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
周子舒在整整昏迷了三个月以后,终于醒了过来。侧头正看到身边的温客行,手被他紧紧地握着,他似乎疲惫之至,正靠着床柱打盹。
周子舒一动,温客行便醒了。
“老温”
“阿絮”“你真的醒了”温客行高兴的手无足措,捏捏手,抚抚肩膀。
“阿絮,我去喊大巫”温客行跑了出去,周子舒目光随着他,笑了出来。
不一会,大家浩浩荡荡的赶来,屋外一阵嘈乱。
“师父!”
“周絮!”
成岭看见周子舒,跑快扑到周子舒怀里,“师父”
温客行提溜起来成岭,“成岭成岭,待会再抱,先让大巫给你师父瞧瞧。”
大巫给周子舒诊脉。“子舒,你总算舍得醒了哈”七爷高兴的打趣周子舒。
周子舒笑着看着大家,有温客行,有这么多人关心他挂念他,真好!
“周庄主身体已无大碍,只是身子还弱,需要用药调理一段时间。”
“多谢大巫!”温客行话音刚落,就响起叶白衣的声音。“小蠢货!”
“早给你说秦怀章的徒弟没事了,这不醒了。”
“叶前辈说的都对。”
周子舒倒是惊奇的看着温客行,什么时候改口叫前辈了?
“阿絮,多亏叶前辈救了你。”
原来如此。
“子舒多谢前辈……”
“不用了不用了,这个小蠢货已经对我千恩万谢过了,你呢,就好好养着身体,小蠢货,我要吃鱼!”
“我家阿絮醒了,我要陪阿絮,让阿湘曹蔚宁做饭去”温客行坐在周子舒身边。
“我要吃高档厨子做的鱼!”
“嘿!你个老,前辈,晚点吃也饿不着。”
“阿絮,你睡了三个月了,饿了吧,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去吧”
以叶白衣对吃的执着,温客行不去,他能赖着不走。
七爷跟着乌溪给周子舒配药,叶白衣坐等开饭,温客行在厨房忙活着做鱼。
“成岭,三个月不见,长个了,有没有好好练功啊?”
“当然有,师父,师叔交了我好多武功,我现在在练他的秋明十八式呢”
“好孩子”
“周絮,我主人天天除了教成岭练功和给那个叶白衣做饭,就是守着你,你要是再不醒,我主人都打算灌醉生梦死了。”
“是啊周兄,不过周兄醒了就好,现在,一切皆大欢喜了。”曹蔚宁笑起来更像个大兔子。
“阿絮!”温客行乐呵呵的端着一碗粥进来。
“你们仨去做饭去,鱼在锅里,就等着熟了,快去。”
三个人颠颠的去了厨房。
“阿絮,我问了大巫,他说你刚醒,适宜吃流食,我就给你做了粥,尝尝”
周子舒接了过去,“谢了老温”
温客行坐上床,在后面揽住周子舒,周子舒也往他胸膛上靠了靠。
“阿絮,我们以后就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了好不好?”
“好。”当时不敢应的话,现在可以了。
这两日,阿絮乖的不得了,温客行话多,他就听着,整日被温客行搂着也不恼,总归是自己让温客行难受了。
可没几日,他疼惜温客行的心就没了。
温客行先周子舒一步把酒壶抢走,“阿絮,你不能喝酒。”
周子舒皱眉,“不让喝酒,不让吹风,不让干这不让干那,你想干嘛,温客行!找揍啊!”
“阿絮~等你身子好了再喝酒,现在喝茶吧。”温客行倒了茶递到周子舒面前。
周子舒扭头,傲气的说“老子不喝。”
温客行勾嘴一笑,含了一口茶按上周子舒后脑,要将茶渡过去,周子舒没想到他来这么一招,没有防备,就这么被喝了茶。
“咦~”阿湘立马遮住成岭的眼睛,曹蔚宁默默飘走了眼神。
周子舒推开温客行便揍了人一拳,“你能不能要点脸!”
温客行不躲,反而凑上去把周子舒困在怀里,“阿絮~”
自从周子舒醒了,温客行整个人支棱了起来,天天乐呵呵的。
周子舒胃口不是很好,他便每天变着花样做饭。
“小蠢货,虽然人差劲了点,但厨艺尚可。”叶白衣还是嘴下不留德。
温客行也不生气:“谢前辈夸奖。”
“来,阿絮。”
“木耳现摘的。”一筷子木耳夹进了碗里。
“乌鸡现杀的。”一个大鸡腿夹进了碗里。
“鳟鱼现蒸的。”一大块鱼肉夹进了碗里。
“主人,照你这样下去,周絮肯定得胖好几圈,他的腰就不细啦。”阿湘摇头晃脑的调侃道。
温客行敲了敲阿湘脑袋:“不会说话就不要说,阿絮胖了又怎样,我家阿絮怎样我都喜欢。倒是你,少吃点,胖了小曹就嫌弃你不要你了。”
周子舒狠狠白了眼温客行。
阿湘直接:“他敢,我阉了他!”
曹蔚宁脸红了一大片,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
“满嘴不说人话的俩人。”周子舒瞪着温客行低语:“好好的姑娘,被你带成什么样了,闭嘴吃你饭。”
温客行噘嘴,低头吃饭。
银月挂在夜空,在雪山相映下平添了几分冷清。
周子舒从七爷那聊天回来。
“阿絮回来了,来,小可把床暖的可热乎了”说着把自己挪到了床里侧。
“这雪山着实太冷了。”
外侧被温客行暖的热乎,“你里面冷不冷?”
“里边老凉了,要抱着阿絮才不冷。”说着付诸了行动。
周子舒闭了眼,两人就这么拥着。
过了一会,周子舒感觉到某人的手不老实的动着。
“睡你的觉,不睡出去冻着!”
温客行闻言收回了手,低着眸子不作声,一副委屈的表情。
周子舒看到了他这般,心立刻软了。
又捉住那人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好啦~”
温客行得意,立刻搂紧了周子舒。
寒冷的雪山,也生出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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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