲争吵,然后就有了第二次,后来第三次是父亲与自己,可是他差点把自己的父亲害死。
“没事我就先走了,晚上还有约会。”
父亲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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