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肖战被吓了一下,结果定晴一看,惊讶道:
“王一博?!”
“我说怎么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呢!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国外呆过就是不一样哦,你现在这造型妆容,就挺时尚!”
王一博对肖战有印象,但不多。
俩人高中是兄弟班的同学,王一博除了能把肖战的脸和名字对上以外,他对肖战不了解、不认识、不关注,勉勉强强称得上他一句同窗。
王一博还没开口说什么场面话,肖战好奇的手就已经碰到了王一博的胳膊。
或许这细微的变化旁人难以察觉,但折磨了王一博半个多小时的病,分厘毫丝范围的缩减,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顽固的红皮肤在肖战触碰的一瞬间恢复正常的颜色,虽然大小还没有一个指肚。
被触碰的皮肤也得到一丝解脱般的清爽,是因为他刚刚洗过手吗?所以凉凉的?
暴躁的情绪似乎有了好转的迹象。
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变化,王一博思索的凝视肖战,在人和他对视上时他开口道:“你再碰我一下?”
“?”肖战一时反应过不来这句话是挑衅还是……其他?
王一博把这奇怪的现象反应给了专家组。
或许,他想,专家说的可能是对的。
他原来找过段黎来抱,病症丝毫没有缓解,现在看来,确实找错人了。
而肖战有这个神奇的治病功能。
专家给的建议是:“可以的话,不妨让他成为您更亲密的伴侣。”
话外之音王一博明白。
不过肖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存在,夜里王一博左思右想。
第二天,王一博告知父母他打算和肖家之子肖战结婚,并把肖战的所有资料一式两份递到父母手上。
这个婚结得匆忙却不草率,盛大且精致,浪漫且贵满。
而结婚是为了治病这个原因,只有王一博、肖战、王家父母,和段黎知道。
——
王一博盯着手背上的红皮肤,毫不犹豫的起身找卧室里霸占他床的“醉鬼”。
“醒醒!”
“……干嘛干嘛,才一会会你都叫我八百遍了!烦不烦啊!”
“……我才刚说俩字。”
肖战酒劲过去大半,现在完全是被吵醒,在发没睡够的起床气,而且一说话发现身上嘴巴里臭烘烘的,心里烦躁又加一分。
王一博不明白自己一个有洁癖的人为什么可以接受床上的人一身酒臭。
他屏着气把人抱在怀里,心道只是为了治病,忍一忍。
迷迷糊糊的肖战在熊抱的姿势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腿盘在王一博的腰上,手臂环着人的脖子,脑袋歪着蹭像个小猫一样全染上自己的气息,然后满意的枕着睡。
王一博抬手看了眼手臂,大面积泛红的皮肤淡下去了百分之七八十,但剩下的怎么也无法消退。
大手锢着肖战的大腿,随之这病而来的暴躁情绪让王一博不自觉抓疼了肖战大腿根的肉。
肖战在王一博耳边哼唧两声,王一博松了力气也没有放手,他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沉思良久。
他想起专家给的建议——
“您和这位肖先生很有缘,不妨成为更亲密的关系,这样更有利于您的治病。”
“您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前期,您或许单单只需要肖先生的抚摸触碰。但是这和吃药是一个道理,如果您每次感冒都只吃感冒灵一种药,可能慢慢的,这个药效对于您来说就没有那么明显了。”
王一博注视再次进入梦乡的肖战,为了治病而对别人做过分的事情王一博觉得自私,他给肖战说明结婚原因的时候已经做被拒绝的准备,然而肖战却答应了他。
答应了他……那,其他事情可以做了吧?
王一博一手托着人的屁股,一手压着他的后颈,尝试慢慢靠近时,猛得、缩回脑袋!
“啧!”
王一博烦躁的皱眉,扭头朝外深吸一口气。
太臭了,下不去嘴……
“刷牙!”
正做着美梦的人的嘴巴突然被撬开,塞进来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一睁开眼对着王一博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吓了一跳,呆呆愣愣的含着牙刷反应了会才清醒。
“清醒了?清醒了自己下来,刷牙!”
肖战一个激灵从王一博身上下来,光着脚站在地上踉跄了下,王一博靠在墙上环手冷冷注视。
“刷完牙去洗澡。”
“唏哩呼噜叽里咕噜。”
肖战满嘴沫沫,他说的鸟语王一博没听清,但看他疑惑表情能猜出来。
“治病。”
王一博扬了下下巴,露出脖颈上扎眼的红,主要是这个男人皮肤天生白皙,皮肤上有一点红就格外明显。
肖战哦了一声点点头,刷牙的力道自觉增加了点,对着镜子用余光悄悄看到了王一博,又想,今天好歹也算自己人生大事,虽然……但是今晚也称得上洞房花烛夜吧?
肖战洗完澡的时候王一博正巧也从客卧的卫生间里洗完澡出来,身上随意穿上的浴袍大敞。
肖战“唰”地移开目光!
啧?
他有的我也有,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你害什么臊啊肖战!
上上上!
肖战为自己刚刚或许明显的回避懊悔,就应该表现大方点!
王一博看见他的反应没什么变化,随意擦了擦头发把毛巾直接扔到了沙发上。
“过来。”他朝肖战说。
“哦。”
心跳没有声音表现得那么平静,浴袍袖子下,肖战紧张的攥了攥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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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