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
东海的海底有一座硕大的水晶龙宫,里面有些寻常人不知晓的生物——龙族。
今日龙宫里洋溢着喜悦的氛围,就连平日里不怎么喝酒的老龙王,竟也喝的伶仃大醉。
“喝!大家一起喝个痛快!”老龙王脸上附着着一层红晕,摇摇晃晃没走上几步,就倒地昏昏欲睡。
“父皇!来人,快将父皇送回寝殿!”
正与另外几位新任的龙王喝酒的肖战,见此着实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搀扶。
周围唯一还有些清醒的虾兵蟹将脚下迈着轻盈的步子,上前来合力搀扶。
西海龙王许梦杰见老龙王的背影早就不见了,某人依旧站在原地,担忧的望着远方。
“战战~干什么呢?哥几个可是专门来陪你喝酒的,你怎么能冷落我们呢?”
许梦杰伸手搭上肖战的肩,这才勉强将其的兴致拉回。
酒桌上,诸位满脸红光透着兴奋。
“战战~如今你好不容易当上了龙王,可得多喝一些!”
“就是!就是!战战可真是不容易啊!”
一人开口,另一人附和连连赞道,就连诸位手中的酒杯也未曾空过。
“可不是嘛,我们家战战可要比他几个废物哥哥厉害多了!看来这老龙王没有看错人!”
西海龙王许梦杰故意捏着嗓子,在肖战的耳垂边嘟囔了一句。
肖战本来面子薄,被众人一夸,红到了耳根子,不过许梦杰的话在他的脑海中久久无法徘徊,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适。
肖战是东海龙王最小的一个儿子,而上头还有三个哥哥。
东海龙宫里头这几个龙子,长的都是各有千秋,都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但偏偏龙王的三个大儿子整日饮酒作乐,不思进取,最终无可奈何,只得将这龙王位子传给了最小的儿子,肖战。
“小弟今天真的是恭喜!来来来,和大哥二哥三哥纷纷喝一杯!”
东海龙宫内其余的几个龙子见今日高兴,端着酒杯带着若有深意的笑脸,纷纷将自己的酒杯恨不得贴着肖战红彤彤的脸颊处。
“不了吧?”
“小弟这是不给我们几个面子?平日里,父皇总是偏爱小弟,如今小弟成了龙王,是不是我们几个都不配了?”
肖战是在诸位龙子里面最小的一个,也算是最善良的一个,最看不得自己几位哥哥的伤心。
他低眸看着眼前递过来的酒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半晌之后才弱弱的回答:“那…好吧。”
随着肖战的回答,几位哥哥甚是高兴,纷纷一个劲地其斟酒。
平日里肖战就没有嗜酒的习惯,如今只觉得喉咙处火辣辣的感觉一直烧到了整个胃部,肖战很快甘拜下风。
三个哥哥眉来眼去,让人把肖战搀扶到了寝殿里面休息。
这才刚刚从寝殿出来,一个虾兵匆匆来此。
“大殿下,二殿下,三殿下……”
“大晚上的如此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大殿下肖柯一声呵斥,虾兵吓得成了软脚虾,直接跪倒在地上,整个东海龙宫的全都知晓这个大殿下素来脾气不好,无人敢惹。
“还不快说!深夜来此到底所为何事?若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哼!”
“小的说,小的说就是了,是…是天界那里来人传话,让龙王现在就去西郊的玫瑰镇布雨!”
肖柯半眯着眸子,与身侧的二人眼神相会。
“行了!此事我们会传达的,赶紧离开吧!”
虾兵虽有迟疑,但终究不敢得罪肖柯,只能告退。他这刚侧身一道红色的剑穿透了他的身子,随即倒下……
次日。
安静的龙宫里仍然透着昨夜的喜庆氛围,一些虾兵蟹将醉的到处都是,睡得七倒八歪。
唯独只有一直伺候老龙王身侧的龟丞相,此时神色慌乱,两眼无神地在整个龙宫里嘶哑的叫喊:“不好了!老龙王……老龙王去了!”
众人一听,纷纷前往老龙王的寝殿,此时,老龙王的身子早就已经冰凉透彻。
肖战闻讯匆匆赶来,就连外衣都还没来得及套上:“父皇!父皇?您这是怎么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找龙医!”
就在肖战悲痛欲绝之际,天降天兵天将来此,不分游说的将肖战押着去了天宫。
“大胆东海龙王!东海老龙王推举你接任龙王之位,念你心善,便破格封你为龙王,你竟然弑父,刚刚上任就无视天规,你可知就因为你的贪图享乐,如今玫瑰镇百姓死亡惨重!”
肖战哆哆嗦嗦的跪在凌霄宝殿上,漠然的听着,天帝的那番话对他而言简直晴天霹雳。
“什么!?我,我没有!父皇不是我杀的,不是!”
肖战立马得知此事,定是有人诬陷,但如今,为时已晚。
“佛祖心善,念你尚幼,便罚去人间好好历练!望你能够早早的放下恩怨!”
还未等肖战开口解释,一阵白雾绵绵,整个身子便急速下降。
“不要!”
“啊!天啊!竟然诈尸了!”
肖战恍然睁眼,眼前的环境脏乱不已,周边的香烛气味熏的让他睁不开眼。
他弓着身子微微咳了几分,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人间,且躺在一个硕大的棺材内。
哎……好歹是一个堂堂龙王,竟然会出现在如此晦气的地方……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两位老人愣在原处,眼眶微红,全程凭借意识强撑着,半晌之后,才敢挪着沉重的步子,来到硕大的棺材前。
“战战…你,你还活着?”
一只干枯的手抚上了肖战的脸颊。
肖战稍有不适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躲开了。
“这是做什么!?”
两人顿时一惊,吓得连刚才还没来得及感受的手也收了回来,感觉的出来此人带着怒意。
“老伴啊,战战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说出这种话来?”
此时的肖战无心理会两位老人的举动,低着头一直在研究着自己身上的衣着。
“快去请大夫来!”肖玉琪推搡着身侧的老婆子,让其赶紧去请镇子上的大夫来。
肖玉琪颤颤巍巍的上前,又大胆的摸了一把肖战的手,冰凉的触感让其稍有不适,但并没有躲开。
肖玉琪见他并没有那么排斥,心中的结同时也被打开了,他不说话,伸手将肖战带出了棺材,回了房间。
肖战方才坐在房间里,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耳鸣的厉害,难受之一双手紧紧的拍打着自己的头部,此举动着实让肖玉琪也吓了一大跳。
“战战你这是怎么了?可别吓我。”
一个不属于他的记忆,乱入肖战的脑海之中,一下子便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原来,这人与肖战同名,恰巧住在这玫瑰镇之中,前不久好说歹说与城中的一人谈好了婚事。
没想到那人竟然在成亲之前突然的反悔,甚至还把他们家的聘礼给吞了不还。
对于肖战更是因为长的过分的漂亮而污蔑他是一个不守夫道之人,甚至口出污言。
肖战很是喜欢这城中的男子,而且先前也与他算是旧识。
万般没有想到,这男子竟说出这种话来,肖战自愧不如以为是自己的缘由,让家中人蒙羞,一气之下便跳了博肖河。
肖玉琪得知之后,不顾一切栽进河中,将其拉了回来。但却已经没了气息,无奈之下只好办理丧事。
同时还得知肖战的家中并不富裕,先前为了能够让肖战找的一个如意郎君,特意还将自己家中值钱的东西变卖,才凑齐了那些聘礼。
家中如今贫穷的只剩下那一块小小的没有鱼的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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