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三人吃着饭也算得上是其乐融融,可当吃到尾声是,王一博突然难受的趴在了桌子上,平时那么爱干净的人,此刻就连菜汁染上衣服了也毫不在意。
很快他的额头就染上了一层细细的薄汗,明明他已经穿了那么多,屋外的日头还那么毒,但屋内的人却还是冷得打颤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肖战凑近了才发他的现他说的是:“冷。”
“云洱,他这是怎么了?”
肖战探了探他的脉搏,紊乱切无力,甚至不仔细点都感觉不到他脉搏跳动。
这大夫每天骚话连篇,没想到是个风吹就到的身子,果真是个大美人。
“师傅这是老毛病了,应该是前些日子受了凉,大哥哥,还请你把我师傅搬到床上去,我去给他烧水弄药浴。”
肖战点了点头,把爬在桌子上的王一博扶起来,想架着他的手臂给他拖到床上,却发现他浑身毫无力气,肖战把他扶起来,他就这么全身不留余地的挂在肖战的身上,这样的姿势别说回床上了,就连挪一步都困难。
肖战很是无奈的长叹了口气,将王一博打横抱了起来,甚至还掂了掂。
没想到这大夫看着没二两肉,重量还不轻,看来那几碗饭没白吃。
云洱很快就拿来了个大浴桶,拿着木桶一桶一桶的往里倒水,又拿了一筛子的药材全部倒入了水中,很快药气随着水汽充满了整个房间。
云洱上来就要解王一博的衣服,肖战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说:“这是为何?”
“给我师傅脱衣服呀。”
云洱觉得这个大哥哥好生奇怪,不脱衣服怎么泡药浴。
肖战当然知道是要脱衣服,只是云洱一个小姑娘,就这么扒一个大男人的衣服多少是有许多不妥。
“我来吧,你先出去。”
这正合云洱的意,这些日子为了照顾那个大哥哥都没有怎么上山,这下师傅又病发耗光了最后的草药,得快些上山在寻一些,不然师傅下一次发病就完了。
肖战三下两初二的就把王一博扒光丢进了浴桶了,黑色的长发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有几根头发要遮不遮的挡在他胸前的两颗小红豆。
额间的鬓角就这么贴在脸上,一张秀气的脸,现在没有一点血气。
肖战突然想到了那种弱柳扶风的大美人,三步一小喘,五步一大喘,不就是他眼前这个美人吗。
随着泡的时间越长,慢慢的王一博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喊冷了,脸也慢慢的别热水蒸红。
肖战伸手,将挡在他胸口的几缕头发拨开,红头就这么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了肖战的严重。
哦,是三颗。
因为王一博的胸口处有一颗红痣,他白皙的皮肤将他的痣衬得越发明显。
朱砂痣,肖战突然就想到了这么个词。
听说有些女子会点上守宫砂,洞房花烛和丈夫同房后便会脱落,不知他这个会不会也那样呢。
正当他想得出神的时候,王一博虚弱的喊了一声云洱的名字。
可是这次并没有同往常一样听到她的声音。
“小云洱出去给你采药了。”
王一博醒来肖战还是有些意外的,刚刚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他还以为每个十天半个月这人醒不来了,慢慢的他就能把这小屋给霸占了。
“肖战?”
肖战伸手扣了扣他胸口的红痣,想看看会不会一扣就掉,可他将他的皮肤都扣出血沙都没有扣下来。
最后他讪讪的收回手说:“正是。”
“你先起来吧,我给你换桶水”水温也差不多了,该吸收的药性已经吸收,现在需要一桶清水将身上的药渣清理掉。
肖战提着清水进来的时候王一博正裹着被子坐在床衔上,他没有带他遮光的白布,就这么闭着双眼。
肖战弯腰扶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睫毛真的好长,比好多女子的睫毛都要长上许多。
“多谢肖公子。”
王一博坐在浴桶里,双眼依旧紧闭,肖战拿着一个木瓢坐在浴桶边上,一瓢一瓢的将水从他的肩头浇下去,清水带走了王一博身上的药渣子。
王一博不知道,他此刻就这么坐在清水中,一丝不挂的身子就这么被肖战看了个精光。
看着他这病恹恹,风吹就到的样子,没想到腹部却还有肌肉,这确实在肖战的意料之外。
“你经常想今日这般犯病吗?”肖战漫不经心的问王一博。
“也不是经常”王一博回答道。
肖战的手在玩他的睫毛,肖战动一下,王一博就缩一下,肖战似乎觉得这样特别好玩,乐此不疲的玩着他的睫毛。
“是因为那晚在竹椅上寒气入体了吗?”
王一博不适的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忍不住了,伸手抓住了肖战作乱的手回答:“可能吧。”
王一博因为泡在热水中,手也是热热的,就这么抓着肖战的手腕,肖战能感觉到他的热度,笑了笑才说王一博:“真是个瓷娃娃。”
虽然他这么说,但今后他再也没有上床睡过觉,王一博那把竹椅已经成了肖战的专属床榻。
都这样了还不离开,王一博可算知道了什么叫脸皮厚则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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