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追女孩,马明洋他们几个母胎solo的单身男能有什么好主意?
无非就是讨好献媚送花买礼物那一套,小雅虽然看起来跟他们熟悉的那种女孩都不一样,甚至连人家的喜好都搞不清楚,但王一博也觉得多送些东西总没什么错处。
作为一支常在固定场所演出的乐队,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真正的舞台,来夜店的大部分人也只是为了放松消遣,但很偶尔的时候也会有个别的歌迷趁他们上下台时上前送点小礼物。
为了凸显出自己和那些人的区别,王一博买的礼物又多又贵,也不当面送,通通快递到Temper写明了小雅收,包包项链香水护肤品一样不落,也不署真名,只留一个:中央卡座的YB。东西是马明洋和夏威替他选的,名字是王欢意给起的,说这样看着像猜谜,既浪漫又神秘。
王一博只负责买单,而那三人成天比他本人还活跃还兴奋又是支招又是打听消息,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要谈恋爱。
王一博唯一亲自做的也就剩下场场不落地去看演出了,这举动看起来执着又深情,连他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到,虽然每次他都没有意识到实际上他的目光总是在望向小雅时走神追随到另一个人身上去。
直到半个月后的周一晚上,Teeya在唱了第一首歌回休息室候场再从休息室出来之后,王一博就一眼发现了不对劲,Sean不见了,弹吉他的临时换成了当天一起表演的另一支乐队“激扬”的吉他手。
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奇怪,这夜店本就小众,又是普通的日常演出,没有特殊活动几乎没什么特意而来的粉丝,顾客多半是来喝酒放松,也不在乎是谁在台上唱歌,谁伴奏就更无所谓,只有王一博心里像长了草,虽然屁股还坐在座位上听着,眼睛却不时地瞟着休息室的门:Sean应该还在里面。
“哎,博哥!”马明洋突然喊他,“你发现今天小雅有什么不一样吗?”
“什么不一样?”王一博往小雅身上打量了一眼,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换了人伴奏,唱得不一样了?哎你说怎么突然换人弹吉他了?”
“谁关心那个啊,他们都互相认识随便搭一下不是很正常!没换小雅就行呗!”马明洋根本没在意那些,抓住他一只胳膊兴奋地摇起来,提示道,“项链,博哥,项链!”
“项链怎么了?”舞台上射灯配合着音乐明明灭灭,王一博看不清楚有什么特别,小雅不是天天带项链吗,有什么稀奇。
“还怎么了!小雅今天带的是你送的那个啊!”
“是吗?”王一博想起他好像是付款买过项链,但买的什么款式他根本也没仔细看。
“当然是!我挑的我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大写的Y啊,上面还有颗小星星,这么明显你居然都没注意!”马明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此时一束追光打在了小雅身上,他又一拍王一博大腿说,“这次看清楚了没,就是那条!”
看王一博反应平淡,他又扭头去跟另外两个报喜,“快看,小雅项链,快看快看!”
这时休息室的门开了,里面激扬乐队的男主唱走出来去卫生间,门那么敞着开了一会儿又靠折页的回弹慢慢自己关上了,就在这个空当里,王一博精准地看见了对着门的沙发上正蜷缩着一个人,身上半搭着一件外套,是Sean。
“哎,确实是那个项链啊!”夏威和王欢意在马明洋的指引下眯缝着眼睛瞧了半天也确认了,他俩见过这个商品图,还都有点印象,“这下博哥终于迈出了胜利的第一步了!是吧博哥!哎?博哥人呢?”
Sean闭着双眼蜷在沙发上,蹙着眉,手紧紧地按压着上腹,他胃痛得厉害,本来胃就不大好,可能是下午排练时贪凉喝了一大杯冰水的缘故,晚上提前到Temper候场时就吐了一次,第一首歌强撑着弹完,回到休息室时虚汗已经把额发都濡湿了,正常灯光下看起来脸色苍白得很,阿飞把他扶到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温水同他说撑不住的话就和老板说今天不演了,小雅也说不行的话她就临时换几首带伴奏的独唱,这时一边激扬乐队的吉他手看他们这里出了状况,很义气地过来问了问他们打算表演的歌,说没事我帮你们那几首歌我也能弹。
Sean吃了两粒往常胃痛时吃过的药,然后躺在沙发上等着药效发作,胃里的抽痛让他一米八多的身高蜷得像只虾米,身上虚汗一直冒,还有些发冷。
“你怎么了?”一个低沉的嗓音,有点陌生的熟悉感。
Sean虚弱地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看见一张离他很近的脸,王一博蹲在沙发边,打量着他,眉头蹙得比他还厉害,“你不舒服?”
“嗯,有点胃痛。”Sean撑起一只胳膊想从沙发上坐起来,一动疼痛更甚,微弓着背半天都没法进行下一个动作,他紧咬着唇保持着那个奇怪的姿势,故作正常的问,“你怎么进来了?”
王一博没答话,看他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难受得嘴唇都在发抖,顺势扶了他一把,手触到Sean的小臂,有点热,他想也没想立刻上手覆上了Sean的额头,烫得厉害,“靠,这么严重,都发烧了!”
“还死撑着干嘛?走,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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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