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睡得太晚,温客行比他先醒。
看到周子舒还在,温客行心里暖暖的,继而,他又有了一丝忧虑,总觉得周子舒不太对劲呢。
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现下还有什么事呢?自己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仇也报了,叶白衣武林大会上让自己封闭鬼谷,各门派也赞成了。武库钥匙我们手上,别人也打不开。内伤?他的伤大巫说能治啊。
想着,周子舒就醒了。
温客行把忧虑咽了下去,周子舒睁眼,正好对上温客行的嬉皮笑脸。
“阿絮果然是腰细腿长嘴硬心软。”
周子舒大大白了他一眼。
温客行不以为意,握住他的手把玩,攥一攥捏一捏,而温客行的手指碰到他手腕时,他却立刻抽回了胳膊。
温客行心里一沉。
“你还不起床。”
“好嘞阿絮”温客行一个翻身就下了床。“我去看看厨房做什么吃的了,饭好了叫你。”说完大摇大摆的走了。
他没有去厨房,而是去找大巫。
大巫正在翻着医书,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药。
“温公子”
“七爷,大巫。我来是想问问阿絮的伤。”
其实昨日,大巫就已看出周子舒脸色不对劲,周子舒离开宴席没走几步,就碰上了大巫……
“钉子拔出,内力会将经脉寸寸冲断,我给周庄主的药,只能护住他的经脉……半旬”
“……半旬……五日!”
撕心裂肺的疼不过是现下这样了。“怎么会这样,不是说等我回来再给他拔钉吗”
“武林大会前,他自己拔了钉,恢复十成功力,给你报仇。”七爷的话,如利刃,将温客行的心戳了个破碎不堪。
“为了给我报仇!”
“都怪我……”
“大巫,求你,你救救阿絮”
“温公子别这样,周庄主是我和北渊的至交好友,我定会拼尽全力想办法救周庄主的。”
“你为难乌溪干什么”周子舒去厨房没有寻到温客行,想着他会不会来找乌溪。
“阿絮”
“老子还没死呢,你别在这哭丧。”
他硬是掐着自己不让眼里蓄泪,压了半天,“我……我说去厨房的,我现在去”。他逃到厨房,背对门的方向站下,手里不知道摆弄着什么,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他用袖子胡乱抹,袖子已经湿了一大片……
“子舒,乌溪在想法子,会有办法的。”
“对,会有办法的”
周子舒苦笑,“多谢大巫费心了,若天命如此,也不用勉强,不过是,比最初早两年罢了。”
最初,周子舒脱离天窗,自己打了钉子,给自己定下了三年命,本是想自由自在痛痛快快活三年,如此,也对这世界了无遗憾了,死前一笑无牵无挂,随死即埋就是。可如今,他却放不下了,可结局已定,又能怎样?
周子舒喝着酒,走在街上,他步子很慢,像在等人。
“阿絮,你等等我啊”温客行从后面追了上来。现下的分分秒秒都弥足珍贵,怎么能浪费时间。
两人从街头逛到了街尾,温客行舀了一勺糖水给周子舒,周子舒不喝,他就展示狗狗委屈,周子舒无奈喝了一勺……
两人去了一片桃林,不如镜湖的大,却也是美的很,温客行取了一朵放在掌心。本是,灼灼桃花十里,取一朵放心上足矣,到了温客行嘴里就成了“万花丛中过只摘你一朵”,再配上温客行不正经的笑和放荡的眼神,周子舒大大白眼……
两人去了林子里,温客行做了俩弹弓,兴冲冲要带着周子舒打鸟,以他们的功夫,自然是一打一个准的,周子舒嫌弃,可转念一想,把眼神放在了温客行身上。温客行看周子舒盯着自己,连忙说“阿絮,这打身上可疼。”周子舒二话不说,瞄准了温客行,俩人的较量又开始了。打累了,就找个地方喝酒……
他们在外面玩了近三日,见到了很多没见过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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