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还下着,渐渐的还越来越大,就像在说皇帝出事了,慕钦尘持着伞去了丞相府,替许绍朝传话。
王先亿正在书房想写好了关于和亲公主的对策的书信,准备叫人传去,就听见了门外的声音,没过多久就有人来传话了。
漓衍关在门外道:“主人,许将军的手下慕钦尘求见。”
王先亿:“哦?”了一声道:“请进来吧。”
王先亿放好折子,拿起旁边的热茶喝了一口,慕钦尘推门而入行礼道:“见过丞相。”
王先亿抬了抬手道:“不必多礼,阿朝让你来所谓何事?”
慕钦尘上前两步轻声道:“将军让我告诉您,陛下中了毒,邀您去商量对策。”
王先亿听到这话,茶杯重重的砸在桌上,紧着眉看着慕钦尘问:“陛下中毒了?”
慕钦尘着急的回答道:“是!劳烦您和在下进宫一趟,目前为止除了太医,您和我家将军知道此事,其他人一律不知。”
王先亿起身,快速拿了件斗篷披在自己身上道:“事不宜迟,马上进宫。”然后推门而去道:“备马,进宫。”
三人走出丞相府,侍卫们就马上牵了马来,王先亿快速上马,快马加鞭的往皇宫赶,其余两人也紧跟在王先亿。
许绍朝在皇帝寝殿焦急的等着王先亿,平日里在战场上的那种聪明才智,现如今到着却卡壳了,虽然湘太医告诉了许绍朝应该怎么做,但是脑子还是一片空白,不知从何下手,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心脏砰砰直跳,难以平复。
半晌,王先亿推开了寝宫大门,吩咐他俩在门外守着,许绍朝抬头看见了王先亿,眼里都亮了光。
王先亿一进门就看见许绍朝愁眉苦脸的。
许绍朝起身情绪复杂的喊道:“玉弦哥哥。”
王先亿朝着许绍朝笑了笑,毕竟除了顾呈榭最疼他以外,还有一个,就是教他读书写字,习武棋画的玉弦哥哥,王先亿眼里,许绍朝就是他的亲弟弟。
王先亿看见许绍朝这个弟弟,心里是高兴得不得了,走到许绍朝面前,像以前一样摸了摸他的头感慨道:“一别五年,朝朝长大了不少啊!”
经过岁月磨练,许绍朝成熟了不少。
王先亿问道:“陛下怎么样了?”
许绍朝带着王先亿到浴池边:“湘太医说,先用姜水给他先泡泡,暖身子。”
王先亿看着顾呈榭面色惨败,直入主题道:“我也曾知晓一些万春蛊,在我母亲的百古书上,此蛊会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身体里疯长,虽中了蛊但一点也察觉不出来,诊脉也诊不出什么,渐渐的,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许绍朝缓缓道:“只有逆方运牌才可引出此毒。”
王先亿沉稳道:“你既然知道解决方法,就应该知道这个东西只有天皇城的皇族才有,而天皇城与我们是天敌。”
许绍朝清楚,虽然天皇城送了一个公主来和亲,但实际上双方的关系还是僵着的,只是遵守了井水不犯河水的道理。
许绍朝轻点了点头,王先亿道:“有说陛下何时醒吗?”
许绍朝呆呆摇了摇头。
王先亿看见许绍朝“唉!”了一声道:“振作点。”
许绍朝担忧的问道:“都数百于年了,那个东西还会在吗?”
王先亿走到桌前倒了杯茶道:“我已经命人在查逆方运牌了,看看天皇城里还有没有。”
许绍朝应了一声,王先亿道:“陛下中毒的消息,在宫中我已封锁了,但不避免有其他人传出去到大臣的耳朵里,特别是梁太后的走狗,指定要整些有的没的。”
许绍朝知道王先亿是在提醒自己,问道:“陛下登基这么些年了,难不成宫中的眼线还有不少?”
王先亿淡定点了点头道:“我虽暗地里处了不少,但还是防不住这个太后,陛下在背后也使了不少手段,结果还是不理想。”
许绍朝双手环在胸前问道:“这个梁太后是个什么来头?”
王先亿陈述道:“梁卫茹就是天皇城送来和亲的公主,嫁到这边来多年,一直不受宠,一子都没有,先帝驾崩,她便捡便宜,得坐这太后之位。”
许绍朝想了想她不受宠的原因,脱口而出疑问道:“这个太后我也曾远远见过一两次,样貌并不难看,反而有国色天香一二,怎的就不受宠。”
王先亿回忆道:“听说,一其是因为她是天皇城人,其二是因为她才嫁过来半年,在皇后的寿宴上闹了事,将你母亲推下了湖,所以才讨得先皇不喜。”
许绍朝听见关于他母亲,一下来了精神,追问道:“她为何推我母亲下湖?她才进宫半年,怎会与我母亲结仇,怕是见都不曾见过!”
王先亿喝了一口茶:“曾经我母亲也这般说,到底是为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许绍朝心想:如果两人之间真有仇的话,可能在很早之前就认识,甚至可能是梁卫茹还没有嫁进皇宫的时候。
许绍朝大胆猜到,还有可能就是在天皇城的时候。
王先亿看着许绍朝眼都不眨一下的发呆,小脸有一些震惊,用手在许绍朝眼前晃了晃喊道:“阿朝是想伯母了吗?”王先亿没有想到平清王府这个层面,只是单纯以为许绍朝在想他母亲的事情。
许绍朝回过神道:“只是在想,到底什么仇会把我母亲推下水。”
王先亿淡淡道:“你想知道我派人查就是了。”
许绍朝笑眼弯弯道:“那就谢谢玉弦哥哥了。”
王先亿故意气道:“和你哥我还说什么谢谢!多生分啊。”
许绍朝给王先亿添了茶道:“哥哥说得是。”
王先亿笑眯眯的喝了许绍朝倒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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