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博哥,你们走慢点,等等我呀!”白果穿着件米黄绣花的及膝连衣裙,斜背着一个精致的链条小方包,脚上蹬着双高跟的羊皮小皮鞋,脸上还化了点淡妆,一边喊着一边快步嗒嗒嗒地跟了上来。
“博哥,你小媳妇喊你呢!”离王一博最近的夏威坏笑着拿胳膊肘拐了拐他。
王一博皱了皱眉没回头,迈着长腿紧走几步出了校门,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伸出去拦出租车。
“你干嘛呀,喊你你都不理我!”白果已经走到了跟前,有点气恼地按住他那只拦车的手撒娇似的晃了晃。
一辆出租车驶到他们面前停下了。
“你们上车。”王一博扭头同他那三个同宿舍的狐朋狗友招呼了一声,自己则拉开了副驾驶的门顺势要坐上去。
“喂!那我坐哪儿啊!”白果有点急了,拉住王一博的一只胳膊不让他迈上去。
王一博乜了她一眼,冷着一张脸说道,“大小姐,你穿的跟去参加婚礼一样,我们去那地方,不适合你。”
说完,一使劲甩开了白果的手,身子往车里一歪,带上了车门,“师傅,走!”
车子开走了。
“博哥,你这有点狠啊!”车开出去一段了,坐在门右侧的马明洋还扭头往回看着,刚才车开走的一瞬,他看见白果的眼圈红了。
“是啊。”夏威也应和着,“你这小媳妇……不是,这白果妹子长得又不赖,还挺有那个,那叫什么,大家闺秀的气质,你怎么就那么烦人家。”
“博哥这招说不定叫做欲擒故纵。”坐在中间的王欢意慢悠悠地分析道。
王一博烦得眉头都拧在一起,没好气地说,“要不你们谁喜欢谁就下车回去陪她,别去玩了!”
三人登时互看了一眼,噤了声。
车子一路开到前一阵新改造好的大型文化街区——松月坊,这里以前是个狭窄的塞满酒吧迪厅的小巷子,近两年附近建了大型商场,政府也对这边进行了统一拆迁改造,变成了一个中间有一个方形广场,四周穿插着四条不同风情步行街的新型街区,一周前刚刚重新开业,吸引了不少年轻人前来玩乐。
出租车开到街口就不让开进去了,今天正值周五,放眼望去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闲逛的人。
王一博他们今天的目标是一个点评网上淘出来的宝藏酒吧——Temper。
王一博今年大三,刚上大学那年脱离了家里的管教,撒了欢地打游戏喝酒唱K,同寝室的三人与他还算脾气相投,虽然按生日排他年纪最小,但他家里富裕,出手阔绰,人长得又最高最帅,扔在人堆里也极为出挑,素日还常冷着一张脸,看上去有点痞气和一丝超乎年龄的生人勿近气场,几个人便都恭维地喊他一声博哥,他也乐得接受。
后来大二玩得差不多,王一博又谈了个女朋友,这姑娘别的不论,颜值绝对上乘,算是本年级的系花,即便是系花,也是人家巴巴追的他,时常给他递个水买个巧克力什么的,送了那么几次,旁人一起哄他就同意了,也说不上多喜欢,就是看着不讨厌而已,再加上他对这种说话温声细气的淑女性格觉得新鲜,就勉强谈了几个月。
后来分手纯粹是因为他太没有男朋友的觉悟,虽然他自认为做得不错,毕竟姑娘一噘嘴就给人家买束花买件衣服包包啥的哄着,可姑娘却觉得他不走心,抱怨说他只会拿礼物打发她,弄得她像个拜金女,本来平时微信就回得慢,难受肚子疼时连句多喝热水都不给她。这把王一博给弄懵了,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却也不愿意多花心思去想想自己有什么错处,后来姑娘冷了心同他分了手,他倒也乐得个清净自在,觉得女朋友太麻烦,还不如吃喝玩乐有趣。
这大三刚开学还没一个月,王一博又带着哥们几个开始见天儿的往酒吧夜店里钻,他高中时有点街舞底子,宽肩窄腰大长腿,再戴上墨镜往舞池里一站简直是聚光灯的焦点,那些穿着露脐装超短裤的妹子转着圈的往他身上贴,他也极为得意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天天玩到宿舍门禁才紧赶慢赶地往回走。
不过倒也不全是因为王一博贪玩才天天玩到这么晚,还有一层原因是白果考到他这个大学来了,他父母同白果爸妈是大学同学兼生意伙伴,关系异常亲近,连别墅都在一个小区,这白家大小姐又娇纵又粘人,从小就一博哥前一博哥后地粘着他,小学初中高中一路追随过来,两家长辈有次吃饭时开玩笑说他俩金童玉女不如结个亲家,打那之后这白果真把自己当成未过门的小媳妇一样缠着他,幸亏王一博大白果两岁,仗着这年龄差考了个外地的大学躲了两年清净,没想到如今这白果还是锲而不舍地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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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