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且慢。”一年老者突然横刀,拦住刚走下台的肃霜。
“你是?魔火宫宫主?有何指教?”肃霜淡淡瞥了一眼老者问到。
“大胆鼠辈,我可以不计较你今日对黄老板出言不逊。但芦苇枝为白水宫的宝物,如今白水宫虽毁,但这芦苇枝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落在你一个外人手上。来把芦苇枝交给我,我便放你走。”
“哈哈哈哈!”肃霜仰天大笑,这一笑众人看的都不明所以。“芦苇枝什么时候是她白水宫的了。先不说这芦苇枝本就是我唐门的,就算它是白水宫的,现在白水宫被灭门,你又要以什么身份将芦苇枝据为己有啊?”
“你!大!大胆鼠辈!油嘴滑舌!”魔火宫宫主空有武力,口舌实在不太灵光,说不过肃霜,却又不想让开。
“魔宫主这可就冤枉肃霜了,肃霜属龙,不属鼠。不过看魔宫主的年龄,应该是属猪吧?”
“哈哈哈,小弟弟你可真有趣儿。魔宫主啊,这小弟弟说的在理啊!白水宫召开武林大会时说的可是夺魁者裳芦苇枝,怎么也不应该你一张嘴,就归了你吧?这芦苇枝听说能永葆青春,你一大老爷们儿要它干嘛,保你那花见了都不敢开的脸吗?小弟弟,你看姐姐这么漂亮,你那芦苇枝不如给我?”
一个女子浓妆艳抹,穿着略有些暴露,说起话来左摇右扭,凑到肃霜耳边,边说一双秀手还抚上了肃霜的胸口。
“毒婆娘,你这时候还要跟我作对,你想要芦苇枝,我告诉你没门儿,我魔王第一个不让。”魔火宫宫主又说。
“把你的脏手拿开,这芦苇枝是他凭本事拿到的,凭什么给你们。”流火终于听不下去,拍案而起,把手中的茶杯扔向毒婆娘。
毒婆娘一把抓住飞来的茶杯,妖媚地转头看向流火说:“小弟弟你又是谁啊,这么护犊子,姐姐我不碰就他是了。”说完又扭着,拍了肃霜了几下,将茶杯放到魔王的桌上。
“当朝皇帝,玄流火。”流火快步走到肃霜身边,与他并肩站直,毒婆娘在肃霜身上留下的刺鼻香味熏得他微微皱眉。
“哈哈哈哈哈哈!”毒婆娘掩着嘴大笑。“我当是谁呢,你们一个家道中落的小公子,一个没用的当朝皇帝,这组合真是绝配,笑死我啦!小弟弟们,你们真可爱,这芦苇枝先叫你们拿着也行,可那就要看看,你们能不能走出这黄金宫的大门了!毕竟……”
毒婆娘话音刚落,神色一凛,嘴角仍笑的妩媚,边扭着,手里却抽出了几枚毒针刺向二人。
“不知又是谁喊了一句,芦苇枝是他拿的,他又是唐门后人。”此话一出,众人便都把肃霜和灭门白水宫之人做了关联。那些英雄豪杰便以此为理由,喊着为白水宫报仇,实为争夺芦苇枝,都加入了战斗。
肃霜左闪右闪,先将装着芦苇枝的木匣合起,收入怀中,这才忙不迭的抽出长剑应战。“你别管我,此事跟你无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朝流火喊道。
“你现在这么说,拿芦苇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把别人卷进来,会不会把我卷进来!”流火也忙着应战,奈何武功再高,身中夺命散,体力不支。又是一人对多人,也逐渐有些吃力起来,被打的越发被动,节节后退,也引得肃霜频频朝他望去。
“你不能久战,你先走,我来挡着!嘶!”肃霜朝流火喊道,喊话的同时,毒婆娘趁他注意力不集中,用一枚短针划破了肃霜的胳膊。
“玄公子!叶……唐公子。”魏春酒这才反应过来,从台上跑下,试图拦住人们的战斗。
“春酒!别鲁莽!”纳禾稼一看魏春酒跑了,摇了摇头也赶忙追上。
“你们!……停……停一下!”魏春酒拼尽全力的喊着,但人们哪还收的住手,你推一下,我挤一下,便有了深仇大恨,斗争越发混乱,分不清是谁在打谁,无眼的刀剑竟也朝魏春酒扎去,逼得他也只能抽出长剑应战。
“喂!旁边那有趣的一对儿你们先走,这里我和春酒帮你们挡着,我二人身份特殊他们不能将我们怎样。江湖很大,有缘再见!”纳禾稼一看有人想要伤春酒,这哪得了,也加入了混战。
“多谢二位公子,再见时一定好好招待。”肃霜说完,又击退几个冲过来的弟子,便拉着流火一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二人跑了挺远,终于还是流火先停下脚步,撑着腿,大口喘着气,二人环顾四周,这才发现竟已跑到了深林里,看不到城里的一丝灯火。
“怎么了?”流火喘匀了气,突然看到肃霜靠坐在不远处一棵树旁。他眉头紧锁着,身体正不受控地抽搐。
流火赶忙跑过去,只见肃霜一手捂着胳膊,手底下是一道细微的划痕,只是划破了衣服加一点表皮,但黑色的血却像喷泉一样往外涌。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却唯有那嘴唇发紫发黑,和充血的眼皮,隐隐透着青紫色。
“咳,咳咳,狗皇帝……你知道那女的为什么叫毒婆娘吗?”肃霜重重的咳了几下说,并将掩嘴的手藏到了身后。流火抓住他的手,强行从他身后抽出,又掰开肃霜握紧的拳头,掌心里赫然是黑色的血。
“你中了她的毒?”流火问到。肃霜点点头,算是回应。
流火将肃霜的衣服撕开,衣服与刚凝固的血粘在一起,这一撕牵动了伤口,肃霜疼的向后躲闪了一下。
“还想要你这条胳膊就别动。”流火说到,语气急迫。他从腰间抽出匕首,“忍一下,马上就好。”
“等……等一下……”肃霜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住流火拿匕首的手。“轻点……”肃霜还没说完,流火便已将匕首刺入伤口旁边的皮肉,肃霜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痛出声。他不愿让流火看到自己脆弱的模样,便将头埋到流火怀中。
“乖,我会轻一点的。”流火安慰到。
不多时,那一小块划破,在流火的匕首下扩张成了足足有一个碗口大小的伤口,但总算见到了红色的血肉。流火将肃霜扶正,再望去,只见他唇色黑紫、浑身都在颤抖。冷汗顺着额头一滴一滴滑落、瞳孔也已经有些放大,流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他只是略微抬了抬头,便无力再做任何反应。
流火将他转了个方向,让他背靠自己,刚抬手要渡气,手腕却被回光返照一般的肃霜抓住,肃霜没有力气回头看流火,而是将他的手抓地更紧了些,然后摇了摇头。
肃霜口中含血,有些不清晰地说:“你现在不能动真气……”紧接着,便又呕出一口血,握紧流火的手从空中落下,无力地靠倒在流火身上,无了声息。
“原谅我,让我再任性这一回。”肃霜恍惚间好像听到流火这样说,之后便再没了印象。
木盒盒想写虐文,木盒盒写不出虐文,木盒盒被自己的蠢虐到了(*꒦ິ⌓꒦ີ),唯一一个评论的读者这两天也不见了就好哭(•̥́ˍ•̀ू),你们看木盒盒这么可爱哭的这么伤心,真的就不打算评个论,收个藏,送个推荐票票,进下读者群,或者关注下木盒盒的微博吗˚‧º·(˚˃̣̣̥᷄⌓˂̣̣̥᷅)‧º·˚(木盒盒微博是木盒vati,所有网站基本都这个名字,连王者都是呦)
木盒盒想写虐文,木盒盒写不出虐文,木盒盒被自己的蠢虐到了(*꒦ິ⌓꒦ີ),唯一一个评论的读者瞑目这两天也不见了就好哭( •̥́ ˍ •̀ू )。
你们看木盒盒这么可爱哭的这么伤心,真的就不打算评个论,收个藏,送个推荐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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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