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端了酒杯“干杯。”一杯酒喝完,就开始吃菜,江淮刚要吃眼前的肉,就看见一道黑影,等他反应过来“肉呢,肉呢?”就看见张哲瀚的饭碗里被摞得高高地全是肉。龚俊一边往张哲瀚碗里加菜,一边还不忘说“我们瀚瀚这几天都比较幸苦,多吃点肉江淮你没什么意见吧。”“没有,师弟幸苦了多吃点是应该的,我们不幸苦,不用吃。”江淮心想“有意见,我敢有意见吗,你瞅瞅那眼神,那是商量的眼神,那分明就是你敢说个不字,我就一掌拍死你。”秦煜见江淮被欺负的可怜巴巴的模样,就夹了一筷子肉放在江淮的碗里“我最近不太爱吃肉,你吃吧。”说着就将面前的一叠肉菜往江淮的面前推了过去。江淮感激地看着秦煜“阿煜,我就知道只有你对我最好。”说着就要去蹭秦煜的胳膊。“江淮,够了哦,废话再多,你眼前的这盘肉你都没份。”江淮吓得赶紧收了自己的小动作,乖乖地坐好吃饭。江淮就想不通了,自打他来到云景派,大师兄就处处看他不顺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到他了。江淮想不通时间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龚俊可不是处处看他不顺眼,秦煜这么好的一棵白菜就被他给拱了,拱了就拱了,关键是拱了之后嘿拍拍屁股人家走了,丝毫不管被拱的那颗白菜的死活,他可不是生气嘛,要是可以,龚俊早一掌拍死他了。秦煜也知道好友在为自己鸣不平,处处都针对了一点江淮,他也就任之而去了。只无奈地看看龚俊,又看看江淮。“这两人就和欢喜冤家一样,这么久了,感情一直都是好的。”张哲瀚自然知道龚俊的意思,看着吃瘪的江淮,他也只能憋着笑。
不多时,月亮升了起来,月光皎洁,洒满了整个院子,映在四个喝醉的俊美少年的来脸上,身上。江淮酒量浅的很,有爱喝。没一会儿就喝成了一个醉猫。“来呀,大师兄喝呀。你说说你,一天老是欺负我,我也不记仇。看我,多可爱。”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摸摸自己的脸。摸完脸上手就去扒拉秦煜“阿煜,你喝,你喝。”秦煜接过江淮的酒瓶放在桌上,“好好。我喝。”龚俊见江淮意识已经彻底没了。秦煜也有点不行了。“阿煜,今天看来你也回不去了,你带着江淮去我的卧房里,你俩挤一挤,明天起早点,再回去换洗吧。”“看来只能这样了,我的意识也不行了,那我扶着江淮进去了。”龚俊看着已经喝趴的张哲瀚轻轻地摇着“瀚瀚,起来了,回房睡觉了。夜里凉,回头该着凉了。”张哲瀚看着凑到跟前的俊脸,没忍住吧唧了一口。撒娇道“我累,走不动。”龚俊捂着被亲的地方,心里了乐开了花。对着眼前的人柔声细语到“我抱你好不好?”没等张哲瀚说话,龚俊就将张哲瀚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真的是哪里都娇娇小小的,抱在怀里也轻。”张哲瀚看着直接把自己抱在怀里的龚俊,酒瞬间醒了大半。害羞的说道“你抗我回去就可以了,我好歹是个男人,你这么抱着我,你叫我的面子往哪放?”龚俊将脸凑到张哲瀚脸前“你的面子就在我的脸上了,要不你就像刚刚一样,在亲我一口。”张哲瀚又羞又恼“龚俊,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说着就啾咪了一下龚俊。(啾咪懂得都懂哦。)龚俊看着怀里娇滴滴的人儿,忍住心中的冲动将张哲瀚抱回了房里。回房后,张哲瀚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刚被放在床上就要睡觉,龚俊阻止了要拉被子的瀚瀚。“瀚瀚,穿着衣服睡不舒服,把衣服脱了再睡。”张哲瀚撒娇道“不嘛,我困的不行了,我不想脱了。”龚俊没办法,只得将睡到在床上的张哲瀚扶起来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他在后面给张哲瀚脱衣服。脱去瀚瀚的外装后,只留了一身里衣。龚俊慢慢地将张哲瀚放在床上,又脱去了自己的外衣,躺在瀚瀚的旁边。龚俊看着睡熟的瀚瀚,仔细地盯着这张脸,看了好半天天。正看得入神,就听见瀚瀚嘟囔着想喝水。龚俊便下了床给瀚瀚倒水。将瀚瀚扶起“瀚瀚,水来了。”睡得迷迷糊糊,又有点醉意的瀚瀚,接过水杯。龚俊怕瀚瀚拿不好水杯,一会儿水洒在衣服上,就用手包着瀚瀚的手。瀚瀚刚开始还正常地喝,后面不想喝了,自己的手被龚俊抓着又不想撒手。就故意闹龚俊,龚俊不敢放下瀚瀚怕他直直倒下去,磕到头,可瀚瀚有赖着他不放,水杯也放不了。就这样一来二去,剩下的半杯水全洒在了张哲瀚的胸前,龚俊急忙放下了迷迷瞪瞪的瀚瀚,将水杯放在了桌子上,就去处理瀚瀚湿了的衣服。龚俊回到床前,看着瀚瀚那傲人的曲线,穿着衣服也不怎么看得出。可被水打湿衣服,衣服紧贴在肉上,啥都一清二楚。龚俊的耳朵红的就要滴血似的,长长的吐了几口气,就上手将瀚瀚的湿衣服脱了下来,将自己的一件里衣套在了瀚瀚身上,就上了床背对着瀚瀚睡下了。龚俊是真的怕,怕他再对着瀚瀚睡,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鬼知道他已经念了多少遍清心诀,就这都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那股火,况且两人现在同塌而眠,想接触不到都难。龚俊难呀,只得运用内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偏偏那位小祖宗不饶人,一双手直勾勾挂在了自己的腰上,龚俊没办法,只得将瀚瀚捞进自己的怀里,让他躺在自己的胳膊上,将瀚瀚环在了自己的怀里,瀚瀚才算消停了下来。龚俊亲了一口熟睡的瀚瀚,搂着他睡去了。
一夜无眠,睡了一个又香又甜的觉。龚俊老早就醒了,一直盯着瀚瀚的睡颜,“瀚瀚身上好香呀。”想着就没忍住凑到了瀚瀚跟前。张哲瀚一睁眼就见龚俊的整张脸被放大在了自己眼前。就将自己的头躲进了被窝,在被窝里闷闷说道“干什么一大早的?”龚俊要扯开瀚瀚头上的被子,可瀚瀚拉得紧,扯不下来,只得作罢。“瀚瀚,你快出来,躲在被子里一会儿该闷坏了。”张哲瀚确实感觉有点捂,就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那双含情眼,“你还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吗?”昨天张哲瀚喝的有点断片,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亲了龚俊一口,还掐了龚俊的胸,越想越羞。“我的妈呀,我这都是干了什么,急忙又将头捂进了被子。”龚俊使了劲将瀚瀚的被子扯了下来。“宝,没事,这又什么羞得。”张哲瀚趁龚俊没注意又啾咪了一下他,这次有点狠,龚俊嘶了一下。“你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没羞没臊的,叫你调侃我。”龚俊只得举手投降“错了,错了。”张哲瀚傲娇的摆了一下头,龚俊趁机就将手伸进了瀚瀚的衣领中也啾咪了一把,“平了,平了,谁叫你刚刚揪我的。”瀚瀚又羞又恼,攥紧拳头就要朝龚俊胸口锤去,就听见敲门声传来,张哲瀚只得收了手。就听见门外传来秦煜的声音“俊,今天还要练功,我和阿淮就先回去了,你和师弟也早点起床,我觉得南音听了风声,今天得过来,你俩小心应付。”说完,就带着还睡眼朦胧的江淮回到了自己的院中。龚俊还忘了还有南音这个人,当初江淮秦煜那事她可没少掺和,他可得小心应付。想着,就从床上下了来。边穿衣服边说道“瀚瀚,你也早早起,一会儿我给你教秋明十二剑式第二剑式,你练的差不多我们今天去伙房吃饭,不在家里做饭吃。”张哲瀚有点疑惑“南音很可怕吗?感觉你像是怕她,故意躲她。”“怕她,倒是不至于,只是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当初秦煜的那件事南音可没少掺和,本身这事原本是有回旋的余地的,可偏偏南音在背后捣鬼,她真当我们不知道,一边在明面帮秦煜,一边暗地里给秦煜使绊子,镇北侯,平西侯功高震主,南音作为公主,理当为他父皇分忧,可她的手段实在太过卑鄙下作,令人不齿。”龚俊是怎样的人,别人不清楚,可瀚瀚清楚的很,龚俊从来不会随意评价诋毁一个人,如果有,那绝对是那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他就说,俊俊怎么会对南音的态度那么差,原来如此。想着就见龚俊已经穿好了衣服,“瀚瀚,南音在宫里长大,她远比我们看到的她更可怕,我们要小心点,我她肯定是不敢动的,我唯一怕的就是她会伤害你,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得先把你藏着,不能让她太快发现你。”张哲瀚也穿好了衣服。从后面抱住了龚俊“知道知道,你的心思不用说我都懂,我会护好我自己的,不要担心。”龚俊反过身回抱住张哲瀚,“瀚瀚,你怎么这么香。”“不知道,可能是体香吧。”两人抱了一会儿就松开了,干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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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