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周书逸,突然想到了五年前的周书逸。
始终弥漫在胸腔的悔恨再次涌动着。
他还记得第一次和周书逸胡天胡地的情形。周书逸一直有占据上风的想法,好在他没有自己研究的深入透彻,富有钻研精神,第二名和第一名始终是有一点点的差距。
闹到最后,两人几乎是筋疲力尽,周书逸这才让他得逞。
周书逸白皙的脸上布满潮红,想骂他两句,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也累极了,这么多年的相思一并倾泻而出,全身上下都带着飘飘然的愉悦。
他将周书逸搂在怀里,在他变成淡红色的耳朵边轻声说,这辈子我爱你。
我会爱你到底,爱你到死,时长不多不少,一辈子而已。
高仕德往前走了一步,重感冒带来的乏力让他脚下一软。周书逸无语地看着他,抢在他双膝跪倒前扶着他起来:“行这种大礼真是大可不必。”
高仕德疲倦得额头满是冷汗,像是又一波高热袭来,他浑身上下每一个骨缝都在叫嚣着疼痛。
“算了,我累了,先睡个午觉吧。”
他拖着高仕德到卧室的大床上,自顾自在另一侧睡下,躺了五分钟,见另一边并没有什么反应,便懒洋洋地抬起脑袋,瞥了高仕德一眼:“上来吧。下雨有点冷,正好给我暖暖。”
高仕德拘谨地坐在床的另一侧,床的尺寸太大了,他就像是在船的另一边,有点晕眩,距离隔得也有点远。
高热炉子慢慢往自己背后靠过来,周书逸闭上眼,睫毛纹丝不动。
男人就像只笨拙的大狗,头一次获准上主人的床铺,谨慎小心的有点可笑。
他终于靠上了自己的后背,周书逸的身后,立刻燃起了一把火。
随即周书逸就想起,这人在美国已经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这个身体这个怀抱并不是只属于自己。
他心里头的邪火立刻点燃了,倒肘一记打在高仕德的小腹上,只听对方闷哼一声。
但是怀抱并没有松开。
周书逸发起了好几次小范围人身攻击,高仕德明明被打中好几下,既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防备,就像是一只蚌,将自己厚重的外壳打开,任人蹂躏柔软娇嫩的内里。
其实听到他痛的小声嗯哼,周书逸有一点点的不忍心,可又夹杂着一丝丝难以名状的快感。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受虐狂,从隐秘的痛苦里寻找快乐。
一觉醒来,周书逸发现两人的姿势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变化。
他整个人窝在高仕德的怀里,高仕德的一条手臂伸得笔直,让他的脑袋可以舒舒服服睡在他结实的臂膀里。
周书逸默默看一眼自己的手,居然搭在高仕德的腰上,他立刻收回罪恶的手。
这个动作太像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了。
可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了。
只有恨。
周书逸坐起来,高仕德缓缓睁开眼,眼圈有点发红。
他尝试着起身,然后嘶了一声,周书逸突然想起五年前两人同居的日子里,从第一晚起,高仕德都要抱着他睡觉。
他笑嘻嘻问:“麻不麻?”
高仕德油嘴滑舌说:“麻,麻也得抱。今后每天我都要抱着老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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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