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均接收到求救信号,马上接话说:“我师傅说我的帽子好看,想戴上试试,合适的话想买一顶呢。刚刚出来忘摘了,是不是,师傅。”
“啊……是,是。”林喃柯只好应和着陈均的说话,要不然他还真没办法说得清:“我先进诊室了,一会该上班了。你,先别进来。”
林喃柯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一记眼神锁定在陈均身上。
陈均点点头,不等胡凯泽反应过来先跟他勾肩搭背上了:“走,哥们,我帮你忙去。”
“我师傅今儿个没来上班啊,能帮啥忙?”胡凯泽不明所以,就被陈均拖走了。
林喃柯回到三诊室,把帽子挂回到衣架上,两条毛茸茸的长耳朵被压了一会都有点疼了,抖动了两下耳朵,林喃柯又揉了揉。
深吸一口气,集中注意力在手掌上,轻轻搓揉耳朵尖尖,白色的耳朵才缩了回去,尾巴也是同理。
终于都恢复正常了,林喃柯这才放松下来,舔了舔嘴唇,伸了个懒腰活动开筋骨。
一整个下午,相安无事,稀稀疏疏只来了几个病例都被陈均很好的处理了,林喃柯也乐得清闲终于有空宠爱他的流浪小宠们。
终于熬到下班时间,林喃柯收拾好东西才忽然想起来一个事情,好像今晚陈均还得来他家……
陈均换完衣服从更衣室出来,正好和林喃柯碰了个照面。
“师傅,我先回家了。”
“你要不要一起走?”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口,林喃柯顿感尴尬极了,人家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他还在这自作多情的邀请。
陈均的眸子弯了弯,这小师傅还真可爱,可是有时靠得太近也不是好事,若即若离才能更好地把握住林喃柯:“不了,师傅。我回家拿资料,还得喂地瓜呢。”
地瓜比我重要,我懂了。林喃柯心里默默念叨,不知不觉居然跟一只小柯基较上劲了:“哦,我就随口一问,随便你。”
小人儿撅了噘嘴,心情都写在脸上了,嘴里的话还是一向的硬邦邦。
陈均强忍住哄他的冲动,冲他点点头:“嗯,那师傅一,会,见。”这三个字陈均说的又缓又重,好像一会要发生什么一样。
林喃柯感觉瞬间被缓解了尴尬,心里有点期待真的发生什么,傲娇地一扭头道:“那就一会见。”
陈均回到公寓稍微躺了一会卸下一身的疲惫,上次去的太早,因此他决定6点30再出发,安排好公寓里的一切才放心出门。
这时,母亲却打来了电话。陈均靠边停下车,一手掏出手机接了电话:“喂,妈,挺好的。嗯,上次不是才给你们转了3000吗,怎么又急用钱?”
母亲的声音带了些疲惫,支支吾吾说不出原因,说来说去就是弟弟妹妹要学费,要资料费,绝口不提自己和她老公需要用钱。
陈均有点不耐烦,父母都爱赌博,弟弟妹妹年纪小还要上学,他的原生家庭就像一个无底洞,扔多少钱都填不满,他成年后学费生活费几乎都是勤工俭学和各种奖学金勉强支撑。
最近开始实习又不断地做兼职才攒下了钱,母亲说家里急用钱便全部都汇给了他们。
“嗯,我知道了。我想想办法,给我几天时间吧。”陈均挂了电话,此刻很想抽一根烟,可是他戒烟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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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