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占便宜正占的欢畅,方子舒突然睁开眼睛,双眸间掠过一抹冷笑。
温客行陡然觉得舌尖剧痛,“啊”的惨叫一声,捂着嘴满脸哀怨:“阿絮,你也太狠心了。”
“你个不要脸的!”方子舒咬牙切齿:“你以后能不能自重点?”
“我如果自重,阿絮你会亲我吗?”
“……”
“那就换种方式,我自重了能不能亲阿絮你一下?”
“……你滚!”
方子舒脸色铁青,扭过头不愿看他。
温客行笑嘻嘻凑上去,把手里的水举到他面前:“我不过就是想喂你喝口水而已嘛,别生气了好不好?”
方子舒夺过他手里的水,几口喝干,赌气般把叶子远远扔出去。
“阿絮,你饿不饿?我去捉条鱼来烤给你吃吧?”
方子舒头也不抬:“不饿!”
话音才落,他的肚子便不配合的“咕咕”叫了两声。
温客行“扑哧”笑出声:“阿絮,你好可爱。”
方子舒顿时黑了脸,磨着牙根恶狠狠的说:“闭嘴,不许笑!”
想了想,又轻蔑地上下打量他:“看看你现在还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吗?”
温客行:“……”
心中默念,我是女人,我是女人,我是女人……我特么的又不是真的女人!
方子舒悠悠开口:“我喜欢的女子类型,便是那种笑不露齿,语不掀唇,行不摆裙的大家闺秀,要知书守礼,要三从四德。你长得这么好,很有做闺秀的潜质。”
温客行:“……”
呜呜呜呜呜,阿絮竟然夸我长得好,为了阿絮,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当一阵子女人!
他起身,迈着碎步,扭着腰肢,走得万分辛苦,去河边给他家阿絮捉鱼。
身后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传来隐隐约约的笑声。
温客行端庄的捉鱼烤鱼,尽可能表现的像个淑女。
等鱼熟了,连竹签递给方子舒:“阿絮,你吃。”
方子舒态度矜持:“不把鱼刺剔干净,让我怎么吃?”
啊?吃个鱼还得让人专门给剔鱼刺,这也太少爷了吧?
方子舒拖长语调:“三从四德——”
温客行立刻老老实实,一根根挑鱼刺。
“记得挑完鱼刺鱼肉还要保持完整,不然我就不吃。”
没办法,自己喜欢的人,哭着也要宠下去。温客行咬下一块鱼肉,用嘴递过去:“阿絮,我喂你。”
“不用!”
“我都这么贤惠了,你怎么就一点面子都不给?”温客行冲方子舒抛个媚眼,“来嘛,人家牙齿很干净的,不信你闻闻。”
“滚!”
“这样眉眼就生动多了嘛。”温客行递过去酒壶:“别总是愁眉苦脸的了,喝点酒,心情会好很多。”
方子舒接过酒壶喝了一大口,用衣袖擦擦嘴,神情悲凉:“爹爹他们一定被关进诏狱了……”
“嗐,不就是劫个诏狱吗?包在我身上……”
方子舒目光锐利:“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啊?”温客行摸摸鼻子,“其实我家原来是做货物运输的,我从小就跟着爹娘天南海北的跑,因此会些拳脚功夫,力气也比别的女孩子大些。你……不会嫌弃我吧?”
“听你的说法你家境也不差,那你为什么要来我家?”
“因为我喜欢你呀!”温客行可怜巴巴:“我知道你喜欢画美人图,但是我不喜欢你看别的女人……”
他用手指在方子舒衣袖上勾了勾:“阿絮,以后只给我一个人画好不好?”
“你……”方子舒扶额,似乎想问什么,犹豫片刻又放弃:“算了,吃点东西,然后下山找个地方住下,救我爹爹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
两人吃完鱼,趁着天色尚明,从另一边的山路下去,黄昏时分,来到了一座极大的城镇前。
城门口戒备森严,进进出出的百姓排着长队。
守城的士兵手中拿着画像,一个个盘查,看这架势分明是在找什么人。
温客行伸手:“阿絮,荷包给我,快点。”
“要荷包干什么?”
“没看到查的这么严吗?我得去探探口风,没有银子怎么行?”
方子舒从腰间解下荷包递给温客行。
温客行从中捡出一小块银子,随手便将荷包塞到自己的衣服里,笑眯眯往城楼走去。
等回来时手中提着一袋东西,拽着方子舒去了附近的树林。
“果然是抓你的,还说你是逆贼之子,朝廷重犯。”温客行脸色很不好看,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就开始鼓捣。
方子舒心情沉重,靠坐在树下一言不发。
两刻钟后,温客行拎着张东西走过来:“把这个戴上。”
方子舒莫名其妙:“什么玩意儿?我不戴!”
“这是人皮面具,戴了以后你就会变成另外一张脸,他们想抓都没地方抓去。阿絮,乖——”
方子舒被他这个“乖”激出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投降:“行行行,我戴!”
温客行把那张薄薄的皮贴到方子舒脸上,嘴里还在抱怨:“猪皮果然不如人皮服贴好使,等改天我扒几张人皮下来,再重新给你做个更好的。”
方子舒:“呕!”
特么的太恶心,太血腥,太残暴了!
“阿絮,别这样嘛,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来来来,把衣服换上。”
温客行三两下扯掉方子舒的外衫,就把一件大红色的纱衣往他身上套。
方子舒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简直不可置信:“你把我……装扮成女的了?”
“是啊,我们阿絮这么美,自然要装扮成个相貌平平无奇的女人才行,这叫反其道而行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女人也就罢了,还是个丑女人?
方子舒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朝温客行脸上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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