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蝉的嘶鸣也从合欢居外一声近一声远的传递过来,吵得人烦躁得很,含玉含珠两丫头一左一右打着扇子,可总归没有冰块来的舒服。
冰块每个宫也分不下来多少,大多数分在了皇上那儿,加上丽贵人有孕在身,只能先紧着她。
不一会皇上来了合欢居,我懒懒地起身行了礼,皇上无奈地刮我鼻子:“小结巴怎么成懒虫了。”
皇上接过季英手上的扇子,一下一下扇着,扇子扇起的的风却大了好多,我有些困了,皇上只是宠溺地看着我:“要是困了就睡会,横竖今天没什么重要的事,朕就在这陪你。”
我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声,听到皇上又吩咐赵公公:“将朕的奏折拿到合欢居来,对了,再将养心殿的冰块带些过来。”
在他的温柔中慢慢睡去。
不知怎么回事,一向不做梦的我做了个梦,梦到幼时父亲母亲带我去郊外散心,父亲母亲坐在树下下棋,我在万花丛中扑蝴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转眼梦里又变了个场景,父亲一头撞死在陈府柱子上,母亲带着三妹妹哭着围在父亲身旁,我猛地醒了过来,这梦真实得让我害怕。
我的额头出了一层密汗,我手撑着塌,坐起身子,瞧见皇上坐在旁边批阅奏折,季英赶紧端来水盆,让我擦洗了一把。
皇上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笔,问我:“小结巴,你可是做了噩梦?还是冰块不够多出了这么多汗?”
我左右看看,果然冰块比平日里多了些,我又想起迷迷糊糊间听到的他的话,笑道:“皇上把这老些冰块都给了妾,自己难不成不用了都要送到合欢居?”
皇上大笑几声:“原来小结巴惦记朕的冰块了。”
他捏住我的下颔笑道:“你还不曾告诉朕,可是做了噩梦?”
我想起刚刚的梦境,心里有些慌乱,半天才叹口气:“梦里的事情做不得数的,不过黄粱一梦,妾也记不清了。”
皇上大手握住我的手,我想要挣脱:“皇上,妾手上有汗。”
他却不放手,拉住我的手,这才认真地说道:“小结巴,不管发生什么,朕都会保护你,噩梦说到底只是梦,而当下确是现实。”
我见他难得的认真,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道:“皇上这般认真,让妾倒是不知所措了,不过妾不会忘记皇上说的话,皇上也要一直记得。”
他见我笑,轻声在我耳边道:“朕记着了,可是朕的小结巴何时才能为朕生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
我从他手里挣脱出我的手,嘟囔道:“难道公主不好吗?”
他愣了愣,随后笑了,拥我在他怀里,亲我一口:“好,只要是小结巴和朕的孩子,是皇子或者公主都好,朕都疼。”
我这才愿意靠在他的怀里:“皇上该去看看丽贵人的,她怀有身孕,那可是皇上第一个孩子。”
他听了我的话,轻刮我鼻子:“朕的小结巴真是善解人意的,别人都恨不得留下朕,只有小结巴将朕推出去,朕都要伤心了。”
我攥紧粉拳,轻锤他:“皇上说什么呢,只是丽贵人身子重,也是因有着皇上的骨肉,若不是如此,妾才不会将皇上赶了出去。”
他只是宠溺的笑:“好,那朕就去看了丽贵人,晚上再来,只是这次小结巴可别再赶我走了。”
我赶紧称“好”送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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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