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妍儿不去!”李妍熙在听到谷松的话后,原本欣喜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阴郁,哪有逼自己徒弟,嫁给自己见都没见过的人。
谷松布满皱纹的脸上出现了不悦,他不能允许有人违背他的话。
“老夫说的话,都不中用了吗?”
李妍熙见谷松生气的样子,没有半点害怕,直言不讳道:
“徒儿不敢,只是徒儿不喜欢那个离国二皇子。”
谷松愤恨的一甩衣袖,气的脸上的肉都在发抖。
“容不得你喜不喜欢,明日就是你成亲之日,好好准备。”
说完,谷松就离开了李妍熙的房间,怕李妍熙逃跑,把门栓的紧紧的,检查了好几遍,才放心的离开。
李妍熙看到化妆台上的凤冠霞帔,越看越气,大手一挥,全部摔倒了地上,发出了叮咚咚的清脆声。
约莫卯时,李妍熙的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了一个腰圆腿肥的开脸嬷嬷,声音十分尖细,看到一地的狼藉和躺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李妍熙,尖叫了起来。
“哎哟哟,这新娘子怎么能躺地上呢,还喝这么多酒,这是不吉利的。”
谷松走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李妍熙,冷哼一声,端起一旁的水就泼到了李妍熙的身上,毫无感情的对着丫鬟道:
“帮她处理一下,这个药给她服下。”
丫鬟接过药丸,向谷松抚了抚身,慢慢的走向了李妍熙,不管她怎么挣扎,最终还是被迫喂了药,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李妍熙在被盖上红盖头的那一刻,眼睛留下了一滴泪水。
“三皇子,老夫这边都准备好了,您那边什么时候能把东西给我?”
付子恒一双眼光射寒星,周身散发着刺人骨头的冷,看他一眼,就好像被毒蛇盯上一般。
“今晚大婚之后,本王自然会给你,你确定她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
谷松拍了拍胸口,义正言辞道:
“老夫确定。”
“如若让本王知道你骗我,你可要想好代价。”
付子恒目光紧盯谷松离开的背影,直到他走远了,才转移视线,嘴里轻声呢喃。
“希望这次是真的吧,李妍熙,你可不要让本殿下失望啊。”
夜白看着怀中的齐沐司,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还能确定是活着之外,其余都看不出活着的迹象。
“还有多久到魏国?”
达子骞看了眼外面,沉声道:
“现在在离国,距离魏国大概还有半天的路程,不过今天好似发生了什么事,离国只进不出,我们现在出不去了。”
夜白从怀中拿出来一个玉牌,交给了外面的方诏。
“把这个给守城的侍卫,让他放我们出去。”
方诏刚要接过手,就听到了达子骞的愠怒声。
“王爷可否等朕处理一件事?”
夜白愣了一下,想起达子骞的话,即使现在去魏国,也不能立马救小东西,不如卖他一个人情。
“好,本王等你。”
达子骞对着外面驾车的小厮说了什么,只见 马车立马掉了个方向,向其他地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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