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王一博又从旁边拿了一瓶巴黎水,一口干了说:“你们好好玩,我先走一步。”
“别啊!”宋泊简和温岫白在门口一左一右夹住他,“知道你回来了,好些朋友都想见见你,你要接的是谁啊,有那么重要么?还需要你亲自接。赵珩,你倒是说说,谁那么大面子,要我们王总亲自去接的?”
“肖少爷。”
“肖……”宋泊简一时无语,“王一博,人家都已经官宣有男朋友了,摆明了就不承认你这个未婚夫,何必上赶着要去当舔狗?”
他就想不明白了,王一博瞧着一朵高岭之花,怎么就一头栽在肖战身上了呢?
关键是,无论王一博做什么,那位肖家少爷全然当看不见。
“他到底哪里好了?让你非一棵树上吊死……”
温岫白还有后半句话没说,不过宋泊简拿胳膊顶了他一下,偷偷朝王一博那里努努嘴。
皮肤白的人,一黑脸就特别明显。
宋泊简打圆场:“行行行,我不说了还不行?你啊,这辈子就栽那位身上了,连句实话都不让人说了。”
肖战就是王一博的逆鳞,说都说不得。
跟着温岫白和宋泊简,同包间里的人打了一圈的招呼,王一博挑了一个稍微偏僻的位置拿手机打发时间。
现在过去聚餐地点,估计会扫了大家的兴致。
虽然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出现在肖战身旁,只要一想到他满脸明艳的笑容不是对着自己,浑身就哪哪儿都不舒服。
“咦,这位是谁啊?怎么之前没见过?”戴着明黄色面具的男人,拿着一杯酒,踉踉跄跄走到王一博面前。
“你是跟着哪个哥哥来的?怎么把你一个人丢这里啦?要不跟着我,带你吃香喝……疼疼疼——”外翻的拇指传来剧痛,醉酒的男人疼得连声求饶,喝得再醉,也清醒过来——
这个男人,不好惹。
宋泊简听到动静走了过来,从心气不顺的王一博手里救下了不长眼的醉酒倒霉蛋。
“洗手间在哪里?”王一博用纸巾擦拭着被倒霉蛋溅到身上的酒渍,但还是有味道,他想去洗洗。
“出门左拐就是了。”
王一博点点头,这里他一年到头也来不了两次,去年宋泊简又重新调整了一下格局,王一博多绕了两个弯才找到了洗手间。
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洗手台旁站着两个人在低声交谈。
一人摘下脸上的墨绿色面具,拿出随身带着的粉饼,用粉扑在脸上压了两下。
“你今天怎么格外积极啊?”戴着暗紫色面具的人好奇发问。
“18号房间,里面那位江少带了一个朋友过来,说我们几个谁能都让那位朋友笑一笑,谁就能拿到一万,上不封顶!”
“真的?还有这种好事?”
“那是——”
男人收起了粉饼,正要重新将面具戴上的时候,听到有人在旁边问:“你说的江少,是江季礼?”
“对啊。”男人转过头,提问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穿着香槟色暗纹的西装,线条伴着光线角度的变换,折射出浅浅的玉兰图案,一看就知道是某个奢侈品的私人定制款。
身价不菲的金主!
两个男人同时摆出了讨好的态度,“您找江少有事?”
“我不找他。”王一博抽了两张纸巾擦去衣服上的水渍,抬手朝着台盆上的面具一指,“三十万,这个借我用用。”
肖战唱完了《男孩》,嘴里有些发苦。
看到一旁红色与蓝色交融的液体,他忽然有点想尝尝“快乐”的滋味。
伸手拿起酒杯,修长的脖子弯出一条向后倾倒的优美弧度,一杯酸甜的快乐水滑进了他的喉咙。
“咳咳咳——”许是喝得有点急,他被呛了一下,咳得青筋都有些凸起。
“祖宗,喝那么着急做什么,又没人和你抢。”江季礼给他递了张纸巾,又忍不住好奇:“不是不喝么?”
“嗯,想尝尝单身的味道。”
“你不会还放不下那个渣男吧?”
肖战笑着摇摇头,又拿了一杯单身快乐放到嘴边,这次不是一饮而尽,而是慢慢小口呷着喝。
单身的味道,甜丝丝的,还有些如释重负。
他是两天前才决定好送徐卓宇什么礼物的,但是那个「决定」就像是块石头,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只有把自己彻底交出去了,完成了使命,就能缓口气了!
当他拿起第三杯单身快乐的时候,江季礼抢在他前头将酒杯夺了过去。
“不会喝酒的人,能不能别那么豪横!”
“谁跟你说我不会喝酒的!”肖战从江季礼手中夺回杯子,“好歹我也练了五年了好不好!”
江季礼夸张地拍拍手,不走心地夸了一句:“哇,你好厉害!”
“嗯,我厉害吧!”肖战得意地弯了弯嘴角,“你们都觉得我厉害,就那个不长眼的小屁孩,每次都要把我看扁!”
酒杯在肖战手里晃了又晃,江季礼几次欲从他手中接过去,却被肖战一把推开,然后眼睁睁看着他豪迈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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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