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归生气,方子舒到底还是乖乖的换了衣服。
两人进了城,方子舒找到一家门口挂着铜鱼的胭脂馆,从衣袖中掏出一枚鱼形玉佩,在伙计眼前晃了一下:“去把你们掌柜的叫过来。”
伙计眼前一亮,急匆匆跑往后院。
不多会,一个干干瘦瘦,长着山羊胡的老头气喘吁吁跑来,一边擦汗,一边对方子舒点头哈腰:“请问这位夫人有何吩咐?”
夫人?好别扭的称呼。
方子舒抽抽嘴角:“我想知道,你们账面上有多少可以抽调的资金。”
山羊胡默了默,不太情愿的说道:“……两三千两白银。”
“那好,全部给我兑换成一百两一张的汇通票号。”
山羊胡有些为难:“现在票号已经关门,要兑换也得明日了。要不,夫人您歇一晚再来?”
方子舒点点头:“也好,明日巳时我来取票。”
山羊胡将两个人恭恭敬敬送出去,转头便招来伙计,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温客行望着方子舒,一脸崇拜:“阿絮,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钱。”
方子舒微微叹气:“从小爹爹对我寄予厚望,偏偏我身体不好,又不耐烦读那些之乎者也,文不成武不就。也只能经经商,赚些银子来打发时间了。”
“也就是说,只要店门口挂有铜鱼的店铺就是你开的喽?”
“嗯,差不多吧。”
温客行顿时兴奋起来:“既然阿絮不缺钱,我就要去吃最好的酒楼,住最好的客栈。”
温客行作鬼谷谷主时,一饮一食无不精致讲究。只在街上转了半圈,就将目光锁定在一家略显陈旧古朴,且食客稀少的酒楼:“就是他家了。”
方子舒不解:“你为何不选对面那家装修阔绰,人满为患的酒楼?”
“阿絮你这就不懂了,”温客行细细为他解惑:“那家酒楼气派归气派,但很明显是刚刚建成。里面的人流量多则多矣,却多半是平头百姓。这就说明他家是新开张,这几天正在搞酬宾活动,自然引的无数爱贪小便宜的前去捧场。可是你再看看这一家,”
温客行用下巴点了点靠窗的食客:“看到他的装扮了吗?还有手指上硕大的祖母绿宝石,这么有钱的主都没有被请进雅间,说明去这家酒楼吃饭的客人要么是常客,要么非富即贵,甚至是大富大贵。只有百年老店才能把生意做到这种程度。各中差异,岂非一眼分明?”
方子舒了然的“哦”一声,然后瞧着温客行似笑非笑:“一个天南海北跑货的丫头,对这些倒是挺讲究。”
温客行从酒店前的摊贩上拿起一把折扇,左右看看还算凑合,便付了钱买下。
然后摇着扇子,踱着方步,对方子舒回眸一笑:“阿絮,你瞧我这模样,像不像翩翩美少年?”
得想办法让阿絮慢慢习惯他穿男装,再找机会恢复男儿本色。
一直假扮女人,太受罪了。
方子舒挑挑眉:“你男装虽然不差,但还是女装更得我心。”
温客行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难道为了讨阿絮欢心,他注定要装一辈子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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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