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拒绝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是以姜皓并不伤心。

但清涵虽然人坐在办公室里，心思却完全不在工作上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他想起了在孤儿院里被人欺负的日子，Omega是稀少人群，如果以后能被好心人收养或者嫁个有钱人，还能为福利院谋利。

Alpha这种人群，自然是被重点保护的，院长一直都把他们当做国家未来的栋梁培养，所以像他们这种Beat就是孤儿院的底层人民，谁都可以欺负。

然后她又想起了养母去世前对她说的话：“别相信任何人。”

养母曾经被感情欺骗过，在怀孕的时候被自己的老公抛弃，挣的钱全被卷着跑了。养母在失魂落魄之下流了产，自己一个人去洗掉了标记。

更可况姜皓还是一个只认识了几个月的人，自己怎么就对他放松警惕了呢？

这一点都不像你，清涵对自己说道。

——

“郑警官，监控调出来了，在6:35分，果然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抱着箱子去过顾氏前台。”

奈何监控太模糊，收集不到足够的信息。

“喂，顾总。”郑威掏出手机给顾思城打电话。

“是这样的，关于前几天你们的报案，我们调查的监控确实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去过，但是我们恐怕要询问一下您公司的前台，您看您方便吗？”

顾思城偏头看了林翰羽一眼，林翰羽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查案嘛，你应该做什么做什么就行了，不用顾及我们。”

“好的，那我们现在过去。”

——

办公室，顾思城和林翰羽坐在一起，对面是郑警官。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

“进。”顾思城说道。

门被推开，前台走了进来，前台是一个长相秀丽的小姑娘，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会儿被吓得瑟瑟发抖。

“没关系，坐下吧，我们只是问问。”

别看顾思城平日里吊儿郎当，哄起人来，那声音不由得让人放松。

林翰羽很清楚的看到小姑娘的耳朵根红了。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关系，”郑威掏出一个小本子，“前几天上午6:35，也就是你刚刚上班五分钟，有人来前台，放过一个箱子，记得吗？”

“记得，”前台微微点了点头，“那个箱子还是我交给林总和顾总的。”

“好，记得就好办了，那你还记得那个人的长相吗？”

前台露出了迷茫的神情：“那个人当时戴着墨镜和口罩，看不到长相。”

郑威本来就没对这个问题抱太大希望，因此并不意外。

“那你还记得她的身材吗？多高，瘦还是胖？”

前台皱着眉，似乎真的是很努力的在想：“看身高应该有1米8那么高，不是很胖，但也没有特别瘦，而且我看他的衣着打扮好像还挺有钱的。”

“而且我见到那个人的时候，总感觉他很熟悉，但按理说我不该跟这种人有交集的。”

“好的，”郑威抬起头，“还有吗？”

“当时他问了一句话，但我不知道与这个案件相关不相关。”

“没关系，说吧。”

“当时他问我，我们公司最近好不好，有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但是林总顾总，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告诉他，我只是一个前台，什么都不知道……就没有了”

她说的很着急，就像是生怕林翰羽和顾思城不相信她一样。

“没关系，我们知道你什么都没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那个，”小姑娘跟踌躇，“顾总，你们不会开除我吧。”

“不会的。”顾思城又露出了他那一套专门哄小姑娘的招牌微笑。

“你又没做什么，更何况你刚刚这么配合调查，我们应该表彰你才是，怎么会开除你呢，放心，回去工作吧。”

小姑娘这才放下心来：“谢谢顾总，谢谢林总。”

郑威合上本子：“照目前看来，这个人应该是个上等人士，刚刚那小姑娘说看他很熟悉，却又不认识他，那一定是经常出入你们公司的人。”

顾思城点了点头：“对，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来往的客户了，毕竟只有客户才能符合以上所有条件，但是顾氏合作的客户实在太多，来一个个筛选也很麻烦。”

“不用，”林翰羽突然说话，“顾氏合作的客户虽然很多，但是近期来往的只有那几个，十多个人中挑选出来往最多的，不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