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肚子传来“咕噜”声,看来你的小奶猫是空着肚子来找你的。
你换上外套准备带他去山顶上的树屋餐厅庆贺,其实你已经定好酒店,不过是时间上耽搁了。
你走到门口,他却没有跟上,见你回头疑惑地看来,他竟再次羞红了脸,双手捂住脸只露出一双含羞的眼睛。
“姐姐抱我,我……腿软。”
诶哟,怎么能这么可爱?!
你顿时软了心肺。
其实你们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
那天宠两位老人送来两只宠物狗,一只哈士奇,一只博美犬,博美犬因不恰当配种,小狗发育撑破子宫,送来时就不行了。
失去博美犬,两位老人抱头痛哭,最后一致做决定把那只健壮如牛的哈士奇的蛋蛋噶了。
第二天方昱就出现在你办公室里,态度高傲要求你把那只哈士奇的蛋蛋复原。
噶了的东西那还有留下来纪念的?
复原是不可能的事。
他蛮横的无理取闹吓到抱着宠物前来的顾客,你只好礼貌地把他领进办公室,你告诉他去掉的东西无法复原,可以考虑装两个假的,但需要再一次打开伤口,而且那狗不一定接受那两个假东西。
你好说歹说,之后他不闹了,却在每天中午休息时间准时到你办公室报到。
他一身怨气坐在你办公桌对面,被你冰冷的眼神瞪的受不了就低下头不看你。
明明是胆小如鼠的小奶猫,却拼命在你面前逞强,你对他突然来了兴趣。
每当那时,从你的角度看去,都会看到他修长的脖子、漂亮的锁骨,毛茸茸的黑发以及可爱的发旋。
你想到了奶奶养的骄傲猫。
其实你不喜欢宠物,你如今的事业全是被逼出来的,因为你爷爷是赤脚郎中,最后做了兽医,你这算是隔代继承祖传衣钵。
所有动物有灵性的见了你爷爷就吓得要命,但你奶奶却是一个吸毛孩子体质,有时候你也想撸一下猫狗,结果前后被抓了几爪子。
奶奶说发情的猫狗不能抱,所以你成为兽医,噶了无数猫猫狗狗的蛋蛋,或许算公报私仇。
有一天你肆无忌惮的看他许久,你好像突然回到了手痒想撸猫狗的心情,你起身把他的椅子转过来站在他面,他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你,那一刻你就心软了,你想揉一揉他毛茸茸的头发,想捏一捏他气鼓鼓的脸,甚至你想感受一下手在他锁骨上游走的触觉……
最后你忍住了,他一张看不出年龄的娃娃脸太幼态,你下不去手。
你四两拨千斤把他推出宠物医院大门,冷脸警告他不许再过来打扰你,可第二天他照常准时报到。
你暴力将他推到门口,他却卡在门后抓住你的手,奶凶奶凶红着眼对你控诉。
“女人你知不知道小哈是我的伙伴,我每天晚上要有它陪伴才能入睡,现在它每天对我呲牙咧嘴,冲我怒吼,我这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你知不知道?!狗你赔不了,我的好睡眠谁赔给我?”
他看上委屈至极,长长的睫毛沾满眼泪,悬而未滴,白里透红的脸蛋因为使劲透着一层诱人的粉色。
小奶猫自动的三番五次送上门,你自然不再客气,你将他抵在门上按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凶狠的吻他。
哦,原来他比你高出不少,同样站着你得踮起脚才能欺负他。
他被你的吻吓懵了,反应过来开始对你拳打脚踢,他不是真打,而且他那点力气对你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你将他的手扭向身后,不管不顾将他带入你的私人休息室锁上了门。
你如恶狼扑食,在门后已经将他欺负的眼泪汪汪,他红肿的双眼和嘴唇就是你的罪证。
分开间隙,他被你推倒在床上时,你以为他会害怕会挣扎,谁知他却伸手抱住要起身的你。
“姐姐……别走。”
他看你一眼就低下头,羞涩不已。
“乖,姐姐去拿东西。”
你记得自己是这么说的。
从来没有哪个男孩羞答答称你为姐姐,你想也许就是那一声姐姐,让你坚定你要定了他。
你也是初次,没有任何经验,这件“荒唐事”开始到结束全凭借本能,现在你想想,你当时只顾自己完全没有顾及他。
你粗暴的行为下,他肯定没有什么好的初体验。
当你“饭饱魇足”从他身上下来,他哭了,哭的凄凄艾艾好不可怜。
你问他刚才感觉不好吗,他说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异性发生这种形式的欢爱。
那时你突然怔住了,回想他一段时间以来的表现,你心里五味陈杂。
你没有安慰他,你将他带去清洗,期间你们又尝试了一次,这一次你让他主动,结束时你问他:“是否还有那种想法?”
他愣了一下,看着你却说不出答案,在花洒下淋着温水,他抱着你流了许久的眼泪。
那时你心里对他已经有了某种陌生的渴望,不是对没有生命的物件的占有欲,是对一个年轻男孩,一个在你怀里放下防备无声流泪的男孩的占有欲。
那时你觉得你不想要所谓的四爱,但你想要他。
你想要这只骄傲、别扭、口是心非、口嫌体直的小奶猫。
后来他走了,一段时间没有再出现,再一次见面是有人用他的手机给你打电话,通知你去接人。
他因为打架被带走了。
接到人,你没关心他一脸的伤,只冷脸质问他为什么打架,为什么手机里的紧急联系人是你。
都说没有人生性薄凉,可你就是那个难以想象的例外。
你的到来是个意外,母亲一包劣质堕胎药没把你从她子宫里杀死更是意外。
或许那一包药致使你从娘胎里开始,就种下了薄凉的种子,你对人待物从来都是冷淡的,他轻易就挑起你的情绪波动,冷静下来你觉得这不妥。
他消失这段时间也给了你反刍的机会,所以,即使欢爱激情未退,你对他产生了占有欲,之后也没有主动联系他,你要梳理和重建你自己的心理建设。
他将你设为唯一的紧急联系人,这点让你很是意外,原来的你像孤身的“流浪者”漫无目的的游走,突然有人对你打开门,恳请你停下脚步,说他需要你。
他不肯告诉你他家的地址,无奈,你只好把他领回家,想用一顿外卖打发他,可那天他不但拒绝了外卖,还自己下厨为你们做了颇有深意的深夜烛光晚餐。
当坐在餐桌旁,他坐在你对面两手垫在下巴下边,脸上带着伤却带着甜甜的微笑对你说:“谢谢姐姐带我回家。”
那一刻,你这位“流浪者”决定为这位少年停一停流浪的脚步。
“吃饭别说话。”
你记得当时你说话的语气很严肃,他脸上的笑立即消失,换上怯生生的眼神问你会不会吃完就把他赶走。
你当然不会那么做,不过为了吓唬他,你点点头说:“如果你说不出打架的理由,就没资格在这过夜。”
他嗫嚅片刻,嘟囔着说:“他们邀请我去gay主题酒吧,我不去他们就出言侮辱,我虽然不屑与他们为伍,但我不能让他们欺负。”
“嗯。”
你当时没安慰他也没表态只应了一个字,不受委屈是你的做人宗旨,他的小男子汉脾气正符合你的胃口。
“很好吃。”
你满意的放下碗筷,他一直紧张盯着你的神情终于得到放松。
之后他极尽讨好,像极了发春的大奶猫,你没有吝啬狠狠将他疼爱,他哭着求饶你也没放过他,一直要到自己满意为止。
他撒娇要求你帮他清理,你似乎很乐意见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自然没有拒绝他的请求。
那时你觉得,你们俩一个需求正常,一个有特殊偏好,也许你们精神上不契合,但身体上绝对合拍。
后来,每到周末他就过你家里呆着,所以你赔不了他的狗,却赔了他一个人。
他还是学生你虽然是青壮年,但不忍心将他掏空,可你们之间的默契仿佛为他打开了一扇走向新世界的门。
他总喜欢缠着你,每次你得到满足后他都想试一试他想要的形式,每次你都拒绝,因为他还小,你觉得有回旋的余地,所以每次都是以你将他五花大绑告终。
你答应过他,等他满二十二岁还有这种想法,你会和他试一试,然后他记住了。
你们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看来你没能将他带回来。
你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好女子,但被诊断为情感障碍加性冷淡的不正常人,在二十七岁的“高龄”栽在他这小奶猫身上,说明你的需要他,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心理和精神上,你都需要他。
所以,你不会放走他。
他能为你接受你喜欢的形式,你对四爱这事本身不排斥,所以接受了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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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