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慕思和程宇本就有好多话，碍于人多没有说出口，而且两个人默契的想索取信息素，又不好意思开口。每一次都有其他的借口，每一次都无法拒绝信息素的诱惑。

两个人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的，这种上瘾一般的索取，让两个人达成了共识，就抱一抱，顶多亲一亲。反正，没有人知道。

恋爱的关系不落实，倒是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程宇昨晚没有和小慕思亲亲抱抱举高高，今天的状态明显不太好。没有香甜的信息素，程宇觉得自己没睡醒一样，需要有人来打开开关。

教练一大早让他们热身，把程宇留下了。队长经常被单独留下，大家见怪不怪了。

“教练。”

“程宇，最近队里是不是有队员恋爱了。”

“啊，我不清楚。”

“你是队长，怎么能不清楚呢。”

程宇猜到，大概教练这是发现了什么，不过还好没有点明。

“我回去问一问。”

教练继续说：“其实，你们恋爱，我不应该管的。不过，只要不影响训练，都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因为任何事情影响训练，你明白的。我们的队，一直是学校里的精英队伍。”

如果严重违纪，是会被劝退的。

恋爱的事情的确，可小可大，程宇明显被影响到了。自己最近总是分心，看来教练是在点自己。

程宇点头：“我知道了，教练。”

队长一回来，所有人围上去：“队长，教练说什么？”

“说认真训练，不要搞对象，分了心。”

“我们都是单身啊。”

只有个人，沉浸在爱情里。程宇。

“教练批评你了。”

“没有。”

不过教练这么严格，这一次说了，看来下一次就会来抓人了。

“这次是警告，下一次就是处罚了。”

舞蹈教室里，顾慕思也走神了，“啪”的一声，挨了一下。老师拿着戒尺，巡视，顾慕思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啊。”

“绷直。”

顾慕思的确也在想程宇，这一次班级里的尖子生，也受到了教训，小慕思委屈巴巴的。忍住了眼泪，知道下课，还是皱着眉头。看着样子，在凶一点就要哭出来了。

其他同学同情，顾慕思用尽最后的力气：“别看我。你们先走吧。”

顾慕思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哭了。这个时候，最受不了其他人的安慰。强忍着眼泪，对着墙壁。

一只手搭到他肩膀上，顾慕思低着头：“别碰我，不用安慰我。我没事。”

“顾慕思，老师是想告诉你，你最近上课，都有点走神儿，不是一天了。不要难过，老师是希望你更进步一些。你真的很优秀了，不过，最近真的有些松懈了。”

“我知道了，刘老师。”、

“好了，别难过了。”

“谢谢老师，我没事了。”

送走了老师，顾慕思继续面对着墙壁难过，想哭又觉得哭太不爷们，努力憋回去。

这一次，又有人拍他的肩膀，小慕思努力压抑着哭声：“老师，我真的没事。”

“慕思，你怎么了。”

程宇来了，慕思听见声音回头，见到是程宇，本来就是委屈的，看到程宇忍不住了。

“呜呜呜，程宇。”

程宇慌了：“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嗯，不是，是我上课不专心，被训了。”

“啊，没事儿。哭什么，男子汉，不许哭。”

顾慕思努力忍住，但是忍不住：“呜呜哇，程宇，我第一次被老师打。太丢人了。”

“好啦，又不是小孩子了。乖啦。”

程宇抱着人安慰，小慕思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哭的确算是一种释放。顾慕思哭够了才抬头，程宇就静静的看着他。

心疼的样子，简直比自己受伤还要心疼。

顾慕思擦擦眼泪，推开他：“好了。”

“哭够了。”

“没哭。”

“好啦，好啦，没哭。”

顾慕思用袖子擦擦眼泪，看着程宇，还是觉得委屈。程宇看着他红着的眼睛，心疼不已，摸着他头，这个时候，做一点让慕思开心的事情。

“带你吃东西。我请客。”

顾慕思点头：“今天不想吃草，要吃肉。”

“好。”

顾慕思红着眼睛和程宇走出去，一路上不少人头来目光。顾慕思遮住脸，对程宇说：“有人看我。”

程宇看了看周围：“那怎么办呀，小祖宗。”

顾慕思依然难过，抽抽嗒嗒：“背着我。”

“好嘞，上来。”

难过的时候，顾慕思就不在意那么多了，明明刚才还在为老师批评而哭泣，现在为了去吃好吃的而开心呢。

程宇尽力满足他，要什么都给买。

顾慕思手里拎着零食奶茶，程宇跟在后面，看着顾慕思心情好了，也跟则会开心呢。

“这个棉花糖好甜啊。你尝尝。”

程宇握着他的手，与他分食一个棉花糖，程宇尝了一口，顾慕思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甜不甜？”

“嗯，没你甜。”

小慕思害羞的看向别处：“那边有冰淇淋欸。”

刚刚积攒起来的暧昧。又被顾慕思破坏掉。

“程宇，我最近总是分神儿，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程宇也是一样，他明白自己是对小慕思太想念。看着慕思舔着冰淇淋，还一脸你疑惑的样子。程宇无时无刻都在心动，慕思但单纯，善良，可爱，尤其是不服输的小样子，他最喜欢了。

“慕思，其实信息素对我也有影响的，我也抵抗不了信息素。你明白吧。”

顾慕思想了想：“现在吗？”

程宇瞧他可爱的样子笑而不语，顾慕思舔着冰淇淋：“至少，等我吃完吧。”

“好。”程宇宠溺的不像话，慕思总是因为习惯，忽略了程宇对自己的偏爱。周围的人，都在感叹年轻真好。小慕思还在疑惑，为什么他们总是看着我们笑。

“慕思，你吃东西也可爱。”

顾慕思愣了一下，气呼呼的说：“才不可爱。不许用可爱形容我。”

“慕思，快吃吧，我等不及了。”

信息素也会上瘾的吗，程宇甚至想把小家伙‘就地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