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任务1:让男女主得到应有的下场。】
【支线任务2:和桓远结婚】
白墨死死地盯着支线任务,忍不住抓狂:“你不早说?”
早知道支线任务是和桓远结婚,他还暴露个屁的真面目?如果说用绿茶的形象和怀远结婚的难度是C级,那用现在的形象和桓远结婚的难度就是SSS级!
这些天以来想了无数个逃跑计划,最后却告诉他要和男女主正面刚?
这也太坑爹了吧!
看着白墨头顶几乎具象化的怨气,系统瑟瑟发抖。
安小暖是哭哭啼啼地捏着一块布,被徐云笙逼回徐家的。
徐云笙,作为总裁文小说的男主角,他俊美冰冷,邪魅肆意,眸中常含三分讥笑三分冷漠和四分漫不经心,是扇形统计图成精的代表人物。
他,黑白两道通吃,年仅三十一,就成为商业神话,靠着雄厚的财力,让无数人替他开绿灯,造就了庞大的地下势力。
既能与高官名流谈笑风生,将他的掌心宠安小暖推举成闪闪发光的小公主,又能在安小暖决定逃离他的时候,将她封杀。
安小暖打工的那家餐厅被砸了,原因是徐云笙的占有欲发作,无法容忍自己的女孩跟别人接近。
好心收留安小暖的餐厅老板被迫低价卖掉了生意红火的餐厅,徐云笙的手下接管餐厅的那天,年过半百的老板泪如雨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收留这个连身份证都没有的女孩。
安小暖被赶出餐厅,又找了好几份工作,无一例外都被徐云笙搞砸。
她逃,他追,他看着她在自己设下的囚笼挣扎,然后派人把好心救助女孩的人,全都打成了残废。
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安小暖麻木地跪在黑暗的巷子里,面前停着是黑色的加长玛莎拉蒂。
车门敞开,任雨水挟着寒意袭来,徐云笙的唇角勾出冰冷的弧度,唯有看见他的女孩时,眸中才有一丝暖意。
“暖暖,过来。”
雨下得很大,滚烫的泪水和雨水混杂在一起,安小暖哭着说:“求求你,放过他,他只是收留我住了几天而已啊……”
几步之外,是一群纹身的小流氓。
地上像死狗一样躺着的,是这几天收留安小暖的好心房东。
徐云笙摆摆手,让小流氓们把房东拖走,免得脏了他的眼。
安小暖惊慌地哭泣着:“放开他!求求你们放过他!徐叔叔,我再也不任性了,求求你……”
徐云笙纡尊降贵地亲自将她抱回车上,在安小暖迷茫害怕的目光中,从她的口袋里取出一块布料。
赫然是桓远那天剪下的西装布料。
那天宁知和桓远恩爱地走出餐厅后,安小暖就鬼使神差地把布料给收了起来,她咬着嘴唇暗暗的想,那位姓桓的先生好像在徐云笙的口中听见过,是位年轻有为的企业家。
如果能够寻求到桓先生的庇护就好了,他长得那么好看,心地也一定很善良,只可惜身边有个蛮不讲理的男朋友。
桓先生跟这样的人在一起,也未免太委屈了。
如果她是桓先生的对象的话,她一定会更温柔地对待桓先生的~
但她这种隐秘的幻想,却在这时破灭了。
徐云笙玩味一笑,如同恶魔低语:“桓远是吗?我记住了。”
安小暖的面色霎时惨白。
司机面无表情地报出桓远的资料:“桓远,桓氏集团分公司总经理,性别男,爱好男……”
徐云笙意味深长地道:“就是金屋藏男人的那个桓远?”
当遇见徐云笙这款邪肆总裁时,一切与安小暖接触的人基本上只有以下的结局:破产,残废,死得惨。
因为他将安小暖视为自己的私人财产,碰都不准别人碰一下。
这种行为,正常人一般称之为,神经病。
但如果桓远爱好男,而且是小黑屋金屋藏娇爱好者,那就不同了。
变态总是会对另一个变态更加宽容。
第四十三任司机面无表情地开着车,心里默默吐槽自己的雇主。
之前的二十七任司机都是因为获得了安小暖的关注而被开除的,还有十五任现在已经烧成灰了。
给徐云笙当司机绝对是今生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司机心想,一定要找出安全离职的方法。
别的工作,哪怕是群演,下班了也能有自由时间,再不济还可以离职。
哪像在徐云笙手底下工作一样,二十四小时必须随叫随到,离职就可能面临生命危险。
后视镜中,徐云笙半强迫地挑起安小暖的下巴。
司机暗想:禽兽!
“桓远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轻蔑一笑,漫不经心地道:“你还太小了,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东西……桓远把自己的小情人关在别墅里,根本没有出门的机会,我还是对你太好了,至少让你穿着鞋子,是不是?”
司机:糟糕,这种豪门秘辛都被我听到了,看来又不能离职了。
安小暖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却坠入徐云笙幽深的眸中。
“别怕,”徐云笙怜惜亲吻她的发,“我会保护你的。”
“我会永远保护你,比桓远,比这世界上的任何人,对你都要好。”
外界都传言桓总裁金屋藏娇,每天打游戏自拍唱歌健身的当事人白墨表示,他并不在意这些。
虚名都是假的,只有外卖、快乐和增长的体重才是真的。
因此,他必须开始减肥计划。
……但这并不是他穿着桓远的黑衬衫的原因。
……也不是桓远和他做一晚上号称可以减肥的运动的借口。
事情水到渠成地发生之后,白墨在桓远的怀里懒懒地蹭了蹭。
桓远的嗓音喑哑:“怎么突然想起穿我的衬衫?”
当事的衬衫皱巴巴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之后拧干。
白墨得意地牵动嘴角:“本来以为你不会中招的。”
桓远亲亲他:“都怪你的魅力太大了。”
这种直白的夸奖很合白墨的心意,白墨送给他一个甜到腻的笑容:“谁让你以前都只顾着揉我的肚子。”
桓远心说,那我倒也不至于这么不解风情。
他继续吹捧白墨:“看见宝宝,我就忍不住。”
白墨被夸得高兴,冷不丁听那道温柔缱绻的声音问:“刚刚我问你爱老公还是爱钱,你说……”
白生生的脚丫不安地蹭着床单,白墨面上的笑容却不变:“最爱老公了,mua!”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桓远带着虚假的笑容,温柔却强势地把他弄哭。
白墨欲哭无泪地想,在这种时候,何必提这种煞风景的问题呢!
次日坐在车上时,他还打着小哈欠,窝在桓远的怀里睡回笼觉。
桓远说今天要带他见爸妈。
司机踩下刹车,轿车停住。
“下车了。”桓远用下巴摩挲着他的发顶。
“所以今天到底为什么要出门啊……”白墨抱怨着。“就算是见叔叔阿姨,不能改天嘛?”
桓远无奈地道:“我爸妈很忙,见他们都是要预约的。好了,乖,下车了。”
白墨叹着气走下车,茫然地看着往来的人流,定睛一看眼前的建筑: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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