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高天扬提起过齐嘉豪后,就很少有人再提那段往事了,平白地增加烦恼,这有什么好提的呢。
老实说,那苦涩的十八岁,算是永远心口上的一把锋利的刀,永远都抹不平了。
尽管岁月匆匆,但有些东西,不是时光过去多久都能弥补的。
再过几天就是附中校庆了,老何他们还不知道江添回来了,在这种事情上,高天扬终于能做到守口如瓶了,盛明阳同志作为一个商人自然眼力见是有的,早早地以出差为借口,把白马弄堂留给了两个孩子,顺带留下来了一条便签。
你们给我注意点形象!
盛望看到后笑着跟江添说:“看到没,感叹号,他有多不放心我们俩。”
江添也笑了,有多久了,没看到过盛望如此毫无负担地笑了。
过了好久,盛望试探地问:“你校庆应该会去吧。”
“为什么不去?”
“嗯,或许,触景生情。”
“哦,是吗?怎么生情啊?”
“滚!你又这样!”在盛望气急败坏的声音中,这算就敲定下来了,校庆两人一起去,至于盛明阳同志的话早就被他们俩抛到脑后去了。
断断续续的几天,两人呆在白马弄堂里好不清闲,除了有时江添会被林北庭和赵曦叫去帮忙。路过附中旁的2号店,江添随手买了盒樱桃带回来,走到大门时,盛望从窗口探出头来,说:“你别动。”
你知道吗?我又想起了,你当初在那儿不想回来,被我给叫进来的时候,那个脸别提有多黑了,你要不,在试一次呗,我录个像,以后还能取笑取笑,多好。
还记得你当年一脸吃了馊饭的模样。
——“稀落的灯火在院子里分割出明暗,江添就站在那片影子里,身量很高,有着少年人特有的利落轮廓,又不过分单薄。他单肩背着书包,拇指勾在黑色的包带上,一直偏头看着别处。”
录了视频,上了楼,两人坐在沙发上,紧挨着,再不是远远的,吃着樱桃。
樱桃,这次是甜的,不再是苦苦的。
或许是这回,买的得好?
又或许,单纯的只是现在心情好?
但答案远远都不是这些,只不过是江添回来罢了。盛望抬头看着那个让自己苦了很久的人,他一点都没有发生改变,他还是他只不过变得越来越温柔了。
而自己呢?变成了什么模样?原来那个爱笑的自己好像早已消失了,剩下的只不过是一个成熟的自己。
“怎么不吃了?”江添看向坐在对面的盛望。“是樱桃太苦吗?”
“没有,樱桃很甜。”我只不过是在感慨时光匆匆罢了,只不过是在想我何时变得不再像自己了?
C:时光匆匆不等人,在这匆匆的时间里太容易迷失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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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