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俊逸的脸上明显出现了恼意,漆黑的眸子不满的盯着达子骞,不悦的声音响起。
“这就是你说的事儿?”
达子骞冷眸紧盯满是喜气的大门,眉头紧锁,似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朕有一件事情需确定一下,王爷可否一同前去,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夜白沉思了一下,轻声道:
“好,最晚明日就走。”
达子骞和夜白,拿出了象征身份的玉佩,轻而易举的,就进入了三皇子府。
离国是一个小国家,算是魏国的附属国,此时街道上铺了一道长长的红毯,两边站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入了三皇子的眼,能有这么大的阵仗。”
“是个女子都会羡慕吧,连一个妾室都是十里红妆,从王府一直铺,不知到何处。”
一旁卖菜的老奶奶看了小姑娘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是回忆,却不知为何,又带着满满的恨意。
“妾终归只是妾,要说盛大,只有两年前三皇子取正妃时,那才是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凤冠霞帔。
就连接王妃入府,都是亲自前去。据说三皇子妃的婚服都是三皇子,亲自绘制,用的都是上等的材质。“
小姑娘听到老奶奶的回答,愣了愣神。
“那不是很喜欢那个王妃吗,为什么现在还要娶妾,而且这两年也没有看到王妃的踪迹啊。”
老奶奶边整理杂乱的菜,边轻声道:
“谁知道呢,不过老身奉劝小姑娘一句,这皇家之人,最是无情,宁做平常百姓妻,也不要去招惹皇庭。”
说完,艰难的挑起自己的担子,离开了闹市,如今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只希望那个姑娘不要像她一般吧。
走到一半,一位年过半百的老爷爷,故作生气的看着老奶奶,接过她手里的担子。
“让你不要去买菜,本来身体就不好,再感染风寒怎么办!”
老奶奶会心一笑,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完余生,挺好,何必要去追求那些镜中花,水中月的东西。
“好,我记住了。”
街角的这一边,李妍熙如同一个木偶娃娃一般,被换上喜服,抹上胭脂,带上首饰,不哭不闹的任人摆布。
在上花轿时,李妍熙努力动了动手指,但都只是徒劳,神医的药哪里是那么好化解的。
“新娘子上轿咯。”
几个轿夫抬起轿子,浩浩荡荡的朝三皇子府去。
三皇子府的暗室内,说是暗室,其实更像一个新房,周围挂满了红色的绸缎,正中间放了一具冰棺,冰棺的下面点了几座印有金龙的红烛,冰棺的正中央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紧闭双眼,像是睡着了一般,穿着男士的大红色喜袍,微闭着眸子,长着一张精致到雌雄莫辨的脸,付子恒躺在他的胸口,轻声呢喃一句:
“这是已经是第五个了,如果在没有起色,我真的会疯的,你也是,对吗,上官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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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