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怎么不多多注意身体健康呢?”阿姨眼里都是担心和忧虑 。
“感冒生病不是常事嘛,睡一觉就好了 ······”祁乐手里暖着热水 ,思虑有些飘散 。
发烧得那股灼热感疯狂地袭击着祁乐 ,他总感觉眼前发昏 ,周围模糊不清。
他闭上眼睛一口闷了阿姨冲泡好的药,心里暗暗想着:真的好苦…
“阿姨,那我先去睡觉了…”祁乐把杯子递给她。
阿姨还是放心不下,我送你上去吧,看着你躺好了我再下来。
祁乐拗不过她,这位阿姨是一直跟着沈母的,后来沈母不放心两个孩子自己住,特意请阿姨到这边来的。
时间是下午四点半左右,距离沈毅下班回家很有很久,说不定沈毅还要加班。
他实在受不了楼下憋屈的沙发,想着就在卧室睡一会儿,定个闹钟。到点了就走,沈毅也发现不了。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凭什么要委屈自己呀,更何况还是个病人。
躺在主卧这张床上,仿佛置身于一朵蓬松的云层之中。
床垫柔软绵密,恰到好处的弹性让身体完美地贴合床面。顺着被子的缝隙钻进去,瞬间感受到了被温暖包裹的感觉,祁乐仿佛回到母亲唯一的怀抱里,舒适而安心。顺应着这种放松的感觉,祁乐很快睡了过去。
阿姨走之前还贴心地把窗帘拉上。
沈毅下午有个关于资源调控的会议,因为昨天晚上一直盼着祁乐回家,却被他丢在卧室孤苦伶仃。沈毅窝了一肚子的火,导致上班时忘记把晚上做好的方案导图文件带了过去。
正巧助理今天轮休,沈毅没办法,为了不耽误下午的会议正常进行,他只能自己回家取。
阿姨正在俯身收拾茶桌,听到开门声,抬头惊喜地看到了沈毅。
“沈先生回来了啊?是因为担心祁先生,专程回来看他的么?”阿姨笑嘻嘻地问。
沈毅满脸戾气,听到祁乐的名字才有所缓和,“祁乐回来了?”
阿姨顿了顿,“是啊,就在楼上主卧休息呢。他今天…”
阿姨剩下的话,沈毅没有听到,也就当然不知道祁乐正在发烧难受。
沈毅心急地上了楼梯,打开主卧房门。刚踏进沉寂已久的空气中,熟悉的滋味一下子涌上心头。他顺着那股单纯迷恋的栀子花味往床方向走去。
只见祁乐把自己盖的很严实,他的体型本来就小巧,只能看到一个毛绒绒的头顶露在外面。
沈毅的喉咙滚动,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来看,祁乐睡得很踏实,薄唇随着轻微的呼吸一上一下,脸颊也因为发烧变得红润。
他没有忍住,跪在床边,舔舐亲吻着祁乐的眉骨,顺着一直向下,紧接着是鼻尖,嘴唇。
沈毅在嘴唇处迟迟逗留,越吻越用力。
祁乐的眉头紧锁,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猛得睁开眼睛,发现了沈毅的恶行。
沈毅被祁乐一把推开,他的眼神透露着不解。
祁乐因为发烧未退,只是简单的推搡动作,已经让他累得大口喘息,他的眼角透露着少有的妩媚,让沈毅再次把祁乐摁住亲吻。
口腔中的凌虐,以及祁乐自己本身在隐隐出汗,难受得让他无力反抗,几乎快要窒息。
等沈毅吻够了,又低头去啃咬祁乐的肩头,衣服被他剥下,祁乐一阵冷一阵热。
沈毅感觉到惊喜:“怪不得爬上了我的床,今天怎么那么听话,嗯?”
祁乐的额头冒汗,喉咙疼得干涩。
(海外版有惊喜)
他放了热水,从凌乱的被子中找到被欺负狠的祁乐。
此刻的祁乐几乎快要烧晕过去,再加上刚刚激烈的情事,根本抬不起一只手指头。
沈毅拍了拍他青一片紫一片的背,“乖…去洗澡。”
祁乐干涩喉咙得说不出话,他咬了一口沈毅的锁骨,示意自己的反抗不愿意。
沈毅出乎意料得有耐心,“不清洗会难受,再中招了我也是给你打掉的,你也不想去医院吧?”
祁乐皱眉“哼嗯哼”两声,沈毅心里酥酥麻麻,不要脸地又捏了捏祁乐的后臀。
这时阿姨在外面敲门,沈毅不得已只能把祁乐重新塞回了被子里。
“哦,我来看看祁先生退烧了没。”阿姨解释道。
沈毅刚想给她让道,让阿姨进去,才猛得反应过来阿姨在说什么。
“祁乐发烧生病了?!”沈毅青筋绷起,语气仿佛要吃人。
阿姨略略害怕,“是啊,我以为沈先生回来就是专门要照顾祁先生的呢…”
沈毅“砰!”得一声,关上了主卧的门,惹得阿姨吓了一跳。
妈的,他怎么就没想到祁乐今天为什么这么听话,连推搡都是矫揉造作的,那他妈的不是装的,那是真没力气。
现在回忆起来,祁乐身上确实很烫。
沈毅两三下穿好衣服,囫囵地从自己衣柜里找了件羽绒服给祁乐紧紧套上,他亲了亲祁乐额头,喃喃着:“不怕不怕…”
主卧的门被沈毅一脚踢开,他不顾阿姨的询问,抱着祁乐奔向楼下。
刚把祁乐放在车内后排,沈毅顿了顿,又把祁乐捞了出来,抱着他坐在了驾驶位。
怪不得呢,怪不得祁乐非说今天不行…
沈毅蹭着祁乐滚烫的脸颊,“祁乐,乐乐?醒醒…”
祁乐的意识模糊,但还是听到了沈毅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一遍又一遍,让祁乐再次沉醉。
他哭着笑了,笑得很真诚,“阿毅啊…”
沈毅开得很快,但依旧不忘回应祁乐。
“你真是…真是我见过的,”
“最坏最坏的人了…”
沈毅低头再次与他接吻,堵住祁乐的嘴,又把他流落挂在嘴角的泪一点一点吻尽。
祁乐在医院睡了一天,又挂了两天一夜的点滴,才勉强可以和别人对话。
第一天夜里,沈毅一直守着他。
那天夜里,沈毅就那样注视着他,看了一个晚上,几乎没合眼。
祁乐好瘦,抱起来一点也不舒服,反而有些硌人。祁乐的眼睛最好看了,笑起来好看哭起来也是。医院的巴士消毒水味盖过了祁乐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沈毅不满意地皱了皱眉。
第二天由于工作原因,沈毅回公司继续开会。他存有私心地把有力资源的80%全部留给了祁乐。
林时安和陆承在第二天下午赶过来看望祁乐。
即使祁乐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林时安嘴依旧不怂。
“好了吧,又住院了吧。”
“不是我说,要不你干脆把医院当家得了!”林时安不屑地说,“平均半个月就来一次,不是住院,就是在来住院的路上。”
林时安喋喋不休,“我说一开始发烧的时候就来医院,你还偏不要,呵呵哒。现在不还是在医院躺着!”
祁乐堵得哑口无言。
陆承见状,赶紧给林时安递上盒小蛋糕,“我在楼下买的,你喜欢的巧克力味的,消消气…”
林时安撇了陆承一眼,“我不吃!起来!”
陆承被唬了一声,灰头灰脸地又站到一边。
“大哥啊!你每天不把自己弄死,心里不爽还是怎么的?”
“你知不知道你烧到41.0℃啊!!差点没一口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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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