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竟将全身的重力压在林骄骄身上,然后漫不经心问,“宝贝儿,你知道副驾驶有什么寓意吗?”
林骄骄很少去关注这方面的事情,所以他并不了解。
“副驾驶可不是谁都能坐的。”项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一般副驾驶的位置是留给老婆的,你想当常世老婆?”
本本分分开车的常世莫名躺枪,他侧眸看了眼嘴角擒着捉弄笑意的项竟,心想着这狗东西失忆了倒是挺喜欢捉弄人。
林骄骄一听,无辜摇头,“我不知道不可以坐副驾驶。”
项竟继续逗弄林骄骄,他搭在林骄骄肩膀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着林骄骄的脸颊,“那你是谁老婆?”
金|主和金丝雀的身份摆在这儿,林骄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干脆垂下头去。
可没得到满意答案的项竟哪能放过他,修长的食指挑起林骄骄的下巴,“回答我宝贝儿,你是谁老婆?”
“……不是。”林骄骄答非所问。
项竟眯眼笑着给林骄骄挖坑,“不是常世老婆?”
林骄骄自知没路可走,跳进了项竟挖好的坑。
他点头。
“那既然不是常世老婆,就是我的咯。”项竟见林骄骄主动跳下坑,迅速盖上盖子。
一盖定身份,林骄骄想否认都没法否认,只好接下这个烫手的身份。
项竟却还不满足,手落在林骄骄腰上,还有意掐了两下,“以后不管我在没在,你都不准坐副驾驶,除非我开车,知道了吗?”
林骄骄被掐得腰痒痒,想躲却又被抓回来,颤着声音应道:“知、知道了。”
之后一路在无话。
车子驶进一栋依山傍水的别墅,三人一下车,管家就急匆匆将车开走。
常世并不做留,他提醒项竟和林骄骄明天就可以上班后,转身正要离开,林骄骄一把拽住常世的手臂。
“常特助,你、你走了,我怎么办?”
林骄骄的举动让项竟当场黑脸,走上前强行拽回林骄骄,“他走他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可是,可是……”林骄骄慌张地想要留住常世,整个人却被项竟扛起来往别墅走。
常世耸耸肩,在林骄骄的“悲惨”呼救之下驾着自己的车扬长而去。
“项竟你放我下来,我也要跟常特助一起走。”林骄骄被倒挂在项竟肩上,脸颊瞬间充满血,红透无比。
“啪!”男人宽大的手掌重重落在林骄骄的小翘臀上,这一下可把人给惊着了,闹得更腾。
“再闹可就不是隔着裤子打了。”项竟还恶趣味地揪起林骄骄的裤腰,指腹在他后腰上触了下。
威胁起了作用,林骄骄没敢再闹,温顺地任由项竟扛着进了别墅。
管家见二人进来,连忙上前,“先生,热水放好了。”
项竟点头,点了点林骄骄软软的屁股,“陪我洗澡去。”
闻声,林骄骄又慌了神,在项竟肩上扭成蛆,可他终究是没抵过,被项竟押着进了浴室。
浴室里水雾弥漫,是调情的好地方,可林骄骄却想着该怎么逃跑。
“项竟,我、我出去给你拿衣服。”
林骄骄脸上的小动作早就被项竟纳入眼底,他道:“不急,先洗澡。”
“你洗,我拿衣服……”林骄骄想脚底抹油,刚转身男人的手臂又缠了过来,根本不给林骄骄逃跑的机会。
“你不伺候我洗澡吗?”项竟低沉的嗓音于林骄骄后颈响起。
温热的吐息似羽毛挠得林骄骄脖子发痒,他不自然地缩瑟了下肩膀,小声开口,“你自己洗。”
项竟的唇落在林骄骄后颈上,肆意游走,“宝贝儿,金丝雀伺候金|主洗澡,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说着,项竟将林骄骄身体扳正,迫使两人面对而看。
项竟语言暧昧,“没了金丝雀,洗澡还有什么意思。而且住院这么多天,我都不能和自己的小金丝雀贴贴,那玩意儿再不用它会坏掉的,宝贝儿你说是不是?”
项竟黄腔开得无比顺畅,他一手提起林骄骄的腰,用力摁在自己腰腹上。
林骄骄被项竟撩得差点儿哭出来,他又慌又羞,“项竟,别……”
项竟贴近林骄骄红透了的脸,低语,“别什么?”
林骄骄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他双手无措地推搡着项竟的坚硬的胸膛,“我不做。”
项竟恶劣地叼住林骄骄的耳垂,“做什么?嗯?”
“不做……”林骄骄说不出口,只得一个劲儿摇头。
项竟却更加恶劣,双手灵活地钻进林骄骄衣服里揉捏,“你得告诉我,做什么?”
这下林骄骄再也绷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眼泪跟金豆豆似的往下砸,都把项竟砸懵了。
他料想过很多种结果,或许林骄骄会在半推半就和他上床,或许林骄骄会妥协帮他洗澡,亦或许林骄骄会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出去。
可项竟唯独没想到会把人吓哭,还哭得特别委屈,跟被人欺负狠了似的。
“别、别哭啊。”现在换项竟不知所措了。
他慌张松手想要替林骄骄擦泪,林骄骄却转身边哭便往外走。
项竟一看,这哪行啊,金丝雀就算要哭也只能在床上哭,怎么可以哭着走出这扇门呢。
他急忙追出去把人抱在怀里,可林骄骄挣扎得厉害。
项竟吃了好几记拳头,但终归是没往外走。
项竟对此暗暗松了口气,出声安抚,“好了好了别哭了,我错了,再也不欺负你了。”
林骄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导致指控声都不完整,“你、洗澡,就、自己洗,非要,我给你洗……还,欺负我,太……过分了。”
项竟捧起林骄骄糊满泪水的脸,指腹一一擦拭,“不敢了不敢了,别哭了好不好?”
暗恋对象非常认真地给自己道歉,这是林骄骄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所以林骄骄没多做矫情,止住了眼泪。
“宝贝儿,我哄完你是不是到你哄我了。你刚刚捶了我好几拳,下巴现在都还疼着呢。”
项竟故技重施,跟个小孩儿一样向林骄骄讨糖。
他抬起下巴朝林骄骄伸过来,“吹一吹呗。”
林骄骄抽了抽鼻子,微微仰头,鼓着腮帮子给项竟下巴吹气。
当即双手就被项竟握住,落在了衬衣纽扣上,“一个人解太费劲,你帮我。”
“你又想欺负我。”林骄骄小声抱怨,不过手指还是灵活地替项竟解纽扣。
洗澡一事终于落下帷幕。
午间,项竟让管家把厨房的人遣散,领着林骄骄进了厨房。
林骄骄又怎会不知道项竟的心思,当着项竟的面做饭那不就露馅了吗?
于是林骄骄摇头拒绝,“项竟,我今天有点累,不想做。”
项竟却坚持林骄骄做,他道:“不用做那些复杂的,简单煮碗面就行。”
“可……”林骄骄对上那双带着一丝疑惑的眸眼后,败下阵来,认命地在项竟监督般的审视下开始动手。
林骄骄家境虽算不上富裕,但一直过着小康生活,在家里也算小少爷。
加上父母的极度宠爱,根本就没有下过厨。
确切地说他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完全不晓得下面的步骤。
他刚刚往锅里倒水就要放面条,就被项竟制止了。
项竟从身后将林骄骄抱住,修长的手指握住林骄骄的手腕,指挥,“水开了再下锅。”
“哦……”林骄骄羞愧得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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