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宋老大夫妇便回到了宋家,见宋家人除了出嫁的女儿,基本都在家中,心中非常惊讶,随即环顾四周,便看见宋清元和方跃两人回来了。
宋老大面对方跃很是尴尬,讪讪道:“阿元回来了?怎么没提前说?”
宋清元说道:“我这次回来就是看看家人,下月要随安王去京都,归期未定。”
此言一出,如同丢下一颗炸弹,在宋家引起轩然大波。
宋母和宋奶奶两人闻言,一下子拉住宋清元的手,宋母关切地说道:“怎么突然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宋奶奶一听孙子要去这么远的地方,心里很是不舍,说道:“是呀,阿元,你还没去过这么远的地方。”
宋父虽然也是不舍,但也明白好男儿志在四方,早晚要去外面闯荡,便说道:“好呀,阿元真是出息了,已经能去京都了。”
宋爷爷仔细地问道:“你是和安王一起去的吗?”
宋清元回道:“是的,我现在在安王府任职,安王奉召入京,便带着我一起去。”
宋老二闻言,言语之间透着讨好的意味:“阿元以后发达了,不要忘记二伯的照顾。”
宋母问道:“阿元,你孤身一人在外,我不放心,不如找个熟人跟你,我们好放心。”
话音刚落,方跃向宋清元使个颜色,拍着胸脯保证道:“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阿元的。”
宋清元则剜了他一眼,要他老实点。
两人的暧昧互动没有被人发现,却被时刻关注两人的宋青竹落入眼底。
一直静静坐在一边的宋清柏听到要找人,一下子站起来,毛遂自荐道:“三婶,我想跟着五个一起去。”
二伯娘一把拉住儿子的手,训斥道:“你五哥是要做大事的,你去干什么?”
宋清柏不依不饶,说道:“我想去见见世面,不想整天无所事事地待在家里。”
宋清柏读了几年书,深知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就早早离开学堂,但是又吃不了种田的苦,便想跟着五哥出去找找出路。
宋爷爷见宋清柏说不通,顿时脸拉了下来,严厉地说道:“胡闹,阿元是去做正经事,不是去玩得,你就好好待在家里。”转头又对着宋老二说道:“你们夫妻好好说说他,不要想些别的。”
宋老二被宋爷爷的语气吓到,怯懦地连连点头:“爹,我知道。”
宋清柏哇得一声哭了出来,转身便跑出去了。
二伯娘在后面追到追不上,只得让他出去了。
宋清元虽也想培养弟弟,但是这次去是有风险的,便放弃带他去。
宋爷爷拍板决定,说道:“阿元今天也累了,回房休息吧。对了,方小哥就跟阿元睡一起!好了,你们就散了吧!”
话音刚落,宋家众人便各自去做事了。
宋青竹回到房间,内心愤愤不平,自己的哥哥和喜欢的男人搅到一起,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容忍的,何况现在自己的人生被搅得一团糟。
晚上,两人回到房间,洗漱过后,方跃一把抱住宋清元,低声喃喃道:“阿元,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
宋清元拍拍他的手,柔声安慰道:“会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方跃将头埋在宋清元的脖颈间,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泛起一片通红。
“我们早点睡吧!”
方跃的话如同有魔力一般,将宋清元蛊惑得迷失了理智,只得顺从地点头答应。
夜晚的微风轻轻地吹着,带来远方暖暖的花香,草丛里传来低低的虫鸣声,直到天微亮才渐渐消失。
这几日,宋清元一直无所事事地待在家里,几乎每天,他都听到宋青竹在家哭哭啼啼,让原本同情的家人烦不胜烦,恨不得让她赶紧回去。
这日,宋清兰带着儿女回到娘家,因是嫁到本村,经常回娘家。
几个孩子在一起玩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打了起来,幸亏大人早发现,否测肯定哭了起来,到时候就算是捅了马蜂窝。
宋清兰面色难看,将自己的儿女搂在,一言不发。
宋清竹则将女儿抱在怀里不停地抹眼泪。
宋奶奶见状,心里很是烦躁,一天天的净惹事,每一天是安生的。
“清兰,你带着孩子先回家,这几天就不要来了。”说完,将桌上的糕点打包一份递给宋清兰,“这是阿元带回来的,你拿一点回去给孩子吃。”
宋清兰当场就想发火,但是看到宋家乱槽槽的,宋青竹怀着孕还带着一个孩子,听说是夫妻不和才回家的,便不打算追究了,拿着糕点带着孩子就回去了。
宋奶奶也不打算兜圈子了,直接问道:“清竹,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宋清竹一愣,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我也不知道。”
宋奶奶眼睛一闭,实在不想再看见这个糟心孙女了,说道:“你好好想想,毕竟嫁出去的女人,老是待在娘家容易被人说闲话。”
宋清竹内心一阵凄凉,只觉得自己被所有人抛弃了。
宋清元见此情形,内心叹了一口气,柔声安慰道:“三姐,你不要担心,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宋清竹内心迷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走到这一步,明明都是一样的。
曹氏抹了抹眼泪,自己的女儿自己心疼,但事已至此,埋怨已无用,凡事要往前看。
曹氏将女儿和外孙女带回房间,只见外孙女的手上被蹭破了皮,流下了点点血迹。
宋清竹心疼将伤口处理干净,喃喃道:“既然你们无情,就别怪我无义了。”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语气带着狠意。
曹氏不安道:“清竹,你怎么了?”
宋清竹不再言语,只是低头哄着自己的女儿。
晚上,在外面奔波一天的方跃一会到房间,就迫不及待抱着宋清元。
他将头枕在宋清元的肩头,带着撒娇的语气问道:“我在外面的这些天,你有没有想我?”
宋清元面露笑容,说道:“当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方跃道:“那你岂不是独守空房十几年了。”
宋清元闻言,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正经道:“好了,别贫了,说说吧,打听到什么了?”
方跃调笑道:“好无情啊!”
话音刚落,宋清元便横了他一眼,方跃才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脸,将这几天打听到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孟瑞勾搭的寡妇姓王,与曹实有一腿,当初曹实见求亲不成,使出下作手段,后来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方鹤打伤,几个月才好,心里便怀恨在心。
直到宋清梅嫁人,他也一直找不到报复的机会。
后来,他偶然发现孟瑞与宋清竹之间的事,便与那个王寡妇合谋,曹实要报复宋家,王寡妇想要踏实稳定的依靠。
宋清元只觉得这个曹实真是个祸害,还时不时地膈应自己。
宋清元道:“既然事情搞清楚了,接下来就看三姐是怎么想的了。”
方跃闻言,暗暗道:这个宋清竹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这事还有的磨。
方跃搂住宋清元,声音沙哑道:“这事以后再说,现在该说我们的事了。”
宋清元微微一愣,我们有什么事,还不等到问话,便被方跃扑到了,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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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