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七台绝育手术结束,看着外头时间应该已来到华灯初上时分。
你坐在椅子里,习惯性闭上眼将手指头一根一根慢慢按捏,享受下班前的宁静。
突然,你的办公室门被暴力踹开,你睁开眼从对面的窗子的玻璃上看到他气鼓鼓的,盛怒的小脸,以及因为盛怒剧烈起伏的胸膛。
“……过来。”
你们透过那扇玻璃窗对视,须臾你嘴角勾起,对着玻璃窗勾了勾手,他盛怒的脸立即夸了下去,委屈巴巴朝你走来,一屁股坐在你办公桌上但又转过脸不看你。
你点亮手机屏幕看了一眼,原来已经超过你们约定的时间,超了两个小时。
怪这地方的夜晚太不像夜,八九点外边的灯才亮的零零星星。
“坐到这儿来,”
你手推着桌沿向后退一段距离后,拍拍大腿:“让姐姐抱抱。”
“我不要,在你心里我都没那些绑你手术台上的傻狗、傻猫重要!”
他眼尾泛红,漂亮的下巴却抬得高高的。
分明是一只骄傲又暴躁,爱亮爪子吓唬人的小奶猫。
“下来。”
“不下。”
“真不下?”
“真不下,说什么都不下,姐姐不爱我了……唔……”
你起身,将他两条修长的腿固定身前,一手扣着他的腰,一手定住他的后颈,嘴唇在他嘴角磨蹭两下深深地吻了上去。
生气中的小奶猫哪会乖乖接受这个侵略性的吻?
但是他越反抗,你吻得越发凶狠,最后他面色潮红象征性在你肩头捶打两下,乖巧搂上你的脖子打开牙关,主动邀请你品尝。
你贪婪的追逐搜刮他口腔里每一处角落里的津液,统统归为己有。
他瘫软在你怀里,脸颊上退不去的潮红,双眼含泪迷离的看着你,被你蹂躏过的嘴唇娇艳欲滴。
“还生气么?”
你手指修长漂亮,拇指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拂过他的唇角。
“还生气,姐姐别想这么容易把我糊弄过去。”
他睫毛上挂着一串串眼泪珠儿,明明已经被驯服,却嘴硬说着违心的话。
今晚是他二十二岁生日,你说过会提前下班为他庆祝,可工作上的事谁说的准?
临下班,富家太太们送来自己宝贝“儿子”“女儿”,说不愿意让它们生育受罪,她们指定你做手术,你只好答应下来。
你立誓“不为五斗米折腰”,可是富家太太们是你事业网上的重要组成部分,这已经不是五斗米的问题,是你这张网能不能铺开的问题。
可惜你的骄傲小少爷方昱生气起来,什么理由都听不进去。
“那你要怎样,才愿意原谅姐姐呢?”
你依旧禁锢着他的腰和后颈,低头在他优美的脖子上一下一下的亲吻,直到他被欺负的娇羞不已,你的罪“恶之手”在他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每隔一段时间就转移阵地,每一次都引得他轻颤。
你亲亲他的嘴角捏住他漂亮的嘴唇逗的他泪眼汪汪,感受他的身体在你怀里禁不住的颤抖。
他的脸红的快滴血了,躲在你怀里羞的抬不起头,你也不肯轻易放过他。
你们一周没见了,其实你很想他,你轻易就将他推倒在办公桌上,手在他灰白色的卫衣里作恶,直到他受不住求饶。
“还觉得自己不如我手术台上的傻狗吗?”
你将他扶起来,手指梳理他顺滑的黑发,抱着他轻轻拍他的背,像哄孩子似的安抚他,感受到他放松下来才放过他。
毕竟是他生日,你答应过他的事没有做到,他这次生气是情有可原。
你不忍心再都弄他,将他拉起来亲了亲他的眼角,态度轻柔告诉他:“乖,听好了,以后别把自己和那些猫狗作比较,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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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