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半神哥哥我其实喝不了太多的,我之前也鲜少有机会……”蔚子颜至少还能铺垫一阵子,至少看起来自然一点。
未曾想,白择渊直接倒在蔚子颜怀里,大概是白择渊也不会说些得体的理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倒在人家身上,白择渊原本装的还算过关,尤其在蔚子颜看来,就是一副喝醉的样子,况且也不会有人想到喝了两坛烧酒的白择渊毫无醉意。
可是,可就在白择渊倒在蔚子颜怀里的一刻,铺面的满是软糯温热,白择渊赶紧抬头将头转而靠在蔚子颜肩上,没想到,更致命,蔚子颜微微低头去看,交错着彼此鼻息,在一瞬间白择渊被点燃了一般,下半身赤裸裸的烧,白择渊轻轻睁开眼别过头,“真是――该死”
在措不及防的下一秒,一滴温热的水滴在白择渊唇瓣上,不对,是泪,白择渊绷紧了内根原本就已经很紧的弦,在不经意间已经错射了一箭,白择渊皱了皱眉,将别过的头重新与蔚子颜对着,直到视线相对,蔚子颜甚至都没来得及擦眼泪。
白择渊又枕在蔚子颜怀中,在蔚子颜错愕的几秒钟内,手攀上每一寸发丝将蔚子颜头按下来,白择渊将蔚子颜的嘴唇牢牢按在自己嘴唇上,烧酒的浓烈勾起白择渊平日藏的最隐秘的一抹爱欲,在嘴唇上摸索着,他不知道,白择渊他不知道,蔚子颜内滴泪是什么意思,是伤,是喜,是悲是乐,但内滴温热的泪,像是滴在了白择渊心口上,一寸一寸浸润了他的脉搏……
白择渊自第一次历劫失败后,就再也没哭过了,不是他生来便没有软肋,而是他想成神,他想成神后为师父讨回一个公道来,他知道,他知道真相,他师父,钟离宗主并不是被掳去,而是心甘情愿的,但六界容不下他们,是世人压迫,师父才不得已将孩子狠心抛入鬼界,好在师父的孩子有紫玉护体,尚有一丝希望,师父走的时候,白择渊答应过,一定会将孩子找到。
钟离宗主将两块紫玉分别给了自己孩子和徒儿,而如今,白择渊将紫玉给了蔚子颜,紫玉原本是鬼主赠予钟离宗主的,但后来鬼主死的时候都未见到自己妻子和还没出世的孩子。
白择渊啜泣起来,他紧紧的吻着蔚子颜,生涩但有些疯狂的将舌头滑进蔚子颜的口腔,在里面缠绕,微微还有杏花酒的香气,蔚子颜看到白择渊下面的衣物微微隆起……
白择渊的泪是冷的,贴着蔚子颜的面颊在脸上晕染开,像是结了一层冰,又像是两人亲吻泛起的雾,只是凉的,似乎是震惊,但更多是刺痛。
“半……晤……”蔚子颜抗拒,震惊之余,用拳头抵着白择渊胸口,他却愈发得紧,粗重的呼吸有频率的在持续撬开蔚子颜的嘴。
白择渊拉过蔚子颜横在中间的手腕,蔚子颜手就这样拉到一旁。
接着白择渊将蔚子颜按到地上,十指相扣压着蔚子颜的手,另一只手去解蔚子颜的腰带,蔚子颜也不再抗拒,也用自己的唇去触碰,用自己的舌尖小心翼翼去搅动,温热一寸寸将白择渊的泪捂热,面颊贴着面颊,开始滚烫,也开始有所顾虑,不适,原本是白择渊寻求慰藉的吻变成了单纯的爱意,本能的欲望,蔚子颜觉得下身一紧,被什么东西压了上来,本能的用力推了一把。
白择渊突然抽离,怅然若失的起身,扭头不看他,蔚子颜并不觉得是自己推开的,蔚子颜喘着大口大口的气,方才一刻酒还未下肚,白择渊太过突然,蔚子颜被活生生呛到了。
“半神哥哥,你……你喜欢……”蔚子颜实在支支吾吾问不出来。
白择渊一眼都不敢看蔚子颜,“不行,不可以,我的情劫还不确定就是蔚子颜,不能毁了人家。”白择渊却久久难以平复,白择渊低头一看,果然又有了反应,白择渊跳到半秋湖里,试图让自己平复下来,蔚子颜独自凌乱,虽然他现在脑袋昏热,心口烧的直疼,但是被自己喜欢的人那样热烈的吻过,欢愉也是真实的。
“所以,半神哥哥是酒后乱性了吧?不然何必要跳下去醒酒,也是,我这么笨,这么不争气,半神哥哥一定是觉得我蠢,才会将升仙资格给我,他一定觉得反正靠我自己也不可能有上仙资格。”
其实,也不怪蔚子颜这样想,谁叫白择渊在人家生辰这天,很没道理的,毫无预兆的便这么无礼,也未告过白,就亲上来,还那么久,那么用力,还解腰带,差点要将蔚子颜生吃活剥掉,却半路刹车,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跳到湖里,任谁看都是酒后乱性的举动。
白择渊湿漉漉的上来,施了法便将身上衣物头发弄干,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来,捡起未开的两坛烧酒,“继续喝?”
蔚子颜抱起酒便往下灌,“好,你可以装作无事发生,我也可以。”
白择渊措然,抬手去阻止,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蔚子颜觉得烈酒烧喉,全无杏花酒的清甜,但是苦涩好像也更符合现在的心境,蔚子颜有些醉了,跌坐在地,白择渊悄悄护着后背,直到蔚子颜倒在自己怀里,白择渊轻轻抽出蔚子颜原本戴的银发簪,将内支青玉发簪戴上去,将原本的银发簪随手抛到湖里,露出一丝笑来,轻轻将蔚子颜抱起来,将他的头尽可能贴着自己。
蔚子颜其实还没到醉的不省人事的地步,将一切看在眼里,用自己的胳膊轻轻搭上白择渊的脖颈,虽然蔚子颜是真的很伤心,但还是想让他容易一些,不那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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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