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从今天起,只要有我在,就没人能够伤害到你!”秦·威廉一世即便是在进入宫殿议事堂的前一秒,还会缠着时楚,硬要留下一个吻。
时楚也耐着性子和他演:“我不怕,你就是我在这里的支柱,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畏惧任何风险与磨难。”
国王深受感动,跟在后面的仆从甚至为这一幕,留下了羡慕的眼泪,毕竟,两情相悦是多么美好的故事。
只是,就在国王离开的下一秒,含情脉脉的布偶国少爷瞬间扯平嘴角,收起那股情意深重,没有你我就不能活的架势,转身瞬间,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表演机器。
眼泪还卡在脸上的仆从们:......
这么多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近期秦津从议事堂回来的越来越晚,时楚担心他的身体,又想到这里是精神图景,应该担心的是秦津的精神耐磨力。
时楚坐在椅子上,望着远处的天空发呆。
他在这里呆着时间着实不短,但是这么长时间下来,也只摸清了这个图景里的基本构造,对于如何应对秦津的遗忘,他还是找不到任何策略可用。
“或许,我应该试着找出那条线。”时楚心想,但是要把秦津的记忆片段串联在一起,就势必要从这几个片段中,找出某个能够唤醒他的,或者是能让他无论如何,都要铭记的东西。
想到这儿,时楚的脑子里,第一个闪现出来的,就是那条长着淡蓝色鱼尾的人鱼族。
秦津无论成为什么样,对人鱼的态度始终如一,或许那条线就在人鱼族身上?
可现在这个国家与人鱼族水火不容,哦,确切点说,应该是单方面的水火不容,他即便是想要加深对人鱼族的了解,迫于现在的局面,也不好深入探究。
想到这里,时楚又开始头疼起来,想找到那条线,就得摸清人鱼族,想要摸清人鱼族,就得处理好国家和人鱼族之间的关系,事情逐渐从单方面转变成大局面。
思来想去一整天,时楚也没琢磨出一个好一点的办法,在仆从的护送下,时楚和秦津在餐厅门口碰了面,和他一样,秦津也是愁容满面,提不起一点生机。
“你怎么了?”
“怎么了小布偶?”
两人异口同声问到,呆楞一秒后,又互相苦笑两声,携手走进餐厅。
餐桌上安静异常,时楚一勺子一勺子的挖粥,想着要怎么和秦津开口说自己的打算,反观秦津,也是满脸愁容,纠结无比。
“或许,我们可以去趟海岸边儿?”
“小布偶,你想回到大海吗?”又是同样的时间只是这一次,秦津的脸色很明显变得苍白。
他支支吾吾道:“为什么,想去海岸边?你想念大海了吗?”
时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是看到秦津的脸色不对劲,连忙解释:“当然不是,我只想跟着你,一辈子赖着你。”
秦津的脸色顿时好了点。
时楚慢慢试探:“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唉。”秦津叹了口气,“我告诉他们,我想娶你当我的王后,他们本来还很同意,但是听到你的身份后,又极力反对。”
我的身份?不是布偶猫吗?时楚回想,哦,不是,是一只由人鱼变成的布偶猫。
“你告诉他们了?”时楚突然抓到了另一个点,“你不是说不能告诉任何人吗?”
秦津叹息着摇头,心情不佳,甚至连手里的刀叉都放下了,“不一样,我和海洋发过誓,如果我要娶你做王后,就一定会光明正大的,把你带进宫殿!像所有人昭告你的存在。我想要他们接受一个真实的你。”
可惜,你的臣民好像并不能接受一个,由人鱼变成的布偶猫。时楚感叹道。
只是......
时楚突然有了个奇怪的主意,他暗沉沉的看向秦津:“或许,我们可以改变一下你的民众,对人鱼的误解。”
“怎么改变?”秦津眼里冒起亮光,很显然,他对此也很感兴趣吗,但又找不到实施方法,所以微微有些黯然惆怅,“他们全都中了巫师的魔法,跟你一样。”
时楚高深莫测的摇摇头:“你不懂,山人自有妙计。”
就在第二天,气势汹汹准备和国王理论的贵族们,没再听到秦津提过一句要立王后的事,困惑中的贵族们,在议事堂散会后,纷纷收到了来自国王的宴会请柬。
只是这一次,宫廷宴会的举办地,不在国王的行宫,而是在靠近海岸线的一所庄园里。
“都发出去了?他们会来的吧?”时楚有些不放心,秦津拍着胸口,掷地有声:“放心!绝对会来!”
那就可以准备下一步了。时楚志气满满,是时候给这些王公贵族,还有世间平民百姓,来一出谁都不能抗衡的苦情戏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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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