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这一群人,张哲瀚收了剑,撩开一个人的头发,额角那里并没有疤。
刚要扒开一个人的衣服,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人的叫声,“哇哦!扒衣服唉,不太好吧?”
张哲瀚翻了个白眼,没搭理那人,扒了衣服,看见了一个蝎子样的纹身。
“这是什么?”龚俊不懂就问。
张哲瀚却是没回答他,站起身向他道了个谢,然后就下了逐客令。
“喂, 我帮了你唉,卸磨杀驴是不对的。”
“我好像没让你帮。”
“哎呀,这不重要,你看这天都快要下雨了,这里离城市又远,难道你要让你的救命恩人被雨淋吗?”龚俊眨着一双狗狗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张哲瀚。
张哲瀚差点被闪瞎了眼,有孙浠伦这一只小狗就够他受的了,这儿又来一个,他这里又不是狗狗收容站。
但人家确实帮了自己,总不好真让人去淋雨,这破庙又不是他的,只好让龚俊进来了。
孙浠伦躲在远离尸体的角落,身上的伤不浅,还在流血,身下已经聚了一滩血。
“小子,受伤不轻啊,别动,我帮你看看。”龚俊说着就要靠近。
孙浠伦却激烈地挣扎起来,大声叫嚷着:“不要过来!”
“喂,这小子是受什么刺激了吧?”龚俊看向张哲瀚,张哲瀚刚把那具尸体扔出去,见孙浠伦这副模样,嫌弃的撇了撇嘴,吐出两个字:“出息。”
张哲瀚蹲在孙浠伦面前,伸出精神触手,小心安抚着孙浠伦混乱的精神力,轻声安抚着:“行了,大男子汉的,怕什么,都解决了,没事了。”
“师傅,别不要我,我不会拖你后腿的,别不要我……”孙浠伦抱紧自己,断断续续地哭着。
张哲瀚叹了口气,把孙浠伦揽进怀里,轻轻说着:“不会丢下你的,一直带着你,乖,别怕,让这位叔叔先给你看看伤,要不就是你不要师傅了。”
孙浠伦抬起头看着张哲瀚,小心翼翼地问:“师傅真得不会不要我吗?”
“真的,不骗你。”张哲瀚抬头看向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龚俊,说:“朋友,帮个忙,给这孩看一下吧。”
孙浠伦抓着张哲瀚的衣袖不让他走,这边安安份份地让龚俊给他包扎。
“这伤不轻呀,浑身是血的,一会儿下雨了,用雨水把身上的血擦擦吧。咦,这副手套上全是血,还戴着干嘛,快扔了吧。”说着,龚俊就要去摘他的手套。
孙浠伦立马把手藏到身后,还往后挪了挪身子。
见这孩子反应如此,龚俊顿时对他的手产生了兴趣。
“手怎么了吗?有伤就要及时治啊。”说着继续伸手要去抓。
张哲瀚一把抓住龚俊的手腕,竟是一把握不住,张哲瀚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这人人高马大的,面上神色不变,移开了龚俊的手,“我家孩子不想让别人看他的手,还请不要逼他。”
龚俊见张哲瀚这样说,也不再强求,默默走到一边生起了火。
张哲瀚拿出几卷绷带递给孙浠伦,“手套别要了,用绷带把手缠上,等有机会给你买几副新的。”
孙浠伦接过绷带,有些心虚道:“谢谢师傅。”
“先别叫我师傅,我没有你这么孬种的徒弟,等你什么时候不会因为杀人而怕得要死的时候,我才认你是我徒弟。”
“你会是我师傅的,一定!”
电闪雷鸣了好久,老天终于是舍得把这场雨下下来了。
闷热的夏日夜晚也终于是凉爽了起来。
孙浠伦跟着张哲瀚啃着压缩饼干,看着龚俊从背包中掏出了个三明治,有些羡慕。
龚俊感受到孙浠伦赤裸裸的眼神,嘴角勾了起来,递了一个三明治给他。
孙浠伦没敢接,抬眼看着张哲瀚,询问他的意见。
张哲瀚接过三明治,一双眼盯着龚俊,像是要将他生生盯出一个洞来。
龚俊也不躲,由着他看,甚至转过视线与他对视。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对你好奇而已。”
张哲瀚把吃的递给孙浠伦,“不吃白不吃。”
“你们都吃我东西了,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啊?”龚俊在孙浠伦咬了一口三明治后适时地说道。
孙浠伦顿时一口三明治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他叫歩重要。”张哲瀚随口瞎掰到。
“……不……重要?”
张哲瀚:“他姓步,他爸觉得他很重要,所以取名叫重要。”
“……”这么随意的吗,他看起来就那么好骗吗?连个谎都撒得这么敷衍。
龚俊也不在意孙浠伦的真名,继续问:“那你呢?”
张哲瀚:“我又没吃你东西,为什么要告诉你?”
龚俊又从背包里掏出一个苹果,献宝似的献给张哲瀚。
张哲瀚接过苹果,也没吃,而是先问了龚俊一句:“那你叫什么?”
“我叫龚俊。”
“哦,我叫张作乐。”
“……”他是不是看起来真的很傻?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