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我的殿下”陈均的眼角都带着笑,他知道这只小兔真真正正属于他了。尽管还是这么傲娇。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一阵,直到房间门被敲响,林喃柯下意识双手抵在陈均胸膛上一推,往后缩了缩。
“哥!陈老师咋不见了,刚说上个厕所就没了,他是不是掉厕所里了。你帮我找找他啊,我有题目不会做。”
在楼下楼上寻了一圈的林喃懿一边拍门一边大喊,在他心里,他哥是无所不能的神,找个人不在话下。
陈均见林喃柯推完自己又带了些懊悔的表情,心下了然,也不介意林喃柯的小动作了,还得给小兔一些时间,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怎么了?你说谁掉厕所里?”
“陈老师啊……等等,卧槽!你怎么在我哥房间里,快开门快开门,你别打我哥主意我警告你。”
“这小屁孩,还挺维护你。可惜,他不知道,你已经归我了。”陈均嘴角微微上翘,低声朝林喃柯说,捏了捏他的软嫩的小手,而后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林喃懿还保持着敲门的动作,一时间举着手半敲不敲差点砸在陈均胸口:“大哥,你走路没声音吗?吓s我了。”
陈均挑挑眉毛不置可否,跟着林喃懿进入了房间,指导他不会的题目。
陈均很懂得启发教育,每次只透露一点提示然后就让林喃懿自己尝试去做,不得不说林喃懿很受用,他也探索的起劲,会因为自己一点就通而高兴也会为自己计算失误而烦恼。
在林喃懿做作业时,陈均就拿出包里的竞赛资料,认真地看起来。书中有十多种鱼的典型病例,可是每一种病的大致特征都非常相似,需要特意细分出来。
当林喃柯端着夜宵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景象:自家老弟咬着笔杆努力思索,然后奋笔疾书,陈均也投入在书中,紧锁眉头一一划出重点。
这两个男孩,也没有差几岁,可是陈均已经挑起了家庭的重担,刚刚还说只要汇钱就好。心,隐隐在痛,林喃柯暗暗发誓,以后没有人疼陈均他要疼,没有人珍惜陈均他来珍惜。
“吃点心吧,一会再做。”林喃柯礼貌性用指节叩了门。
“嗯,师傅,不了。我还有点需要看的东西,有点不明白,我先回去了。时间也差不多了。”陈均自然而然把餐盘接过来搁在林喃懿桌上,然后拉着林喃柯除了房间。
陈均轻轻一拽就把林喃柯拉到了楼道的拐角,一般来说是一个视觉盲区,一个吻印了上去,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翻转探索。
“你干嘛?这是我家,你疯啦!”林喃柯紧张兮兮地瞪一眼陈均,嗔怪道。一脸娇羞,手还由于紧张一直抓着陈均的衣领。
“没什么,就是吃我的点心。”陈均的笑容有点痞痞的,大手覆盖上林喃柯的手摸了一把又吃了个嫩豆腐。
“谁,谁是你的点心呀,莫名其妙的。”林喃柯缩回了手,磕磕巴巴满脸羞红。
“你呀。我的宝贝。我回去了,这几天不回门诊了,我申请了一个月的暂离实习。要乖乖等我哦,明天周天,小懿学校没课,我就不来家里了,免得叔叔阿姨奇怪,好不好?”
“嗯。”林喃柯咬了咬唇瓣,心里有一点点小不舍,平时在诊室里看他晃来晃去还嫌烦,现在只是暂时分别一天都有不乐意。
陈均失笑伸手捏了捏林喃柯的脸,向他道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斜挎包,便出门了。
不料,刚刚楼梯拐角的陈均亲林喃柯一幕正好被要上楼的林母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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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