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永杰的眼睛一直在叶幸司的脸上,叶幸司所以的变化都被傅永杰,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我,我,我要去,对,做饭,不早了我去做饭。”叶幸司无法平静的心让他紧张的语无伦次,不敢再多看傅永杰一眼,落荒而逃到厨房。
靠在厨房的门,叶幸司捂着慌跳的心口。
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小鹿乱撞着……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问上傅永杰?
不是决定要远离他吗,不是决定要与他做兄弟吗?
为什么会控制不住自己……
叶幸司不断的质问着自己,怎么会如此的克制不住对傅永杰异样感。
这可不听话心脏,每每一碰到,接触的傅永杰,发了疯一样的跳动,好像要从胸膛跳进傅永杰的怀里,就像是傅永杰才是它的主人,对傅永杰散发着亲昵,悸动,欢喜……
一开始叶幸司还能控制它的不听话,现在叶幸司可怕的发现,他要被它控制了……
“笃笃笃——”
身后的敲门声,兀的响起,吓了叶幸司一跳,从门弹起。
叶幸司心有余悸的看着门。
“幸司,妈拿来的骨头汤要吃掉了,放久了会坏的!”
仿佛能从那堵门能见到傅永杰一样。
叶幸司耳朵尖儿发红,紧张的吞了下口水,高声回着。“好的,你去休息吧,饭好了,我叫你!”
在厨房拖了一个小时,骨头汤快要熬的变成只剩骨头了。
叶幸司不好意思一直躲在厨房不见人。
端着汤出来厨房。
傅永杰正坐在餐桌椅子上,面对着叶幸司。
心一颤儿,叶幸司像是怀里揣着小兔子似的,紧张的走到傅永杰面前。
“额,喝点汤吧!”
放下汤,叶幸司又要逃走!
“幸司,你不一起吃吗?”叶幸司一顿,忽然想起,自己在厨房那么长时间,除了熬汤,什么也没做。
懊恼的咬了下唇,叶幸司尴尬的说着。“你先吃,我,额,锅里还在煮面,我等会儿。”
“嗯!”傅永杰没有戳破叶幸司,乖巧的应了后,喝起了汤。
叶幸司赶紧回到厨房,快速的煮好了面,端了出来。
傅永杰的手臂伤了,叶幸司给傅永杰拿了叉子吃面,自己则是用筷子。
傅永杰漫不经心的搅动的叉子余光中看到叶幸司不时的看向自己,每当抬头对叶幸司看过去的时候,叶幸司又即刻低下头,像只警惕的小松鼠,稍有风吹草动就跑了。
傅永杰抿着嘴,压着笑意。“幸司!”
傅永杰突然出声,叶幸司一震,脊背挺得直直的,即刻应着:“嗯,什么事?”
“分你一些汤吧?太多了,我吃不了!”
“好,我去拿个碗过来。”
不一会儿叶幸司拿着碗过来了,傅永杰接过叶幸司手里的碗,微凉指尖略过叶幸司的指头。
叶幸司一颤儿,只感觉,傅永杰指尖所到之处的皮肤触电一般,电的叶幸司耳尖发红!
傅永杰把碗放在桌上,舀着汤倒进去……
叶幸司缩回手,坐回位置,手放在在桌下,暗中搓了搓被傅永杰碰过的指头……
傅永杰勾着嘴角,笑意盈盈的推着汤碗到叶哥位置。“好了!”
叶幸司嗯了一声,垂着头开始吃饭,速度快了一分,不过耳尖儿的红色一直没消退。
饭后。
傅永杰拿着纱布,伤药膏。“幸司,能帮我上药吗?”
上药,不可避免的会碰到傅永杰的身体。
光滑的皮肤,紧致的肌肤,蝴蝶一样的肩胛骨,人鱼的腰线........瞬间浮躁了叶幸司的心。
鼻尖一热,叶幸司喉结翻滚着,“好,好的。”
今天怎么这么热?
热的人,心神不定。
叶幸司把空调的温度降了两度。
傅永杰听到声音,看到空调的温度从20降到了18。
傅永杰挑了挑眉头,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叶幸司。
温度让叶幸司的呼吸的空气凉了,狠狠的吸了两口进入了鼻腔,叶幸司握了握手指。
“我帮你把衣服掀开。”
傅永杰乖乖的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吹着冷气的空调。
叶幸司走到傅永杰的背后坐下,两手捏住傅永杰衣服的底边儿,一点一点的往上撩着。
刚才脑子所想的那些画面,一帧一帧的印入眼底,叶幸司看着,喉结滚动的更甚了。
直到,纱布包着的部位漏了出来。
纱布有碗底大小,很白与傅永杰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叶幸司把傅永杰的衣服卷住,固定好,确认了不会滑落。
手指轻轻的撕开纱布周围的胶带,高尔夫球杆刺伤的部位成三角口缝着密密麻麻的针线。
叶幸司全身的躁动霎时退的干净,甚至有些发冷了。
指尖也僵住了。
“药给我吧。”
傅永杰伸手把药递到身后,叶幸司接了过来。屏气凝神,手快速的抹着药,将纱布贴好,放下傅永杰的衣服,叶幸司低低的说了一声:“好了。”
叶幸司把药拿起来,“我去把药放回去。”
说完起身里开。
傅永杰看着叶幸司的背影,眸光闪烁不定。
叶幸司靠着门板,握着药的手的手背粗鲁的擦着脸上的泪水。
刚才看到傅永杰伤口时,心藏突然发出一股尖锐的疼。
疼的窒息般的难受。
疼的叶幸司想哭。
眼球刺痛的眼泪自作主张的淌了下来。
怕傅永杰发现自己的反常,叶幸司赶紧的找了接口回了房间。
心越来越疼眼泪越流越多,药从叶幸司的手中脱落,叶幸司抓着胸口,靠着门痛苦的弓着身子。
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像是生生的把叶幸司的心脏挖开,嘴里脱口而出:“永杰。”
叶幸司自己都愣住了,不知道什么自己会再看到傅永杰的伤口这么难受,为什么会无意识的叫着傅永杰的名字。
叶幸司尝试着制止这个情绪,可被这情绪牵制的叶幸司越擦眼泪越多。
很莫名其妙的一场大哭缓解了心脏的那股冒出来的悲疼。
叶幸司想到萧立呈说的自己与傅永杰曾经的爱情。
叶幸司深呼吸着直起身子,刚才突兀情绪这一会儿消失不见,没有记忆的叶幸司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对与傅永杰爱过的这件事儿毫无感觉。
有种,不过是做了一个情绪的发泄器的,施行者!
哭了过后,叶幸司就如同暴雨腥风过后,剩下的便是一番平静,甚至毫无波澜。
叶幸司闭了闭眼睛,抓着现在已经平静的心脏。
把所有的繁杂压在心底。
在睁眼时已是一片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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