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喃柯把手放在金毛的腹部和胸骨简单地摸索了一番,按压在一块地方时,金毛突然大声爆叫起来,仿佛看到主人在场有人撑腰,脑袋直接往肚子处探过去张嘴就要咬林喃柯。
陈均眼疾手快,一把掐住金毛的脖子把它按倒在台子上,狗喉咙里发出一阵尖锐的哀嚎。
对于这种体型较大的生物,林喃柯的兔性让他打心底里还是有点恐惧,不由地一激灵急忙缩回了手。
狗是控制住了,畜主大姐不干了:“干嘛呀?干嘛呀?你什么实习生,怎么这么对我们家球球?”
差一点就让金毛咬了人了,陈均有点气不过:“不是,这位大姐。请问你人命重要还是狗重要?一会大夫还得去打狂犬疫苗,你付钱是吧?”
大姐也咄咄逼人不肯退步:“我们家球球不也是当成家人来养的吗?你还当兽医呢,怎么这么没爱心?再说,我们家球球从小打疫苗一针不缺,怎么会还要打狂犬疫苗啊?”
真是无知当成武器了,陈均继续说:“兽医光有爱心就够了?不也得有专业知识技能吗?狗跟人打的疫苗能一样吗?这是两码事!你知道狂犬病潜伏期有多长么?而且还是死亡率百分百,您也太会说笑了。”
“你叫什么名字?实习生是吧,行,等着我上你们领导那投诉吧你!听你说话就知道你是外地人……”大姐见说不过陈均,就拿出了投诉做威胁。
林喃柯被两个人嚷嚷地头疼,连忙出来制止:“大姐,您消消气,消消气。他是实习生第一天上班,不懂事儿。我肯定批评他,我严厉批评。”
“您家球球是吧,我看它精神状态都不错还能挣扎起来咬人,我刚刚都摸了一遍,可能就是消化不良,白天吃多了。我给您开点药,您拿回去兑水给它喝了助消化就没事了。”
大姐听林大夫说了一堆好话,还是不大乐意,心疼地摸了摸金毛的脖子,故意斜楞陈均一眼拿着单子去药房拿药了。
陈均也在一旁生气呢,他觉得自己没有错,牲畜总归就是牲畜,不管驯养多少年还是会有野性。
畜主大姐走了,林喃柯才揉了揉赔笑赔的都僵了的嘴角:“臭小子逞什么能,你做的什么好事?”
嘴上训斥,其实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陈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关键时刻,这人还是挺靠谱的嘛……
“那狗要咬你啊……”陈均被骂的有点憋屈,他以为作为同行的林喃柯会理解他的,而且刚刚明明是为了保护林喃柯。
林喃柯杏眼一瞪,想让自己看上去更有威严:“那就咬!这八年我打的狂犬疫苗还少吗?”
听到林喃柯这句,陈均有点不理解了:“不是,你怕她干嘛呀?真能投诉了又怎么样,你做兽医的干嘛不保护好自己啊?”
“你懂个屁,我懒得跟你说。五点,下班了,衣服脱下来。明天带上你自己做实验的大褂9点准时上班。你可以圆润的离开了。”
到底这毛头小子初入职场,身上的棱角也为磨平,气头上跟他理论太多他也不会听进去了,不如都冷静冷静。
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林喃柯泰然自若地开始脱白大褂,收拾东西,见陈均还愣在原地道:“下班了,还站着干嘛呀,衣服还我。”
陈均长叹一口气,一直绷着也累,顺从地把白大褂扒下来递给林喃柯:“我今天没错。”
林喃柯接过大褂叠好放进储物柜,另一件准备丢进后仓库里的洗衣机,也不搭理他就恩了两声。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家,远离这个让他心烦意乱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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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