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够了吗?放开!”看到人群愈发惊奇的围观,周子舒不由得羞恼道。
“再抱一会儿。”话是那么说,知道他脸薄,随即就放开了周子舒。拉着他离开了是非之地。
见他们走了,人群不一会儿就散开了,有人感叹着世风日下,有人觉得惋惜,亦有些人默默祝福。
周子舒觉得这个方向有点不对劲啊,怎么感觉他往越发黑的地方跑呢?!
温客行拉着周子舒走到一条漆黑的巷子,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似的把周子舒压在墙上,吻了下去。
“你,唔……”稍微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算了,下不为例。他何时这么狼狈疯狂过,躲着人群,被人按在巷子里亲了个爽?
周子舒被他亲的眼含春情,平时看起来十分薄情的嘴唇此时也变成一抹艳色。见他离开,周子舒手上一使劲,又送了上去。衣裳交错,呼吸凌乱。
待到都餍足后,温客行念念不舍的松开了他。“周官人,你这个样子可真好看。”
“你这样子也挺好看。”周子舒不甘示弱回顶了一下。
温客行呼吸都重了:“阿絮,我想要。”
周子舒躲开他在耳边的呢喃,却悄然爬上了红霞。“都八十几岁了,怎么还和毛头小子似的!”
温客行:“???!”阿絮这么说是嫌弃他老了吗?!
天涯客栈,店小二觉得每逢七夕,客栈的生意都特别好。男男女女看对眼的那是数不胜数,少年人嘛,爱火难挨,客房里多的是谈情说爱的。有矜持只谈情的,那自然也有夜夜笙歌的。
可还没见过两个男人别别扭扭的为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差点干起架来的。
“掌柜的,一间上房。”那白发男子斩钉截铁。
“别听他的,两间。”素衣男子一脸不耐烦。
都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了,你现在要分房睡?!难道这就是色衰爱弛?温客行摸了摸自己的脸。
周子舒扫了他一眼,头都大了。他一天天脑子里再想啥?!他好看得很,跟色衰有个屁的关系。别以为他不知道同房他要干点啥!
“阿絮~絮絮~”
掌柜和小二同时抖了抖鸡皮疙瘩。
“……”周子舒一把掐住温客行的手臂。“嘶,疼。”温客行立马恢复了正常语调。
“我错了。阿絮。”
掌柜和小二觉得他们此时不应该在这里。
“掌柜的,我给银子。两间。”周子舒掏出了荷包。
“好勒,两间上房,这边有请。”小二一看眼睛亮了亮,秉持着给钱的才是大爷的原则,小二立马把他们引了上去。
这上房不愧是上房,房里弥漫着淡淡花香,案上有琴棋,墙上挂着四幅画,每个季节都有其对应的花图,屏风上也绣着山河风光。整体非常精致又有韵味。
“小二,劳烦打桶热水上来。”
“客官稍等。”
温客行跟在他身后,听到他说要准备热水,神色一喜。然后就被关在了门外。“唉,阿絮!”温客行委委屈屈道。
“你还是回你自己房间吧。”周子舒在门后淡定道。
“可是那个房间没你这间好看啊。”温客行脸不红心不跳,丝毫看不出他说着谎话。
信了你的邪,你压根都还没去看。小二脸上笑眯眯也不影响他的腹排。
“客官,这边请。”小二往右边请了请。
“小兄弟,你们这边烧热水的在哪?”
“客官要热水吗?”
“不,我就打听下。”
小二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回头看了看周子舒的房门,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回答他。这客官该不会要下毒在洗澡水里谋害他人吧?!不对啊,就刚才的对话来讲,他们的关系应该挺好的……吧?
周子舒坐在房间内,有一口没一口的饮着茶,沉思着四季山庄会搬到何处。还有温客行,他们现在已经下山,不知还有多久寿命。当年叶前辈下山时拼命的吃着人间烟火,半载就开始白了头发。想来下山后寿命也差不多一年的样子。
他下山时想得也是能活多久就多久,反正生亦何欢,现在又觉得一年太短了点。周子舒失笑着摇了摇头,周子舒啊周子舒,你真栽了个彻底。
“客官,你要的热水好了。”小二在门边询问道。
他回过神:“好的,稍等。”
夜色下,一道黑影仗着轻功好为所欲为得往客栈窗边飞去。客栈隔壁住着一道人户,母女在外面乘凉欣赏月圆,小女孩指着那道黑影道:“娘亲,那是谁啊?”
“可能是某个登徒子想闻香窃玉呢。”
“登徒子?”小女孩闪着好奇的目光,显然不知道登徒子的意思。
“就是孟浪轻佻的人,长大以后你一定要把窗户关好。”她点了点小女孩的小鼻子,细心嘱咐道。
“好,月儿知道了。”
然后她们隐约听到一声惊呼,和断断续续的声音:“啊!……絮……以……不敢……错了……”
那位母亲一下就笑出了声,道:“看来,是位被娘子关在外面的可怜人。”
“娘亲,那他娘子为何要把他关在外面啊?”
“可能他犯了什么错吧。”
“那他娘子会原谅他吗?他好可怜啊,都没地方住,父亲说晚上没回家的要被大灰狼叼走。”
“他不会被大灰狼叼走的,他肯定进得去回的了家。”
“为什么呀?”
“宝贝,你该睡觉了。”娘亲摸了摸她脑袋,并不明说。
因为会生气的人,代表他还在乎你啊。对待爱人谁不是嘴硬心软呢,若哪天他连生气都不肯了,那才是真的走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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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