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后来肖然所在的车突然爆炸,他被炸伤也变成植物人,肖战当时知道自己弟弟出事后立马放下画室的事赶过去,可他去了以后肖然就已经是植物人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生活就被打乱,当听有关部门说那场爆炸是意外时肖战很难相信。
最后他经多方打听才得知爆炸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的,肖战关掉画室深入虎穴,也成功接近了当时人称俪河关系网的王政。
他在决定去这么做之前也听说王政喜欢的类型,肖战换掉画室老板的单纯面容化作一只“花蝴蝶”,凭借美貌他很容易就被王政看中,只可惜当时王政就只能看不能“吃”了。
肖战很庆幸王政所患的疾病,因为要不是这样的话他早就被那个人吃干抹净了。
深夜本来就很容易勾起回忆,肖战今晚失眠的时候把过去的事都想了一遍,他越想越不甘心,替他唯一的弟弟不甘心!所以这更加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凶手!
收回恨意肖战转头瞥了一眼身后平躺的男人,看见对方安稳熟睡的样子他其实有些意外,他心想这人难道就不怕自己趁着熟睡要了他的命?!
肖战正盯着王一博看就突然被对方翻身过来搂住,男人的手就搭在他身上,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让肖战呼吸一滞,特别是王一博此时呼出来的气息全部打在他的额头,对方身上独有的体香让他恍惚。
肖战看着还在睡的人一时间不知道他究竟是真睡还是在装睡。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紧张,肖战竟然也开始眼皮打架,直到最后完全沉睡在对方温暖的怀中。
等他呼吸声变的均匀后王一博如鹰一般的眸子在深夜中睁开,他得意的勾了勾嘴角然后又加重双臂的力度搂着肖战。
王一博觉得怀里的人很软,虽然个头很高但抱起来却软绵绵的。
其实肖战的出现完全是意外的,王一博原本的计划中并没有这个人,他也压根没想过要占有自己老子的情人。
这个决定是见到肖战后才在他心里升起的,王一博特别想看肖战用这副绝美又高傲的样子在自己身下承欢。
加上肖战还是王政的情人,这更加重王一博心里的快感。
转眼天亮,肖战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睡着了,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记忆在一瞬间恢复,肖战也本能的从床上惊坐而起,不过他身边早已没人,肖战立刻起床去洗漱打算离开,只不过刚推开浴室的门他就看见靠在浴缸里的男人。
王一博这次是真的一丝不挂,隐藏在水下的景色若隐若现,随着水面上的波纹全部映在肖战眼中。
他站在浴室门口跟王一博对视,脸颊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变烫。
对方下颌上的水珠滴落在胸口,看起来既性感又色情。
肖战短暂愣了几秒就急忙收回目光尴尬的开口:“那个,我还以为大少你不在,因为你没锁门……”
王一博靠在浴缸中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羞涩的人,肖战魅惑的样子加上害羞一点都不违和,反而别有一番滋味,让他看的心更痒了。
紧接着王一博没打招呼就从浴缸中站起来,“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中回荡,肖战瞪着凤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眼神就像是烙在对方身上一样收不回来。
王一博很大方的从浴缸那边走过来,水珠顺着他的身体不停的往下流淌,门口的人愈发窒息。
随后王一博把架子上的浴巾拽过来围住自己从肖战身边走过去:“你洗吧,洗完了下去吃饭。”
肖战收回思绪回头瞥了他一眼就紧忙钻进浴室锁好门。
这种场景太过于刺激,让肖战久久无法平静,他活了三十年还是第一次遇见,再三确定浴室门锁好后他才去冲澡。
卧室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也在看着浴室那边,王一博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从肖战身边走过去时对方的身上有多灼热,他得意的笑了笑就去换衣服了。
吃早饭的时候肖战对王一博说道:“白天我没什么事,下午才去会所,大少你如果有要忙的就去忙吧,有需要我的随时找我。”
大少?老管家在不远处听到肖战用王一博不喜欢的称呼去叫他后在心里默默的捏了把汗!
可王一博似乎并没有动怒,老管家震惊之余也松了口气离开餐厅。
王一博坐在肖战对面,听到对方的话后他说道:“我今天要去集团处理易主的事,估计要修理几个人,不过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浮笙好,浮笙集团在那个老家伙的管理下一直止步不前,如今我来了一定要改改这种乱象。”
听见对方的话肖战收回目光继续吃早饭,他不知道这个人要修理谁,不过不管是谁他都替对方先念好了“往生咒”。
王一博说的“修理”不可能是轻轻的训斥几句或者直接开除,一定是更为可怕的方式与手段……
“你不阻止我?”王一博问他。
肖战轻笑一声:“大少现在是浮笙集团的掌舵人,我怎么敢阻止?”
“再说我又怎么能阻止的了?大少想做的事,又怎么会轻易改变?”
“那我想睡你,你怎么阻止?”
王一博直接问出来,肖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周围,还好餐厅里就他们俩没有其他佣人,不然他真的要原地消失了。
“怎么不回答?你不是说不敢阻止吗?”王一博又问。
肖战喝了一口粥压压惊,他早上看光这个男人的记忆不由得又被勾起,不知道是因为粥太热还是怎么,这会儿的脸颊又开始发烫。
这时王一博从椅子上起身,肖战听到声音紧忙抬头,紧接着他就看到对方一声不响的离开,不知道是不是去公司了。
肖战靠在椅子上松了口气,他懒的去管王一博要怎么做,因为这些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只在乎王一博什么时候才能帮自己查到凶手。
白天的时候王一博不在肖战也能更好的休息休息,下午刚到他就去会所了。
肖战主要管理着浮笙集团旗下的夜场产业,所以他每天下午都会过去给所有人开会。
浮笙会所里有暗色产业,有一层是赌场,所以一到晚上就会变的异常热闹,不管是外来旅游的境外跟本地做生意的都会过来。
肖战的办公室在顶楼,他站在窗前看到夜幕降临后就知道不安的夜又要来了。
浮笙会所是俪河最大的会所,从外面看灯光就一片奢靡,天刚暗下来陆陆续续的客人就来消遣了。
一切都很正常的进行着,就好像王政的死对任何事都没影响一样。
肖战回到办公桌那边闲下来给医院打了个电话询问肖然的情况,医院的护工把近几天的情况告诉他,不出意料,肖然还是老样子。
简单的嘱咐几句后肖战就挂断电话,他靠在办公椅上点开眼前的平板电脑又拿起电容笔画画。
肖战身上的艺术气息与夜场的奢靡格格不入,楼下的吵闹也似乎与他无关。
他没什么事的时候就喜欢画画图,因为画画的事业是他从小到大的爱好,他不想丢。
平板中是一朵绽放的玫瑰,鲜红欲滴的花瓣跟浸了血一样血红,虽然只是一朵平平无奇的玫瑰,可在肖战的笔下却透着说不出的悲戚与坚韧,就好像不管怎么破碎都要拼命绽放似的。
就在他给玫瑰花瓣上第二遍色时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开了,蔡胜走进来表情带着急色对他说道:“肖总,楼下有人闹事。”
听见蔡胜的话肖战眉头一皱,随即起身跟对方一起出去。
其实浮笙会所因为是个大会所,来的人也都知道是谁开的,所以平时闹事的很少,今天不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在他回来坐镇的第一晚就闹事!
来到楼下包房中肖战见到了闹事的人,对方是王政的一位老朋友,今年五十多岁,是俪河市物流龙头企业的老板,之前肖战跟王政在一起时跟着见过几次。
此时对方看样子应该是喝醉了,满身的酒气在门口都能闻见,包房中的几个陪酒这会儿全部靠在一旁低着头。
肖战从他们面前走进去问沙发上充满酒气的男人:“林总,怎么了这是?今天哪里不满意把您惹生气了?”
林武缓缓抬起喝醉的眸子,当他看到肖战的时候眼底突然划过一丝“色”。
随后他站起来回了句:“哟,这是谁啊?快让我看看。”
林武边说边从茶几绕过去,来到肖战面前后他色眯眯的笑了两声:“肖总,怎么,给王总守完灵出关了?看起来状态不错嘛,还是那么美。”
肖战听着对方让人作呕的话与笑容按捺住心里的怒火,他在这种混乱又肮脏的夜场中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夜,所以早已见惯喝酒闹事对自己语言轻蔑的人。
来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有头有脸的大老板,肖战也知道不能轻易得罪,因为他就是吃这碗饭的,只要不是很过火的举动他都不会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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