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约莫二十十来岁,现在被摔的鼻青脸肿明的,隐隐约约地看着看出点长相。
他几次试着从地上爬起来,但是由于身体轻轻一动,就传来阵阵疼痛绞痛,额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的手腕还被白色的瓷片划了一下,渗出点殷红的鲜血,看着地上的瓷片傻眼了?!
周子舒想起自己刚刚听到动静,就出来了,看到匹马正在发狂也没想那么多,刚好他的地方有个摊子,情急之下就顺手那个根筷子就和碗,筷子射在了马的脖子上。碗就怼到了马的脚上这才把人给救下来。
那人现在就坐在地上不敢动弹,一动就扯到伤口。
只能眼珠子敢滴溜滴溜地转,看到周子舒就像看见了救星一般但是他从小骄纵蛮横永用命令的语气:“你过来把本少爷扶起来,要不然我就让我爹整治你。让你在这里呆不了,严重的话我就让你吃牢饭。”
周子舒被他蠢笑了他在天窗这么些年,死在他收下的高官也不少,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就算晋王也得对他客客气气的:“敢问你爹贵姓?”
那男人嚣张跋扈地,看着周子舒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就凭你这卑贱的人,也配知道我爹的名字。”
周子舒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都成这样了,也敢跟人,这么说话,平时在这地带肯定是蛮横惯了。
周子舒向来没觉得自己是好人,在天窗呆了几年,他这双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周子舒冷淡地看着那男人,看着男人的样子顶多是皮外伤,也没必要跟他计较。
那小姑娘的母亲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女儿,过了一会儿,那小姑娘的母亲把小姑娘放到一边,那小姑娘的母亲走到周子舒的身边对他说:“公子,你若是不愿就离开此地,他家可是这里的地头蛇。他爹只有他一个独子宝贝的很。若是让他爹抓住你,那可就惨了。”
周子舒耐心地说道说:“夫人,你先和女儿离开这里交给我吧”
那小姑娘的母亲担忧地说:“那您呢?”
周子舒淡淡一笑:“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周子舒就打算和他在这里耗,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个多厉害的爹。在这里放地头蛇,真当朝廷没人了吗?
那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周子舒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想到是你,早知道是你,我就不管了。”
那男人脸都骂的通红听到周子舒说的话怼了句:“莫名其妙。”就继续他的满口喷粪。
周子舒也不嫌他聒噪,坐在那里扭头就伸手把他弄进马肉里的筷子硬生生拉了出来,整根筷子被鲜血染红。一滴血顺着筷子流了下来,滴在了他男人的身上,那男人吓得立马就闭嘴了住。
要是眼睛能杀人的话,估计周子舒已经原地去世了。
周子舒猛地把筷子插在他的腿边,那筷子硬生生地把青砖地戳了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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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