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龚俊的院子-夏栀院。刚到院门口,两人准备进去,就看见一个女子在院中来回徘徊,脸上一副焦急的神情。张哲瀚看着院中的女子,还有院中石桌上的饭篮心里十分疑惑,在心里默想道“难不成这是他的什么粉红知己,看他不回来特地带了饭在这里等着,这人还真是的,既然都有自己的红粉佳人在此等候了,还叫我来做什么?”,张哲瀚心里有点不舒服,还感觉有丝丝委屈,不满地瘪了瘪嘴。女子转身看到龚俊,小碎步快速地跑到龚俊身边,准备挽起龚俊的胳膊,却被龚俊不留痕迹地躲开了。龚俊看了一眼身后稍显委屈的某人,“走吧,进院吧,刚刚不是说饿了吗?”女子听到龚俊这句话,这才注意到龚俊身后的张哲瀚,龚俊本就个高,而张哲瀚娇小些,两人站在一起时龚俊就将张哲瀚挡的死死地,看不到他也实属正常。三人进了院内,龚俊看了一眼还跟着的女子,不禁开口道“南音,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是不可以随意进入我的院中的,我自认为这话我已经说的够清楚明白了。”“师兄,我的心意,”话还未说完,就被龚俊无情打断,“南音,没有谁会是我的例外,你也不是。对你,我只有同门之谊,绝无儿女之私,希望你不要会错意了,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性,我的耐性有限。”说罢,便转过身不再言语。看着转过身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多给她的龚俊,南音气的将指甲嵌进了皮肉里。稍罢,南音轻轻呼出一口气,松了沾了血的手指,将手缩了缩藏在衣袖里,脸上又挂起了笑“师兄,今日贸然前来,确实是南音唐突了,我是看见你今日没来吃饭,担心你会饿肚子,所以做了一些饭食给你送过来,下次进师兄的院子时我一定会先告知师兄的,绝不会贸然进入,望师兄见谅。那南音告辞了。”说完这一番话,南音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夏栀院。
龚俊看了一眼石桌上的篮子,将篮子提到了手里。“走吧,我们进去吃饭,不然饭一会儿该凉了。”张哲瀚回过身看了一眼离开的南音,淡淡地回应道“嗯!”
两人坐到桌前,龚俊对张哲瀚说道“你把篮子里的饭菜拿出来,我去小厨房拿筷子!”张哲瀚打开篮子的盖子,篮子里面有三个菜,还有一个鸡腿几个馒头。龚俊拿来筷子摆在两人面前,在张哲瀚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经过刚刚的事情,张哲瀚觉得他并看不透龚俊,他说没有谁会是他的例外,没有人。那是不是自己也从来或者以后都不会是,想到这儿,他有一些自己都说不出来的失落。龚俊见张哲瀚低着头,似乎心情不是特别高。“刚刚不是说饿了吗?怎么这阵饭菜摆在面前又不吃了,是这些饭菜都不合胃口吗?”张哲瀚抬头看了一眼龚俊又低下头闷闷地说道“没有,饭菜都很好。我只是在等师兄,师兄都没有动筷子,做师弟的不能先吃。”龚俊笑了笑“没事,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管这些乱七八槽的。”“可是你刚刚说了呀,没有谁是你的例外的,作为师弟,就应该有师弟的姿态,不能随意僭越。”“刚刚我说那番话,只是为了让南音死心,我和南音自小一起来这儿学习本领,我一直将南音看做妹妹,从没有过多的想法。可南音那丫头大了,心里便多了许多的门门道道,我顾忌她是女孩,不能说狠话以免伤了她女儿家的自尊心,只能明里暗里向她表明自己对她并没有儿女之情,可她一直听不进去,今日我觉得必须向她说明白,让她彻底死心,所以说话狠了一些。又不是对着你说的,你怎么好像满脸不开心似的。”张哲瀚听着龚俊给自己耐心地解释前因后果,一张笑脸怎么藏也藏不住了,突然就觉得眼前的饭好好吃呀,便伸手拿起鸡腿要开始啃,龚俊想要提醒他洗了手再吃饭,可看着某人大快朵颐,又不忍打搅他,便也拿起了筷子,从盘中拿过一个馒头就着菜吃了起来。张哲瀚啃完了鸡腿,便拿起了筷子准备吃菜,可是张哲瀚喜欢吃肉,不太爱吃菜,便总是挑盘中的肉吃,将菜偷偷拨到一边。龚俊看着张哲瀚的小动作,便停止了进食,只注意将盘中的肉全部拨到张哲瀚那边,把菜拨到自己这边。将全部盘中的肉都拨到张哲瀚那边,才又开始吃起了饭。张哲瀚看着龚俊将肉全部拨到了自己这边,只感觉到满足,更开心地吃起来了。
张哲瀚一边吃一边含含糊糊地对龚俊说道“师兄,你对我也太好了吧,我好开心哦”龚俊看着塞了一大口饭的张哲瀚,怕他噎着,便为他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张哲瀚直接从龚俊手中接过茶咕咚咕咚几大口,一杯茶瞬间便见了底。张哲瀚看着被自己喝完的茶,抬起头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看一眼龚俊,走看一眼茶杯,龚俊无奈地拿过张哲瀚手中的茶杯为他添茶。心里道“怎么看到他那一副样子,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自己就能被他吃的死死地。”“瀚瀚,你慢点吃,小心噎到了!张哲瀚听着那一声”瀚瀚“,身上似有一道电流流过,身上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师兄,你怎么叫我瀚瀚呀?“龚俊看着头快埋到饭盘里的张哲瀚。”瀚瀚,瀚瀚,瀚瀚“一声更比一声温柔,一声更比一声摄人心魄。张哲瀚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活脱脱一个被浪子调戏的良家少女。半晌,只能不服气地反驳龚俊”瀚瀚,只有我的父母经常这样唤我,其余人,都不曾这样见过我的,你如今叫成这样,叫别人听见了可怎么好“说出这番话,张哲瀚的脸好像更红了。龚俊看着这么可爱的某人,不禁失笑,只能投降道”好了好了,以后要是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叫你瀚瀚,在外的时候我便叫你小哲,好不好?“”那,那好吧!这样也可以“”瀚瀚,在这儿来你只是为了来学习功法本领的,不要有什么事都说给别人听,人心隔肚皮,你永远都不知道那具光鲜亮丽的躯体下藏着一颗怎么的心,你也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就会把刀扎向你,所以万事你都要小心些,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有什么事情先来找我,不要觉得会不好意思,我永远都会相信你,永远都会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知道了吗?“听着这一席掏心掏肺的话,张哲瀚眼眶有点湿润。可为了不让自己失态还是说道”龚俊,我们才相识一天,你怎么就能说出这种话!“”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看到你,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和亲切感,这种感觉我从出生到如今,除了在我的父母身上感知过,就连和我一起长大的伙伴们,在他们身上我都没有找到过这种感觉。唯独你,只有你,让我找到了和父母一样的亲切感熟悉感。还有一种不同于父母我却说不出来的感觉。“龚俊看张哲瀚低着头并没有接自己的话,以为他可能并不相信自己的这番言论。张哲瀚抬起头嘟着嘴道”我以为只有我是这样想的,觉得可能这一切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我们相识不过一天,对你却有了如此强烈的感情,我以为我不正常了。没想到,你也是呀!“两人相视一笑,便对自己和对方的心意已然明了于心。
“看时间,也晚了,你估计都回不去觉新院了,一会儿我去收拾侧房,我睡侧房。你就在这间屋里睡吧。”“那你去收拾侧房。我去洗碗碟吧”说着便要去收拾餐盘。龚俊赶在了张哲瀚前面,“我去洗吧,你早早去睡,明天你还要早起练功,刚开始,可能会不习惯。所以你去睡,我去收拾这些。”说罢,龚俊便拿着碗碟去了小厨房。张哲瀚并没有睡觉,而是准备去收拾一下侧卧,发现侧卧很干净,和主卧没有差别。和主卧唯一不同的是桌子上放着一束盛开的正的栀子花。那沁人心脾的清香席过来,让人感觉浑身舒畅!正沉浸在花香中,“不是叫你睡觉吗?怎么跑到了这里?”“想着过来收拾一下,你好睡觉!”龚俊笑了笑望着眼前的人说道“就知道你心软。”低头看见开了的栀子花“这株栀子花,是我去外面偶尔寻得的,养了这许多年都不曾开花,今年怎么不仅开了花还开的如此好,果真是好兆头呢!”“走吧,我送你去睡觉,这里有点冷,可别着了风寒,明天又该不舒服了!”
看着张哲瀚睡下,龚俊也回了侧卧,脱了外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两人便都进入了梦乡。
龚俊梦中那个看不清的人影终于转过身,深情地望着龚俊,手缓缓地覆在龚俊的脸上,“老温,老温,老温!真好呀,这一世我们可以相知,相许,相守!”
张哲瀚梦中那个一身红衣的人一直叫着“阿絮,阿絮,阿絮!这一世我守着你,我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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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