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探子来报,雁门郡王的大军在距离我军十里处驻军”兵卒跑到周生辰战马前禀报。
“来的如此之快”周生辰道,“距离雁门郡还有多远?”
“回殿下,还有五十里”
“传令下去,今晚大军就在此处扎营吧”
“遵命!”
周生辰下马后便去扶时宜下马,“一路奔波,累坏了吧!”
“不累,能和师傅四处征战是我多年来的愿望。”两人相视而笑。
“今晚好好休息,明日定会开战,到时,你就在这里等我,我会派人在这守护你”。
时宜知自己无法跟周生辰上前线,去了定会让他分心,便乖巧答应。
夜晚,时宜并无睡意,坐在帐外观月,周生辰亦从帐中走出,为时宜披上自己的貂绒披风后坐在时宜的身旁。
“师傅,行宫那晚,我也像现在这样,在院子里观月,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我在想,师傅此时此刻是否也和我一样在与月对望呢?”
“有,亦没有”
“此话怎讲?”
“那晚我被关在牢房,那牢房只有一扇铁窗,月光倒是能透过铁窗滲透进来。我记得牢房很黑,但那缕月关倒是格外明亮。如此说来,便也算借着月光与你对望了。”
时宜听到此番话,又想起那夜锥心刺骨之痛,她只是心痛,而师傅承受的却是真真切切的挫骨之痛。便不忍再回忆。
“师傅,你知道那晚的月是圆还是残吗?”
“我想,定是圆的”
“为何如此确定?”
“因为,我从那缕月光中能看见你的模样。你拜师时的样子,你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样子,你在南萧的样子,还有···你喊周生辰的样子。你就是那束月光,照亮了我眼前一切的黑暗”。
时宜边听边想象着那晚在牢房中,他到底是多么无助,孤独冰冷,从小小的铁窗滲进去的一缕月光竟都能给他如此温暖。
时宜忍不住侧身抱住了他,在他的耳畔轻声说“师傅错了,那晚的月是弯残勾月,如今才是腊月十五,满月之时”。
周生辰又何尝不知,他自幼饱读诗书,况且行军打仗,对天文地理亦是了解甚多,怎会不知行宫赴宴那日正是初三,定不会出现满月,而他心里的满月只是她罢了。
“十一,还有五日便是你的生辰了,师傅还未给你备生辰礼,今年想要什么?”
“嗯···既然师傅开口了,便容我仔细想想。”
“好,慢慢想。”
时宜没再做声,将头靠在周生辰的肩头,不知是在思考要什么生辰礼,还是在感受月下美好,而周生辰仿佛在思虑着什么。
时宜没再做声,将头靠在周生辰的肩头,不知是在思考要什么生辰礼,还是在感受月下美好,而周生辰仿佛在思虑着什么。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