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河锐墨河家之主也开口解围道:“陵小姐所言不错。此事还得细细调查,无论对谁 ,都是一样的,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也断不能只用眼睛来判断。”
陵大小姐和河家主都这样说了,最有权力的两个大人物一发话,其余众人还敢说什么不是?
那可不就是得罪了河家和金陵盛阁吗?以后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但也总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也就是特别爱作死的,就比如辛朝。
他辛辛苦苦设计了这一切,不可能让这两人就此全身而退。
在说,他的目标只是先一步打压河家锐气,让他们的威望降低,慢慢瓦解河家内部势力……
野心勃勃,也得有那个实力才行。
辛朝大概到死也想不明白,自己亲手所策划好的一切,竟只是为他人作了现成的嫁衣裳。
……
眼见此事将要就此了结了,辛朝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打压河家的好时机?
赶忙出言阻止道,“等等,如此草率完结恐怕不好吧?陵小姐此言差矣,不将此事就此说明白,恐怕是有损金陵盛阁的名声吧?”
“想必河家主看到小少爷这样,也颇为生气吧?”
河锐墨冷了冷脸,颇为不满的看了眼辛朝。
辛朝心底一个咯噔,虽说这样做确实有些风险,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终究是野心战胜了理智。
河家主并没有给予辛朝一个眼神,似乎说出的解释也是在向大众说明。
“犬子定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河某将他亲手带大,自然了解他是什么样子。”此话一出,颇有些包庇河映御的意思。
辛朝依旧不死心的道:“河家主这样包庇当事人不太好吧?俗话说,帮理不帮亲,相信像河家主这样正直无私的人定然会给大众一个合理的说法。”
不待河锐墨出口,只是见他脸色又冷了几分,眼底说不明的怒意。
陵桥霜顺势接道:“怎么?你这是因为“痛失爱女”在此竟然公然打金陵盛阁和河家的脸吗?”
“公然挑拨两大家族的关系,安的会是什么居心?”
“本小姐作为金陵盛阁未来继承权争夺人,自然光明磊落,总有很多人想把本小姐拉下水,难免遭小人算计,你的意思是我不配拥有继承权吗?还是,金陵盛阁现在是路边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踩一脚的吗?”
“再说,本小姐与河家公子确实清清白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端的正,坐的直,你这样一直抓着这一点不放?一口便咬定是我和他苟且?”
“细细说明事情的情况?呵~从始至终胡搅蛮缠的,都是你吧?今天的时机,事情仔细想想其实根本就不对劲吧。”
陵桥霜三言两语,便将局势逆转过来,不容小觑。
辛朝被这一番话激的连连败退,肥胖油腻的脸上露出凶恶,死死咬着牙,看着轻轻松松便击垮他的陵桥霜……
当整好一个伶牙俐齿,巧舌如簧的陵 大 小 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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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